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是之前的事,反而可以利用楚嬪這個小聰明。
君王枕榻,怎容他人酣睡。
不過經此一事,江清霧也不得不防了,這楚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接下來,玄玨用半個月的日子,將所有的新人都寵幸了一遍,其中玉昭儀更是連著三日被寵幸。
甚至賜了封號“溫”。
頓時,流水似的賞賜全部都送進了溫昭儀的殿中。
里里外外恭賀的人更是數不勝數,溫昭儀一時間為了新人當中的佼佼者。
“娘娘,這宮中唯有皇后娘娘連著被陛下寵幸了七日,甚至沒有任何人被陛下寵幸超過兩日,這溫昭儀一來便是三日的榮寵。”
“奴婢瞧著,那溫昭儀的尾都要翹上天了。”
蕭貴妃這兩日也覺得晦氣,那溫昭儀仗著家世好,得陛下寵,如今更是對都不敬了。
前兩日見到就敷衍地行了個禮。
“如今皇后懷孕不能侍寢,溫昭儀連著被寵幸了三日,可不就得意了。”
“皇后娘娘便算了,娘娘不得要卑躬屈膝委屈些,可那溫昭儀算什麼東西,娘娘堂堂二皇子之母,尊貴無比。”
“溫昭儀不過是小事,皇后如今的胎可坐穩了,就算如今不能侍寢,陛下還是每日都去陪著,的孩子一生下來,豈不是即刻便要被立為太子了,那本宮的珞兒一輩子還有什麼前途!”
“可娘娘也無法啊。”
蕭貴妃猛地攥手中的帕子。
“坐的穩也得生的下來不是。”
“這世上可從來不缺難產而死的人。”
......
“小主,方才務府的人來給娘娘送賞賜的時候,奴婢只見貴妃邊的宮直接便把門關上了,一副嫌吵的模樣。”
溫昭儀撇了蘭馨一眼。
“貴妃邊的宮當真是如此?”
“是啊,奴婢瞧的真真的。”
“貴妃真是小心眼,如今本小主得寵,住在這長春宮,不好好捧著便罷了,還甩臉子,這般氣,也不知是如何當上貴妃的。”
“真真是晦氣,走,咱們去花園走走去。”
雖說已經秋,可宮里還是熱的慌,唯有到外面才算涼爽些。
“娘娘,前面好似是京昭儀和許昭儀。”
溫昭儀如今又陛下親賜的封號,自然神氣,示意蘭馨。
“溫昭儀再此,許昭儀和京昭儀還不過來拜見?”
許昭儀與京昭儀對視一眼。
起。
“見過溫昭儀。”
“大膽!見到本小主不行跪拜禮,如此不將本小主放在眼里。”
許昭儀一聽,氣極。
“我們同為昭儀,你竟讓我們對你行跪拜大禮?溫昭儀是否過于咄咄人?”
溫昭儀眼見許昭儀竟然還敢頂,二話不說,徑直甩了許昭儀一掌。
“許昭儀莫不是忘了,本小主得陛下親賜“溫”一封號,況且,陛下寵誰,誰的地位就高,本小主自然比你們高的許多,你們不行跪拜大禮,乃是不敬!”
京昭儀看見好友被打,連忙起。
跪了下來。
“嬪妾見過溫昭儀。”
溫昭儀見京昭儀如此識抬舉,笑了笑。
“這才是懂事的。”
許昭儀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好友京昭儀。
似乎在說,你怎可背叛我向打我之人跪拜。
許昭儀心中委屈至極。
“溫昭儀便不怕此事被皇后娘娘知曉,皇后娘娘治罪于你嗎?”
溫昭儀想到皇后,皇后自個兒懷著孕,又怎會關這種小事,繼而有恃無恐了起來。
“皇后娘娘懷孕,許昭儀如此小事都要去勞煩皇后娘娘,怕是陛下知曉了會不喜,許昭儀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說完,溫昭儀就吩咐后的太監。
“此倒是十分涼爽,本小主便要在這里歇一歇,無關之人全部給本小主請出去。”
就這樣,京昭儀和許昭儀都被趕到了一邊。
“京姐姐,為何在敵人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京昭儀一向知曉,宮是背著家族使命來的,而不是平白無故人屈辱的。
方才那般景,若是們來,本就無用,反而會被溫昭儀抓住小辮子。
京昭儀有心想解釋,可是卻見許昭儀直接拂袖。
“算我看錯了京昭儀,錯了友。”
說完便直接走了。
京昭儀原本想解釋的心也直接歇了下來,罷了,許昭儀原本就是看著許昭儀的家世與相當而結的。
轉眼,許昭儀越想越氣不過溫昭儀的樣子,便對著邊的彩說。
“走,咱們去皇后娘娘宮中要個公道。
江清霧原本是在繡著準備除夕夜給玄玨的禮,就聽見秋來通傳。
“娘娘,許昭儀求見。”
“哦?好好的許昭儀來做什麼?”
“不知道,奴婢只見許昭儀的臉上頂著一個掌印,滿臉委屈的模樣。”
如今是皇后,堂堂嬪妃在后宮被打了,那豈不是來?
“快讓許昭儀進來。”
許昭儀看見皇后,方才的委屈一下子便傾瀉了。
“許昭儀,你的臉是怎麼回事?何人打的?”
許昭儀從小到大便是被家中人灌輸,未來是要宮的,要為家族爭氣,從未有人如此關心過。
當即跪在地上。
“臣妾求皇后娘娘為臣妾做主啊。”
“春桃,快把許昭儀扶起來。”
“許昭儀,你總得跟本宮說說發生了何事,不然本宮如何為你做主啊。”
“是,娘娘。”
許昭儀了眼淚,在春桃的攙扶下起來了。
“娘娘,方才臣妾在花園中與京昭儀一起歇涼,可是誰知溫昭儀卻過來,命臣妾與京昭儀給行跪拜大禮,臣妾與同為昭儀,只需正常行禮便可。”
“可溫昭儀卻不依不撓,臣妾氣極,與其爭辯了幾句,可是溫昭儀就打了臣妾一掌,臣妾這才來找娘娘做主啊。”
溫昭儀?
這知曉,就是被玄玨連著寵幸了三日的那個,雖說不知曉玄玨為何如此做,但必然是有他的理由。
可如今后宮是掌管,出了這種囂張跋扈之人,不管的話,這個皇后的威嚴該如何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