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是陳家明住過了,我立刻沒了興趣:
“裝修它干什麼,反正我不會去住的。”
“隨便你,把它裝修好,看著也舒服,以后想租想空著都行。”
說完,賀楓把電腦一關,低頭便吻下來了。
我想躲,被他扣住了。
“誰你剛才坐在我上,現在是懲罰。”
我這才覺到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個的東西在抵著我。
當即,我臉一紅,道:
“那我起。”
話還沒說完,賀楓直接就卷口勿起來了。
我半推半就著,雙手放在他的前,本是想推開他的,可是當他的氣息完全籠罩下來時,我又沉了。
今天他穿的是的白襯衫。
真質地的布料,裹著底下結實Q彈的,我無意識地按了按,見賀楓沒反對,我又貪心地了幾下。
賀楓這才微微一頓,跟著,他的吻便更加地濃烈起來了。
我嚇得雙手想回來,卻被他按住了--
他很懂的,在他的帶下,我開始學著回-應。
我難得的主,讓賀楓結滾了滾,仿佛如風浪一般,一浪卷過一浪襲向我--
面對賀楓的腹,我又好奇,又激,隔著襯衫,忍不住又了幾下--
這時,賀楓干脆把領敞開了,出結實的膛--
無遮擋的接,使得我心里狂跳,又舍不得把手移開--
直到,覺到腰下,有種悉的破竹之勢在硌著我。
下一秒,我便意識到那是什麼了,我如大夢初醒,立刻跳躍般地想要站起來。
結果站起來一半,又讓賀楓拉了回去。
“啊!”
重新坐回到賀楓的上,有點用力,賀楓忍不住一聲痛。
“啊?怎麼啦?”
“撞到——”
“撞到哪里了--”
話還沒說完,我就懂了。
看著賀楓一臉痛苦的表,不像是裝的,我也不由得心疼地擔心起來:
“那現在怎麼辦?”
目一垂,賀楓那,早已有種破勢而出的跡象了。
賀楓立刻拉開鏈子--
我忍不住輕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然后,又忍不住想要窺一下。
沒想到平常穿修西的賀楓,居然能藏著這麼一個大件。
林婉婉果然說的沒錯,看人真準!
想到這,我得有些無地自容。
“不好意思,不拉開鏈子的話,束縛著更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現在怎麼辦?”
賀楓看著我,良久,才輕聲地在我耳邊說道:
“要不,你把手放過來試試--
它可能就沉下去了。”
我信以為真,盡管臉紅得快要炸了,但還是把眼一閉,出微微抖的雙手--
結果手到一半,雙手就被賀楓扣住了。
"你真信呀?”
我雙眼一看,看著賀楓。
賀楓一聲苦笑,說:
“乖,你先出去,我去下沖涼房。”
我不敢再多留,轉飛快地跑出房間了。
賀楓的家每個房間都是標準的套房,連書房也有沖涼房。
走出書房的我依舊惶惶不安的。
一邊擔心得賀楓,一邊想著,這樣下去,肯定不出一個星期,我絕對完整不了的。
在客廳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賀楓才從書房出來。
這時出來的賀楓早已恢復了往日那種淡淡的,般的高冷了。
仿佛與剛才在書房里,著我坐在他大上瘋狂的人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但不管他平常有多高冷,對外人有多不留,只要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還是眼可見的溫了下來。
想到這,我心里甜甜的,很有安全。
我問他沒事吧?
他笑笑,說如果有事,我是不是會幫他解決?
聽著,我的臉又紅了。
賀楓走過來,吻了吻我,說我不經逗。
我白了他一眼,他雙手捧起我的小臉,說讓我去換下服,他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想起他曾經幾次提過要帶我去一個地方的,應該就是要帶我去那里吧。
我回房間換好了自己帶來的服,就平常穿的那些T恤和牛仔。
結果賀楓一看,就皺著眉拉我回到房間,在那一排柜里挑出了幾條子讓我試給他看。
我試了一遍,最后選了淺綠的那條連。
我記得小時候也有一條差不多這樣的子,那時很喜歡穿,經常穿著它。
“這條淺綠的好看嗎?我想選這條”
賀楓看著長飄飄的我,一時有些看迷了,他定住了好一會兒,才說就這條吧。
“你知道嗎?我小時候也有一條淺綠的子,款式跟這條差不多。”
“我知道。”賀楓隨口應道,但目依舊在我上。
我微微一愣: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曾經穿著這條子給我送過花。”
一時,我覺賀楓肯定又在逗我的。
“是呀,我還穿著那條子給你跳過舞呢。”我笑笑地順著他的語氣說道。
結果沒想到賀楓接著道:
“嗯,我記得,可惜,人是很可,但舞就跳得不咋地。”
我雙眼一瞪: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跳舞的?又是我爸告訴你的?”
賀楓笑笑俯下狠狠地親了我一下,然后摟著我,說:“傻瓜,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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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楓開著車,帶著我開出了小區,向著市郊開去。
車子一路開,一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一片楓樹林。
“我知道這個地方。”
還沒下車,我忍不住說道道。
“記起來了?”賀楓回頭看著我,有點驚訝地問道。
我點點頭:
“你在你的朋友圈發過幾次,我有印象。”
賀楓嗤的一聲苦笑,然后選了個路邊,停下。
現在在下午二點多,還熱的,但剛好是周末,這里的人稀稀疏疏的,覺都是來這里避暑的。
這里大樹蔭,靠近大山,微風陣陣,頗有秋天的涼爽。
賀楓拉我下車的地方,正是他幾次發朋友圈的那個位置。
我抬頭去,看到的風景與賀楓拍照的風景一模一樣。
這明顯的是一條被忘公路。
曾經種在兩旁的小樹,已經了參天大樹,兩邊的大樹枝蔓纏繞,遠遠看著,形了一個天然的拱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