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得陛下寵,這是滿宮皆知的事,可偏偏有人看不得娘娘的寵,竟說娘娘是勾引陛下,真真是讓臣妾氣憤極了。”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大膽,謝人,你快快說出來,竟然有人敢在背后議論皇后娘娘,真是不要命了嗎?”
容嬪也摻和了一腳。
在容嬪的慫恿之下,謝人當真就這麼直白地指了指京昭儀。
“娘娘,方才許昭儀與京昭儀二人在說悄悄話,臣妾雖說不是故意聽的,可奈何離得近,不想聽也不行,便聽見京昭儀以下犯上,說娘娘是靠吸引了陛下。”
江清霧竟一時不知這是夸自己呢還是在說自己狐主呢?
可,那又如何?
京昭儀卻還不以為意,欠。
“皇后娘娘,臣妾當真是冤枉啊,謝人想必定是聽錯了,臣妾方才分明是說,娘娘如此貌,能得陛下如此寵幸,當真是讓臣妾羨慕極了。”
的父親是朝廷重臣,廢后與立后一事早已流言紛紛,皇后又怎敢真的罰?
謝人是個直子,既然是說的,那必然不會是聽錯了。
江清霧笑了。
“京昭儀如此說,倒是顯得咱們陛下貪了?”
“臣妾不敢。”
一頂如此大的帽子扣在頭上,若是傳出去了,不說別的,陛下首先便對印象不好,該如何辦?
江清霧原本也沒打算多重罰。
“瞧京昭儀嚇的,本宮也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只是如此話,本宮雖說能當做沒聽見,這里都是自家姐妹,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了,對妹妹名譽也不好是不是。”
“那些宮太監的可碎的很,要是妹妹落了個拈酸吃醋,嫉妒瘋的名聲,這可怎麼好。”
江清霧的一番敲打,倒是讓京昭儀覺得面盡失。
可眼前之人是皇后啊,不過一介嬪妃,只得忍著。
“是,臣妾多謝皇后娘娘教誨。”
雖說如今懷了孕,脾氣好些,可也不是誰都能在頭上欺負的。
此時,春桃說了一句。
“娘娘,喝安胎藥的時候到了。”
江清霧頷首,罷了,也乏了。
“那你們都先下去吧,按照祖制,三日后陛下便會召人侍寢,各位妹妹只需好好準備著便是了。”
“是。”
待人都散去了。
“娘娘,這群新人除了京昭儀,看起來都較為謙遜。”
江清霧嘲諷一笑。
“謙遜?不過是陛下還未召人侍寢罷了,利益還未有所牽扯的時候,這些人自然都是謙遜的,誰會在未侍寢前就惹出事端,不是白白失了侍寢資格嗎?”
“若按娘娘如此說,這京昭儀當真是不知收斂,還當這后宮是母家呢。”
“京昭儀不過是蠢,如此話竟公然在關雎宮中說,這屆新人楚嬪的位分最高,可今日卻一副謙遜的模樣,看的裝扮,也是素凈的很。”
“本宮記得,京城中傳楚氏不是最喜金銀之,裳首飾,今日卻如此異樣,也是費了功夫的。”
“也是,娘娘早些便將這些個新人的打聽清楚了,如今看來倒都是會裝的。”
“今日謝人未免太心直口快了些,你找人盯著京昭儀,不許對謝人下手。”
春桃自是知曉謝人與自家娘娘關系的。
“是。”
“本宮的賞賜都已經送到各宮了吧?”
“已經送了,據說蕭貴妃的賞賜是用上好和田玉制的項鏈呢,蕭貴妃也是下了本了,只是蕭貴妃逾越了,怎的給的賞賜竟過了娘娘。”
“這有什麼,蕭貴妃如今在宮中孤舟難渡,又沒家世,自然是想拉攏新人,為所用,對本宮的后位,還是沒有罷休。”
“那娘娘可防?”
“那些個新人都是朝臣們從小心培養的,說是為玄玨專門培養的也不為過,你覺得們會心甘愿地讓蕭貴妃當刀使嗎?”
春桃一笑。
“娘娘英明。”
......
楚嬪回到翊坤宮,坐在榻上,一時間慌的很。
竟不知自己是在哪,這周圍人竟是如此陌生。
只知道原本是看一本小說看得上癮,連帶著上廁所都在看,可是誰知一時間便,用力了點。
竟然忘記自己快生理期了,黃破裂,痛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發誓,以后拉屎一定小心。
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地方了。
在去皇后宮中之前,原本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結果,掐了自己一下,竟然不是做夢?
問了宮采薇。
才知道自己是穿書了,還穿進了自己在看的這本小說當中。
一時又驚又喜,莫非,就是天選主?
只知曉,這本書的原主,弱至極,可是皇帝卻異常寵,奈何這主不經事,在懷孕的時候被皇后推進了水里,一尸兩命。
看到這都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主怎麼回事,這麼不中用,要是換了一定借著皇帝一步步往上爬。
就是因此沒控制住力道,一命嗚呼。
而現在這副子與的名字一樣,都楚含貞。
早上還以為,是這本書的皇帝要選新妃,看了自己的模樣,也是個人,想著要去給皇后請安。
知道皇后是個善妒的,不是表面那麼好,所以便特意讓宮將自己往樸素了打扮。
看了這麼多小說了,怎麼會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
可是看見皇后時,一時間倒是震驚不已。
皇后什麼時候有的孕,況且這皇后也太好看了些吧,一問才知,竟然是原主。
聽著方才對京昭儀的敲打,都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穿錯書了。
原主不是一向都是懦弱至極的嗎?
可是一問皇帝,問淑妃,問關鍵的節,卻又都有。
難不是因為穿書而帶來的蝴蝶效應?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楚含貞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在職場上便是一朵黑蓮花,為了往上爬,什麼都做的出來,畢竟高位不是坐也是別人坐,都是人,誰還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