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咱們娘娘可真好,娘娘可得抓住這大好的時機,誕下一位皇子才是,如此,終便有了依靠啊。”
江清霧知道春桃這話說的不錯,不過的孩子得是四年之后才會來到邊,也不是說想有便有的。
想來也覺得有些怪異,自打王府一直到四年之后,期間只有在王府時蕭貴妃誕下了一位皇子,黎淑妃也曾有孕,但是卻因意外胎了。
而后多年,從未見一人再有孕,一直到了......
“誕育皇嗣也不是你我說了算的,還得靠時機,順其自然吧。”
江清霧知道,今日是第四日,后日,也就是連著承寵的第六日,便會被皇太后召見。
此時,小六子也進來傳話了。
“娘娘,皇上傳你一同用午膳。”
“知道了。”
“春桃,打水進來,給本宮梳妝吧。”
*
乾清宮。
江清霧到乾清宮時,已經到了午時。
因是被傳召過的,這幾日來乾清宮已是常事,所以宮人也并未通傳。
江清霧緩緩地走近,玄玨正低頭寫著些什麼。
“臣妾見過陛下。”
“起來吧,昭妃夢魘可有所好轉,要不還是傳太醫來瞧瞧。”
“謝陛下關懷,昨夜陛下一直在臣妾邊,自是不會再夢魘。”
“既如此,那朕便多陪陪你,這幾日便不用去皇后那里開晨會了。”
“陛下如此偏臣妾,若引來各宮姐妹吃醋可怎麼好。”
“哦?昭妃此意便是希朕去別的嬪妃宮中?”
“自然不是!”
江清霧急急地說完,便看見玄玨的角微勾,便知道自己這是被逗弄了。
江清霧往旁邊的紫檀雕花椅上坐下。
“皇上凈取笑臣妾。”
玄玨看著江清霧有些氣鼓鼓的臉頰。
自從昨日開始,江清霧似乎有些許的不同,他尤記得第一日侍寢,的生疏,帶著些疏離和恭敬。
而昨日竟會抱著他,在他懷中似撒般,詢問他是否會一輩子對這樣好。
井明德也稟報過昭妃這幾日并無哪里不妥,看來真真是因為那個夢魘的原因。
“可是有些生氣了?”
“臣妾哪敢生陛下的氣呀,陛下是九五之尊,真龍天子,臣妾怎敢,怕是會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勸了陛下將臣妾打冷宮才好呢。”
玄玨笑極,“朕的昭妃子如此弱,怎扛得住冷宮的氣,朕想想便算了。”
江清霧也知,如今不過是承寵第四日,玄玨自然是沒有上一世那般寵,雖說不知玄玨是何時,但是偏要一步步試探。
江清霧見好就收,看著玄玨早已換了張宣紙卻還在低頭寫著什麼。
“陛下在寫些什麼?”
“你過來看看便知。”
江清霧緩緩起,走到玄玨邊,竟是在作畫,而畫中的人是方才坐在椅子上的樣子。
“昭妃可還喜歡?”
“陛下所賜,臣妾自然喜不自勝。”
“那這畫便當做朕給昭妃的賠禮。”
江清霧有些迷茫,抬頭看著玄玨。
“昭妃方才不是有些生氣?”
江清霧這才明白過來,所以,這是玄玨在哄開懷?
“臣妾怎舍得生陛下的氣。”
井明德此時也進來。
“陛下,娘娘,該用午膳了。”
“走吧,別壞了子。”
餐桌之上,江清霧坐在玄玨的對面。
著桌上的吃食。
銀肚,尾蝦球,魚片,茄茭白,瑤柱花膠羹,翡翠玉餃......
大半竟都是所喜的,前一世只覺得伴君如伴虎,只到了后面才敢慢慢付真心,所以并未在意這些細微之。
如今想來,怕是玄玨早已對有所關注?
雖說都是自己吃的,但早膳用的晚,也只是陪著玄玨用了一會兒。
“昭妃昨夜休息的晚,午膳后便也回關雎宮好生歇息,朕還有些政務沒理完,晚上再去看你。”
江清霧知道玄玨也是個勤政的明君,所以也很懂事地用完膳便回了關雎宮。
*
夜幕時分,玄玨果然如上一世般又來了關雎宮。
“臣妾拜見陛下。”
“起來。”
玄玨出手。
江清霧很自然地就將手放進玄玨的手里,微微借了點力,起。
“謝陛下。”
“今日政務有些繁忙,所以過來的晚了些。”
“陛下自是以國事為重,不必與臣妾解釋的。”
“那好吧,那朕日后便讓小順子提前過來告知你。”
江清霧著玄玨清冷的眼,又想到了上一世在死后,玄玨抱著的尸喊了的名。
“陛下。”
玄玨有些疑地抬眸。
江清霧帶著些依賴,白玉荑挽上男人的脖子,玄玨也配合地張開了雙。
江清霧順勢坐進了玄玨的懷中。
“昭妃可有不適?”
“沒有,只是想抱抱陛下,陛下,我們從前是不是見過。”
原本安的手頓了頓。
“昭妃何出此言?”
“只是覺得,陛下對臣妾來說,有些悉。”
當然不能說是因為上一世的事,太過于怪力神,說出來怕是也不會信。
“自然悉,夜夜同床共枕,如何不悉?”
江清霧地瞪了皇帝一眼,竟說些葷話,以前怎麼不見他是這樣的人。
又又的子在他的懷中,面對心之人,如何能坐得住,他又不是柳下惠。
玄玨將人抱起,突如其來的失重讓江清霧下意識地抱男人。
“陛下這是如何?”
“自然是讓昭妃與朕多悉悉。”
藕的紗帳再次落下,致的繡花鴛鴦屏風在燭火的映襯之下好似一幅景,恰恰是應了那句“酒力漸濃春思,鴛鴦繡被翻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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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顧念著前兩日有些不適,所以昨夜玄玨也沒有多加寵幸,一次便放過了。
醒來不過卯時,昨日玄玨本是替向皇后告了假,這幾日可不必去坤寧宮。
可不想,便是要去看看,那個害了與孩子的老婦,是如何在宮中帶著一張偽善的面孔與好,得皇帝安心的。
就算如今還沒有機會修理那個老婦,也不能讓如此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