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黎淑妃倒是自信地抬了抬頭。
“昭妃有些不知臉皮了,如此話也說的出口,怎的如此自信。”
江清霧倒是有些好奇了,玄玨這些日子都耕耘在這,如何同的房?
不過看的臉,又確實并未有何不妥。
“臣妾聽聞,在臣妾足期間,淑妃姐姐還替臣妾去陛下那求了,只是陛下并未同意,想來姐姐的面子也不夠大,臣妾在此先謝過姐姐這心了。”
黎淑妃被江清霧三言兩語氣的有些頭昏。
“陛下原本是同意了的,只是陛下或許也料到了,昭妃足解了之后還是這般囂張模樣,便收回了命。”
看著殿中一團。
上皇后及時打住。
“夠了,如此在坤寧宮當中吵吵鬧鬧,何統。”
接著對著江清霧說。
“昭妃,你這才剛解了足,還是好好修養來得重要些,否則陛下見到你這般模樣,還指不定如何怒呢。”
江清霧拂袖,“臣妾謝皇后娘娘關心,陛下對臣妾如何便不用皇后娘娘心了。”
說完便坐到了屬于自己的位子上。
皇后也被回得一噎,索不再說。
而是正道。
“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本宮也有些事要代,再過兩日便是除夕夜宴了,近日宮中的消耗不,除了昭妃足以外,其他人想必也知曉了。
國庫空虛,皇上下令后宮也需節儉用度,原本打算大辦一場,如今也一切從簡,由翊坤宮起,每月的用度減三分之一,各宮同樣,也算是為戰場上的將士出一份力。”
聽到此話,黎淑妃的臉很明顯就變了,江清霧也知,淑妃宮中一向用度花銷大,如今還減,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如今一下子節食,又怎會高興。
江清霧倒是沒什麼反應,只不過是鐘漂亮罷了,但是不追求極好的料子,漂亮即可,玄玨也樂意寵著。
......
“減用度,本這點子月例銀子就不夠花,還減,干脆將本宮這翊坤宮也拆了去才好呢。”
青芝給主位之上的人著。
“娘娘不必為了這些小事生氣,氣壞了子可怎麼好。”
“本宮能不氣嗎?從前在閨中本宮的花銷爹爹一向都是滿足的,且還有富余,在王府中時,爹爹也一直接濟著本宮,如今進了宮了,被皇后管著,這也不許,那也減,甚至連爹爹送進來的銀子都要扣掉半數之多,這如何夠用啊。”
青芝給淑妃順著氣。
“娘娘消氣,奴婢倒是有一法子。”
黎淑妃看向青芝。
“說來聽聽。”
“老爺送進來的銀子經過明面,自然是要扣到盡數一半的,這可都是自家的銀子,都是老爺在前朝賣心賣力的俸祿,既是自家銀子,又豈有被宮中扣掉之理。”
“你的意思是?”
“老爺早些便在務府中安了人手,便是為了方便娘娘在宮中行事。”
“爹爹用心了。”
“是,娘娘還得早日為陛下誕下一位皇嗣才是啊。”
“本宮也想,在昭妃足這半月,陛下到本宮這里三四回,本宮這子就是一直沒有靜,本宮也無法。”
“娘娘,如今昭妃解了足,若是陛下又去了關雎宮,按照昭妃這承寵次數,若是昭妃先得孕,那娘娘的地位可就......”
“是啊,昭妃如今仗著陛下寵便如此跋扈,若是得了孕,豈不是要踩到本宮臉上了。”
黎淑妃想了想,“李忠心,你過來。”
“娘娘有何吩咐?”
......
江清霧回到關雎宮,很快曲昭儀與謝人便上門了。
“見過昭妃娘娘。”
“二位姐姐不必多禮,竹茹,賜座。”
“謝昭妃娘娘。”
“昭妃娘娘可不知道,昭妃娘娘足期間,我與曲姐姐可擔心了。”
江清霧莞爾,“怎麼個擔憂法?”
“臣妾每日都派奴婢來關雎宮看娘娘這里是不是可以進,原本想著去找陛下求,可是卻被曲姐姐攔著,說萬一適得其反可怎麼好。”
這江清霧回來之后確實聽到秋說,謝人和曲昭儀常常來,只是都失而歸。
都不在關雎宮,本就在足,更加不可能讓二人進來了。
“你曲姐姐說的對,本宮既被足,你們還是要好生照顧好自才要。”
“娘娘當初足,是陛下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下的旨意,如今足已解,想必以陛下對娘娘的義,很快便會復寵,只是娘娘,圣寵太過,還需當心小人謀害才是。”
江清霧驚異地看向曲玫慧,如何得知?記得,上一世,并未足,但是也被太后罰了半月罰抄佛經,后解了懲罰,便是飯食中被人下藥,使整日昏睡,一直都未曾找到真兇。
如今細細想來,不是皇后便是淑妃,宮中還有誰人會對如此敵意。
江清霧帶著疑問,“如何?”
曲昭儀起欠,“若娘娘信臣妾,還請娘娘近日注意飲食,以及宮中是否有叛徒。”
江清霧看著曲昭儀,究竟是巧合還是的聰慧?
“曲姐姐既好心提醒本宮,本宮自然會好生注意。”
謝人疑地看著曲昭儀,有些想問之話,但看了一眼江清霧,還是了下來。
等二人走后,江清霧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
輕太。
春桃在一旁看著,“娘娘可是對方才曲昭儀所說之事有所懷疑?”
“是啊,曲昭儀所說之事,你認為有幾分可能?”
春桃忽而行了個禮。
“恕奴婢多,娘娘可信曲昭儀?”
想起上一世之事,江清霧點頭。
“自然,不然也不必來提醒本宮。”
“那奴婢認為,曲昭儀所說的話,可信,雖然奴婢也不知曲昭儀為何說的如此肯定,但娘娘有所防范自然是最好的。”
江清霧點頭,若非太過怪力神,當真會以為曲昭儀是重生之人,可是上一世曲昭儀早早便死了,又怎會知道玄玨為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