這天晚上明珠還是沒能夠見到兒子,雖然墨尚謙下午沒要,但是被翻來覆去親了個遍,將里因為昨晚過度放縱而酸痛的記憶喚醒,實在提不起力氣在兒子面前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重新換好服后,明珠趁墨尚謙打電話不注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起行李另外開了間房,沒敢告訴墨尚謙房間號。
不然在墨尚謙面前總有種自己沒穿服的錯覺,好像隨時會被他按在床上……
一個人擁有一張大床,明珠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
醒來后,躺在床上還沒徹底清醒過來,忽然覺得上涼嗖嗖的刮著冷氣,警鈴大作,往床尾的方向一看,果然,墨尚謙站在那里,目虎視眈眈看著。
明珠嚇了一跳,心虛又張,舌頭差點沒捋直:“你……你怎麼找來了?”
墨尚謙長繞過床尾,坐在邊:“昨晚把你喂飽,提起子就不認人了?”
“沒有!”明珠想為自己辯解,發現的行為確實有點像過河拆橋。
不過,心理素質好,心虛了那麼幾秒,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不覺得自己縱過度嗎?”
“不覺得。”
“就是你的錯,你火氣太旺,我要是不,這會肯定又被你拖上床了。”
明珠就想和他暫時分開,冷靜一下,不會整天不和他在一起,不過和他上樓前,出聲警告:“今晚不許做了,你敢來我明天就帶著兒子回京城……”
話還沒說完,墨尚謙忽然俯首近,明珠滯了一下,抓住被子往上套,看張又笨拙的樣子,墨尚謙好氣又好笑:“你真當我是禽?”
他就是昨晚時間稍微久了一點。
力道稍微大了一點。
明珠:“……”
兩人回到頂層后,已經快過了用晚餐的時間,墨尚謙準備管家送晚餐上來,明珠說想去餐廳吃。
墨尚謙依從,握著的手去會員餐區用餐。
不過出發前,明珠沒忘記先用底把在外外上的曖昧痕跡遮住。
這個點用餐區人了些,服務員領著他們座,明珠看中窗邊的位置,這樣可以欣賞外面的風景。
穿過中間大堂區域時,有人認出墨尚謙,走過來和他打招呼。
“墨董,沒想到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
來人西裝革履,顯然也是來出差的,他出手:“墨董,幸會幸會。”
墨尚謙手,淺淺握:“黎總,幸會。”
從墨尚謙一進來,黎總就注意到他邊的明珠,兩人手一直握到現在,黎總心里好奇,不著聲詢問:“這位是……”
他點到為止。
今年他聽到墨尚謙離婚的消息,才知道墨尚謙原來結過婚,但是既然離婚了,邊遲遲沒有朋友,今天突然冒出來一個。
黎總其實把握不住準,這個孩是他的人還是確定了關系的友。
還是說,是當初破壞他婚姻的第三者。
畢竟,類似的事在他們邊數不勝數。
墨尚謙看向邊的明珠,眉眼有著深沉笑意:“這是我前妻,現在是我朋友,也是我孩子母親。”
他握著明珠的手放在邊親了一下,宣示主權一般,語氣里又帶了那麼一點炫耀得意的分。
明珠:“……”
墨尚謙一口氣介紹了三個份,黎總懂了。
這兩人舊復燃準備復婚,還很好。
黎總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兩位這回總要辦喜酒了吧?”
墨尚謙挑眉:“自然,到時候黎總還要給個面子來吃喜酒。”
黎總哈哈笑起來,說一定一定。
然后不打擾他們用餐,先行離開。
找到用餐位置,明珠準備和墨尚謙一人坐一邊,但是他非得跟自己在一張沙發上坐著,還很霸道地握住的手。
明珠瞥他一眼:“你不覺得這樣吃飯很很別扭嗎?”
墨尚謙覺得這樣不要太正常:“不坐在一起吃飯才別扭,我跟合作伙伴才面對面吃飯,你是我老婆,當然坐在一起。”
“公共場合,能不能要點臉。”
墨尚謙要老婆就夠了。
“要麼坐一起,要麼你坐我上。”
明珠被他打敗,不糾結這個,轉移話題:“你剛剛怎麼和黎總介紹那麼多?什麼前妻什麼孩子母親,有必要說這麼多嗎?”
墨尚謙當然覺得有必要,甚至說得還不夠:“我不說這麼多,他們不知道你的份,朋友三個字不足以概括我們的關系,如果我說我們準備復婚,你是不是會生我的氣?”
當初和明珠結婚,他總是考慮太多,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按照他真實的想法,他就不想婚。
聽墨尚謙問會不會生氣,明珠認真想了想:“生氣倒是不至于,我只是覺得我們實事求是就好,沒有準備的事不要說。”
墨尚謙:“我說的就是事實。”
明珠:“我知道,我只是覺得沒必要。”
比起墨尚謙的急切,明珠從容不迫許多,拿過勺子專注的吃著剛才服務員送上來的沙拉,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深。
墨尚謙收攏和握的手指:“今天薛總和黎總他們問我們的關系,語氣很委婉,他們心里肯定猜測過你或許只是我人,我不想讓他們有這種誤解。”
他說:“我想公開。”
???
明珠沒懂,眼神疑地看著他:“我覺得我們現在好的,不用特地公開,誰問就直接說明就好了,談還特地公開這種行為怎麼覺很二,你不覺得嗎?”
墨尚謙不覺得,或許是他太貪心,他現在不太滿足于關系。
“不公開,我們現在和地下沒什麼區別。”
這些人看到明珠在他邊,不會先想到是他朋友。
明珠沒這麼敏:“哪里沒有區別了?我爸媽我哥都知道我們談,在外面我們也是出雙對的,介紹時都說是男朋友,這就是很正常的狀態,總不能特地弄個發布會吧?”
公開也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