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以前看言小說,看到一夜風雨后,主第二天醒來說如被大卡車過一般,覺得是個笑話,可是現在我卻信了。
真的酸痛到無法形容。
可是賀楓卻力充沛,一點被累著的樣子都沒有。
他抱起我去洗手間,放了熱水給我泡澡。
順便幫我檢查那的傷口。
被他檢查的時候,我又又怕,多怕他克制不住又把我--
還好,怕再傷到我,賀楓很克制,幫我了藥之后,便回書房工作了。
接下來幾天,我的都是的,走路都得扶墻,全沒有一是不酸痛乏力的。
賀楓不忍再折騰我,他又睡回到書房里去了。
而我也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反過那個勁來。
這天午飯后,賀楓見我狀態好了很多,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要去工地一趟,讓我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來再做好吃的給我吃。
我一個人在家,先是接了林婉婉的電話,聊了差不多一個鐘的八卦。
但我始終沒有跟說我與賀楓已經發生關系的事。
因為第一天來公館的時候,問我是不是跟賀楓睡一間房時,我說賀楓睡書房。
第二次問的時候,是發生關系后的第三天了,我說賀楓今晚也是睡書房。
所以林婉婉便默認為賀楓一直沒有我。
不問,我自然不會主說,回想那天晚上的畫面,我依舊會臉紅耳臊的。
跟林婉婉煲完電話粥,又跟爸爸打了視頻通話,爸爸說老房子裝修得差不多了,可能暑假結束前就能搬回去住了。
然后爸爸還跟我炫耀說,他昨天釣了一條十幾斤的大草魚。
末了還說賀楓又送給他一套新釣了,進口的,說是賀楓前幾天去英國時買的,一共買了兩套,一套給劉叔,一套給我爸。
都是價格不菲的東西。。
看得他們那些釣友都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覺賀楓真的很會做人,知道我爸暫時住在劉叔家,劉叔也喜歡釣魚,他特地買禮買雙份。
如果此時賀楓在我邊,我真的好想抱抱他,謝他。
想到賀楓出門前跟我說的,他下班回來再做飯給我吃,前幾天我確實不了一下,可今天還行,便想著還是我做好飯等賀楓回來吧。
我打開冰箱找食材。
從冰箱里拿了一些骨頭和,準備做個簡單的四菜一湯。
其實賀楓和我一樣,都吃魚。
但冰鮮的魚并不好吃,想去菜市場買又不認得這里的路,于是我便在半時達的買菜平臺上下單買了一條鮮活現殺的草魚,準備做酸菜魚。
很方便,真的半小時不到便送貨上門了。
魚很大,是宰殺好的。
魚頭我準備做廣東辣的剁椒魚頭,魚切片用來做酸菜魚,再燉個海參菌類湯,加個南瓜蒸排骨,白灼菜心就夠了。
想好了菜,我便開始手了。
覺跟賀楓住在一起以來,都是他照顧我的多,以前經常做飯的我,自從跟他住之后,我就很進廚房了,現在重新掌廚都有點生疏了。
我在撿菜的時候,林婉婉的電話又轟炸過來了。
“琳琳,你有沒有看你們江城的消息?”
我問什麼消息。
“就是在江城的話,就能看到的那個本地新聞啊。
潘師兄之前不是拿了個江城的項目嗎?大海經常會過去跑現場,然后就看到了江城的本地傳出來的消息,哎呀,不說了,我直接轉給你,你自己去看看吧。”
電話一掛,林婉婉果然轉來了幾條江城的本地新聞。
我一看,居然有點哭笑不得。
因為上次的那個宴會后,賀楓在小城里火了一會兒后,有一群小仙經常到收集他的資料。
然后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風,說賀楓不喜歡人。
還傳得有依有據,說曾經有人爬過他的床,被他趕跑了。
還有人傳,賀楓找朋友只是一個幌子,他跟友同居不同房的。
還有人傳他換人的速度快過換服。
看得我有點哭笑不得。
覺這是賀楓被黑得最慘的一次,他比竇冤娥還冤。
結果還沒看完,林婉婉就打電話過來了。
“琳琳,我還是擔心你的,你說跟你賀楓拍拖這麼久了,他一直都這麼正人君子也是不行的呀。”
電話一拿起來,林婉婉就說個不停的。
這也不怪,跟賀楓孤男寡的,在江城住了那麼久,我完好無損。
現在在京城也住了這麼多天,林婉婉每次問我,我都說我睡臥室,賀楓睡書房,正常人聽多了也會懷疑的。
可是這事別人沒問,我怎麼說出口!
難道要我主說,是因為我第一次就被賀楓折騰到幾天下不了床,所以賀楓才被迫去睡書房的?
見我沒出聲,林婉婉更急了:
"琳琳,你出個聲呀,賀楓到底行不行的?我跟你說,他還是不主的話,你就主點,勾引他一次,爬他的床,看他到底行不行,如果真的不行,咱們也沒有辦法跟他繼續呀,唉,可惜了他這麼好的一副材了--”
“我們睡過了。”聽著林婉婉的喋喋不休,我終于忍不住地口說道。
我知道,林婉婉是在關心我的。
那邊的林婉婉聽完一頓,好半晌才出聲:
“琳琳,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臉又開始紅熱紅熱了:
“我說,我和賀楓睡過了,他沒有不行,是很行。”
說完,我的腦海里不浮現起那天晚上的畫面,覺自己的臉快要紅出了。
此時的我,坐在廚房的小島臺邊,背對著大門口的玄關,跟林婉婉邊聊天邊撿著青菜,手機開的是揚聲。
所以本沒有聽到玄關的開門聲,也不知道賀楓已經回來了。
“啊,琳琳,你--你--你們真的做過了,什麼時候的事?那--那為什麼還讓賀楓睡書房的沙發?”
我只能跟說出賀楓睡書房的原因。
林婉婉又在電話里了,說原來是如此,都怪我不跟說,害得也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