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階三千,江清霧一正紅宮裝,金線織的凰盤旋在上,栩栩如生。
緩緩跪下。
“臣妾接旨!”
江清霧雙手接過圣旨,便被玄玨親自扶起來,站在玄玨的邊,接著朝拜。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
“臣妾等參見皇后娘娘!”
江清霧坐在高位,接著后宮所有嬪妃的跪拜。
江清霧微勾著。
“都起來吧。”
蕭貴妃接替坐在了下方首位。
“恭喜皇后娘娘。”
“姐妹們當真是客氣,如今本宮當了皇后,自然,本宮的規矩大家也是曉得的,本宮最不喜的便是后宮爭風吃醋之事,如今本宮懷有孕,每日的晨會便就改三日一次吧。”
蕭貴妃站起。
“皇后娘娘,這晨會乃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貿然更改,怕是不合祖制吧,若是有事商議起來怕也是不便。”
江清霧看著蕭貴妃,這人怕是見不得自己舒服是吧。
“既然蕭貴妃如此勤謹,這樣,每日的晨會便由蕭貴妃主持便是了,本宮再請兩個太監過來,將每日晨會的容一字不差地記錄下來給本宮過目便是,如何?”
蕭貴妃一噎。
“這如何符合規矩?臣妾豈不是越俎代庖了。”
“蕭貴妃也知曉自己越俎代庖了啊。”
江清霧一陣諷刺。
“是,悉聽皇后娘娘安排。”
江清霧眼中劃過一些什麼,笑了笑。
“那便如此定了吧,這幾日忙著冊封的事,本宮乏的很,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
一時間被如此稱呼,江清霧竟還有些不適應了。
待眾人退下之后。
春桃連忙端著安胎藥來給江清霧喝。
“娘娘,這是今日的安胎藥,快些趁熱喝了吧。”
“整日喝這些苦的要命的安胎藥,本宮這皇兒生出來別是個苦瓜臉。”
此話一出,逗得春桃和秋直笑。
“娘娘可不能說,肚子里的皇兒聽著呢。”
“是啊。”
江清霧一臉慈地扶著小腹。
“原先本宮還未覺得有什麼,近些日子倒是真真地到腹中有一個小生命,不適也是涌過來了。”
“就是呢,偏是那蕭貴妃,像是不得咱們娘娘難似得,宮中哪個嬪妃愿意日日起早來開晨會,咱們娘娘子不適還要拿祖制來說事。”
江清霧笑了笑。
“陛下立本宮為后,自然不甘心,找本宮的不痛快。”
“娘娘可要防著些?”
“自然,在本宮生產之前,本宮絕對不允許本宮的孩子出任何差錯。”
“如今陛下立后,選秀的日子也已經定下了,就定在了一個月之后呢,那時娘娘的胎也已經坐穩了。”
“是啊,選秀之后,新人還得一個月才能宮,想來娘娘孕中不適也可緩解許多。”
江清霧頷首。
“選秀之事蕭貴妃理的如何?”
春桃和秋二人不對視一笑。
江清霧疑。
“你們笑什麼?”
“娘娘有所不知,蕭貴妃哪里是辦這種事的料啊,如今正焦頭爛額呢。”
“不管,是自個兒攬著去的,如今本宮懷孕,才懶得去蹚渾水呢。”
“娘娘不怕太后怪罪,說皇后不管嗎?”
“當初是蕭貴妃在太后面前爭著去的,辦砸了與本宮何關?”
“說的是呢,娘娘只管安心養胎便是了。”
......
“本宮好意提醒皇后,皇后竟如此拂本宮的面子,本宮再如何都是二皇子的生母!”
“娘娘息怒,當初陛下中毒,娘娘對皇后那般,以皇后的子又怎會不記娘娘的仇啊。”
“為皇后,怎的如此小氣。”
“是啊,若不是當時在朝堂之上,這皇后之位必得是娘娘的,倒是便宜了。”
此時,務府來人。
“貴妃娘娘,秀們宮的住所和分布還等著娘娘來定奪呢。”
聽及此,蕭貴妃便頭疼的很,怎的這些太監什麼事都要來問,拿著月錢,都不干事的嗎?
早知曉如此,便不會在太后面前出這個風頭了。
可如今后宮盡在皇后手中,也不可太擺臉子,只好說道。
“進來吧,給本宮看看。”
很快便到了選秀的日子。
玄玨坐于高位之上,江清霧坐在一旁。
如今可被玄玨見到的秀,都是已經經過了海選、初選、選之后的了,各個都是驚艷一方的子,且都家世不錯。
江清霧不由得嘆當皇帝的好啊,一個個水靈靈的姑娘就這麼站在殿下挑選著。
經過玄玨的選擇,江清霧也基本聽得出來,選的都是朝堂之上相互掣肘的大臣之,再就是一些手握兵權的將門之。
大抵宮中除了與蕭貴妃,蕭貴妃就是因為沒有家世而被選中誕下皇子。
江清霧也曾觀察玄玨的表,只是這男人表一浮都沒有,就好像是走過場般選了幾位秀。
中場休息時,江清霧調笑著問。
“陛下今日看了這麼多人,可是快要看不過來了?”
玄玨一聽便聽出了江清霧話語中的調侃。
“皇后又在取笑朕。”
“臣妾怎麼敢,陛下可別冤枉臣妾。”
“皇后今日坐了一上午,可會累著?若是累了,下午便不必陪著了,回去好好歇著才是。”
江清霧搖頭,倒是不累,就是稀奇。
只是上的宮裝倒是穿得不大舒服,必定又是蕭貴妃干的,如今已經懷孕三月,小腹已經有些微微隆起,裳自然都是重新做過,而選秀都是蕭貴妃負責,也不忍著。
“陛下,臣妾的裳穿得有些不適,可否去換過一件?”
玄玨皺眉,立馬上前查看,便要江清霧的裳。
江清霧連忙捂住。
“陛下。”
“朕看看。”
玄玨掀開一個小角,果真看見了被磨得微微發紅的,原本這裳常人穿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江清霧的異常敏,如今懷孕更加。
只是這般,便不適了。
“怎的不早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