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许棠为了讨好他们,可是各种卑微,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惹恼了他们,顾承舟会更不想理。
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许棠居然变得这么气了起来,并且怼起人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这么大的落差,换了谁都会不适应的,这就不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许棠故意的。
故意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才会做这么许多,百出的事。
想通后,楚临川不屑的轻哼一声,果然狗还是改不了的本。
听着楚临川的话,顾承舟头也没抬,继续看着平板上的文件。
只是紧抿的薄,还有沉着的脸,了他此刻的心不太好。
贺晋延靠在沙发上,附和着楚临川的话,“我觉得临川说得对,许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一边得罪我们,一边又想方设法的接近你。”
“谁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就是想要和你亲近,又怕你会生气,就故意这么做,来引起我们的注意。”
“舟哥,你可要小心了,许棠想方设法住你隔壁,不是想爬床,就是来抓,威胁你的。”
许棠的那点小心思,早已是昭然若揭了,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就在隔壁,舟哥今晚估计就要睡不好了。
想到这,他就替顾承舟到不值,有这么一个喜欢闹事儿的老婆,也真是苦了舟哥了。
听了贺晋延的话,顾承舟动平板的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觉得许棠没那个胆子,虽然喜欢闹腾,可也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因为怕他生气,不敢没过他同意,就随意的进出他的房间。
所以,他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没必要,虽然许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但的本,是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改变的。
可楚临川听了贺晋延的话,夸张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原来许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舟哥,你也太可怜了,过来参加个展会,也能被老婆监视。”
“我们舟哥真是太可怜了,走到哪都有老婆监督,都不能好好的工作了。”
“舟哥,要不你今晚忍忍,不要和许歆月睡一起,不然真被许棠抓到,就不好玩了。”
要不是贺晋延提醒,他还没想过这一茬,许棠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舟哥。
真是不要脸!
这时候,许歆月刷卡进来了,楚临川和贺晋延对视了一眼,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知道许歆月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又不知道听了多,他们此刻有些坐立难安,心跟猫抓似的难。
许歆月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也在啊,我说刚刚怎么都没看到你们呢,原来是来这里了啊!”
直接走到顾承舟面前,坐到了他的旁边,然后很自然的挽着顾承舟的胳膊。
手把顾承舟的平板拿走,许歆月提醒顾承舟道,“承舟哥,你还在看文件呢,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你还是找休息一下,待会再看吧!”
顾承舟也没有坚持要看文件的意思,索就低头,帮许歆月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看着许歆月这个样子,他们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心也放进了肚子里。
他们暗自庆幸,还好酒店房间的隔音好,许歆月什么都没听到。
楚临川和贺晋延了声“嫂子”,看着两人秀恩爱,觉他们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
他们很识趣的起,跟他们说了句,有事先走后,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
许棠一觉睡到了五点半,从枕头底下索出了手机。
看到上面的时间时,自己也觉得很惊讶,这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的体真的是越来越虚了。
掀开被子下床,这时候,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季司宴打来的。
划下接听键,那头就传来季司宴低沉又疲倦的声音,“在干嘛呢。”
许棠从柜子里拿出一双酒店拖鞋,声音有些沙哑,“我刚睡醒。”
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道,“你在国那边,现在是几点啊?”
记得国和国内是有时差的,但体是多时差,不太清楚,这会儿不会是半夜吧?
那头传来翻阅文件的声音,几秒后,季司宴疲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今天工作忙,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凌晨一点半。”
“啊?”许棠穿好拖鞋,下意识的就拔高声音,问着季司宴,“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工作啊,你都不用休息的吗?”
恐怕连自己都没发现,的语气中,着几分关心的意味。
等发现这点后,就觉脸有些烫人,好像这些话,以前常跟顾承舟说。
只是后来,顾承舟嫌弃跟老妈子似的烦人,可还是不厌其烦的这样叮嘱他。
所以一时半会,可能还改不过来,真怕人家会嫌弃烦啊!
听着许棠关心的语气,季司宴眉宇间的疲倦消散了不,“我看完这些文件,等会就休息了。”
见他没有不耐烦,许棠又叮嘱道,“你冒才刚好,不要喝咖啡,更不能熬夜,看完你就早点睡吧!”
季司宴看了一眼,办公桌上几乎快要见底的咖啡,薄上扬道,“好,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许棠给自己接了一杯水,然后一饮而尽,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放下杯子,就踩在拖鞋过去开门了,但看到门口的人是许家两兄弟时,下意识就想要关门。
许子辰惊讶的看着许棠,忍不住往里面瞧了瞧,“许棠,你怎么会在周总的房间里面?”
该不会是真的睡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他角的轻蔑,就越发的明显,他是真的没想到,许棠为了报复他们,居然会这样作贱自己。
他们本来是来找周叙言谈事的,可看到许棠头发凌乱,还穿着睡出来时,他们是真的震惊了。
许子渊眸一冷,把许棠拉到了一边,严厉的呵斥道,“许棠,为了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居然这样作践自己,你不觉得可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