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子送皇額娘。”
黎嬪聽見太后如此說,便是知曉了,已經被姑母拋棄了。
“姑母,姑母,您不能就這樣不管星兒了啊。”
可是回應的是后宮嬪妃的“恭送太后。”
“黎嬪,既然你已經承認,二皇子中毒還有冤枉昭妃一事皆是你所做,那朕也留你不得。”
“陛下,臣妾做這些都是迫不得已啊,臣妾到底哪里不如昭妃那個賤人,陛下的目都被一人所吸引,臣妾每日等陛下,期盼著,盼著,得來的消息都是陛下去了關雎宮,這讓臣妾如何甘心啊。”
“可這也不是你毒害皇子的借口。”
玄玨冷漠地說道。
“井明德,傳旨,黎氏,戕害皇嗣,冤枉后妃,行為不檢,朕念及舊,降為答應,遷居玉瓊臺,無召不得出。”
江清霧聽完旨意后,勾,黎嬪如今,是徹底廢了。
一場鬧劇,匆匆結束。
回到關雎宮,江清霧心大好,除去了上一世的勁敵。
“娘娘心不錯。”
春桃在一旁為江清霧上著丹蔻。
“自然,除掉了礙眼的黎氏。”
“得虧娘娘及時察覺黎氏的謀,這才反將了黎氏一軍。”
“也是蠢,謀害皇嗣都做的出來,還想冤枉本宮,怕是也想不到,本宮幫了一把,將那原本腹瀉之藥,換了見效更快的朱砂毒。”
“娘娘英明。”
*
坤寧宮。
“娘娘,如今黎氏已經廢了,后宮豈不是昭妃一人獨大?”
“誰說不是呢。”
“那娘娘可要提前應對?”
“佩蘭,等會兒本宮書信一封給父親,務必最快送到父親手中。”
“娘娘這是?有計策了?”
“本宮怎能容許沒了個淑妃又來個囂張跋扈的昭妃,那本宮這個皇后做的豈不是太窩囊,昭妃宮中的藥可每日都有滲?”
“自然,娘娘放心,那人做事蔽,任是太醫也察覺不出來。”
上皇后懶懶地躺在墊上。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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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之上。
“眾卿可還有事要奏?”
上丞相站了出來。
“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奏。”
“丞相但說無妨。”
“如今陛下登基,膝下不過唯一的二皇子,比起先帝的十八子嗣,堪稱凋零,而皇嗣之事事關國本,陛下后宮凋零,是否將五年一選秀提前。”
國公聽到此話便想起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好在并沒有連累家族。
便也回稟。
“是啊,陛下,皇嗣事關國本,萬不可大意啊。”
玄玨還是一貫溫和的模樣。
“丞相與國公所說之事,朕自然會考慮,只是如今還不著急,過兩日便是使臣覲見的日子,等朕先料理了再說。”
“是,陛下英明。”
......
江清霧在后宮聽聞了前朝讓玄玨選秀之事,冷冷地笑了笑。
想來定是皇后的主意,如今淑妃倒臺,也是怕自己獨大,威脅到吧。
江清霧不屑,就憑著玄玨如今對的在意程度,不過是無用功罷了,還是仔細想想,過兩日使臣帶著公主覲見,該穿些什麼好艷群芳才是。
可沒忘記,上一世那些個公主,各個明艷,帶著一異國的獨特韻味。
也是因為的謙卑以及背后并無家世支撐,那些公主對也算得上是百般欺辱......
“秋,你去務府把本宮前幾日做的銀拿來,使臣覲見本宮便穿那一。”
“是,可娘娘,使臣覲見不是應該穿正服嗎?”
“本宮不穿,那正服誰穿誰穿去。”
那裳板板正正的,實在是難以襯托出的貌,況且,玄玨想來也不會怪,這一世便是要乖張些許,或許那些公主可以為的一把刀。
很快,便到了使臣覲見的日子。
泰殿。
地鋪金磚,頂部盤龍銜珠,盡顯皇家威嚴。
玄玨正坐于高位之上,江清霧亦坐于的位置之上。
很快,便見四國使臣上殿覲見。
“蒼梧國使臣攜藍璃公主見過玄國皇帝。”
“波斯國使臣攜艾琳公主見過玄國皇帝。”
“大月氏國使臣攜娜迪亞公主見過玄國皇帝。”
“察爾國使臣攜薩拉公主見過玄國皇帝。”
江清霧看著幾張悉的面孔,一厭惡涌上心頭。
“各國使臣公主免禮。”
“多謝陛下。”
玄玨示意井明德引幾人座。
江清霧便已經到了幾道熱烈的目。
江清霧亦是毫不畏懼地直視回去。
江清霧看向對面,是藍璃公主,要不怎說冤家窄呢,上一世坐的這個位置是黎淑妃,而藍璃更是與黎淑妃聯手,妄想奪了的寵。
藍璃生得也,不過的多了份英氣,不比的嫵,而蒼梧國更是四國中實力最強的,還添了份傲氣。
“敢問陛下,玄國竟是如此待客的嗎?”
藍璃站起來朝著玄玨行了個禮說道。
玄玨還是一副無害的模樣。
“哦?公主此話從何說起?”
“本公主聽聞,玄國一向是禮儀之邦,可本公主正對面的這位后妃,為何不著正裝?”
這藍璃還是如上一世一般,如此跋扈。
玄玨剛要開口,江清霧便站了起來,行了個禮。
“公主此話可是差異了,我玄國乃禮儀之邦不錯,可對待親近之人,我玄國一向多包容,苛責,蒼梧國與我玄國一直以來親如一家,陛下更是將蒼梧國當手足國,本宮既是見親人,著正裝豈不是顯得生分了。”
藍璃倒是也沒想到,這玄國后妃也不全是些無用之人,就例如眼前的人。
一進殿中,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目,原因無他,實在太過麗。
來之前也略有耳聞,這玄國皇帝后宮,有一黎淑妃深得寵,因其家世,更是囂張跋扈。
想來便是眼前這位了。
藍璃忽而一笑。
“是本公主冒昧了,姐姐此話說的正是這個理兒,兩國親如手足,自然不需講這些虛禮。”
玄玨看著江清霧三言兩語便解了困境,還趁機拉近了兩國之間的關系,眸中神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