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儀才回到宮中,就聽見宮人通傳。
“小主,皇后娘娘喊您即刻前往關雎宮。”
溫昭儀心中一跳,這許昭儀竟真的敢去求皇后做主?
但想到陛下對自己的寵,溫昭儀自信地抬了抬頭。
想來皇后娘娘也是因為許昭儀已經告狀告到眼前了,也不得不敷衍著吧,如今陛下對的寵,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得關照一二才是。
溫昭儀整理好思緒之后,便自信地說道。
“本小主即刻就去。”
很快,溫昭儀便到了關雎宮。
“嬪妾見過皇后娘娘。”
江清霧道。
“起來吧。”
“謝皇后娘娘。”
溫昭儀倨傲地看了一眼一旁臉上還有些紅腫的許昭儀。
“不知皇后娘娘喚嬪妾來所謂1何事啊?”
江清霧笑了聲。
“本宮本以為溫昭儀是聰明人,此刻·看見許昭儀再次,應當是知曉了本宮喊你來的意思。”
溫昭儀被江清霧如此涵了一句,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皇后娘娘,今日花園中的事,嬪妾不過是與許昭儀還有京昭儀開了個玩笑罷了,皇后娘娘又何必如此當真?”
“開玩笑?本宮怎不知,開玩笑的法子竟是你可以扇許昭儀?”
“這......”
“臣妾不過是教許昭儀規矩罷了。”
江清霧冷笑一聲。
“這后宮倒是溫昭儀當家了,既如此,本宮也來教教你規矩如何?”
“溫昭儀,毆打嬪妃,從即日起,便每日在宮門口跪上一個時辰,跪滿一個月為止。”
溫昭儀臉一白,如今這個天氣,每天跪上一個時辰。
“皇后娘娘,臣妾不過是教訓了一下不懂禮儀的嬪妃,娘娘如此懲罰臣妾,就不怕陛下知曉了,皇后娘娘如此不分黑白嗎?”
江清霧倒是被這番言語氣笑了,第一次聽見拿玄玨來的。
“既如此,溫昭儀若覺得本宮做錯了,大可以去找陛下做主。”
許昭儀聽見之后,即刻起。
“嬪妾謝皇后娘娘為嬪妾做主。”
原本是不想太過懲溫昭儀的,新貴得寵,這后宮的目也可放些在肚子上,可卻如此囂張,這個皇后若是立不住,這后宮還不知會什麼樣子。
原本朝臣對為皇后便有所不滿,再傳出去皇后弱,倒也不必當了。
溫昭儀氣不過,可礙于皇后威嚴,還是欠。
“嬪妾知道了。”
一陣鬧騰,江清霧頭也是疼的,揮了揮手。
“你們都下去吧。”
“是。”
“娘娘,這溫昭儀行事倒真是不知道檢點。”
“從小被寵慣了,又得陛下寵幸,自然是驕傲的,只是不該在本宮面前耍威風。”
“若當真去陛下面前哭訴該如何辦?”
江清霧后面也大抵是知曉了玄玨為何獨獨寵這個溫昭儀了。
今日一見,倒真是蠢笨不堪,就算是給了地位榮寵,也是個沒心機的,還會在后宮四得罪人,吸引火力。
想了想。
江清霧搖頭。
“無礙,本宮為皇后,管教嬪妃是職責,陛下自然也說不得什麼。”
如春桃所說。
溫昭儀出了關雎宮便憤憤不平。
“皇后娘娘怎可如此事不公,本小主不過是教訓了一下不懂規矩的許昭儀罷了,竟讓本小主罰跪。”
“小主,如今天熱,小主若是每日都跪上一個時辰,必會病了啊,小主從前在府中,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
溫昭儀想了想。
“走,咱們去乾清宮,找陛下做主。”
“是,陛下如此寵小主,必定會為小主做主的。”
玄玨正打算天漸暗,理完眼前的折子便去看姩姩,陪陪姩姩與孩子。
卻聽見井明德來通傳。
“陛下,溫昭儀來了。”
玄玨皺眉。
“來做什麼?”
“據說是有關皇后娘娘的事要與陛下說明。”
聽見事關姩姩,玄玨便讓人進來了。
誰知人一進來,便開始哭,好似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玄玨一向對外都是溫和的子。
將溫昭儀扶起來。
“妃怎麼了?怎哭的如此傷心。”
聽見陛下溫的模樣,溫昭儀更加是覺得委屈了,一番添油加醋,便將江清霧說了不分是非黑白,甚至嫉妒的榮寵的皇后。
玄玨聽見眼前人如此詆毀他的姩姩,眼中閃過一殺意,但是又很快匿了下去。
姩姩如今還未生產,無數人的眼睛盯著的肚子,現下還需要眼前人分散后宮之人的注意力。
“如此說來,倒都是皇后的不是了。”
聽見陛下竟以為自己,認為是皇后的問題,溫昭儀更加地興了。
就說自己在陛下這里是與眾不同的,從前聽聞陛下多麼寵幸皇后娘娘,想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可還是維持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臣妾也不是說皇后娘娘的不是,只是臣妾實在是難過,皇后娘娘誤會了臣妾的一片好意,一時委屈罷了,想來皇后娘娘如今懷孕,必然管理后宮是有些無力的,臣妾也不怪皇后娘娘。”
玄玨心疼地看著溫昭儀。
“妃當真是善解人意。”
溫昭儀被玄玨如此一說,臉都紅了。
玄玨繼續說道。
“可這件事到底是妃委屈了,朕必然會與皇后說說的,罰跪便不用罰了,井明德。”
“在。”
“賞兩匹蜀錦給溫昭儀。”
溫昭儀大喜,蜀錦,整個宮中都找不出幾匹來,除卻太后便是皇后了,如今自己也有了。
“嬪妾謝陛下。”
“妃先回去吧,朕去一趟關雎宮。”
溫昭儀皺眉,為何陛下還要去皇后宮中?原本是想著自己過來,先告上皇后一狀,再將陛下請回自己宮,豈不哉。
可轉眼一想,方才陛下都說了,他要去找皇后娘娘說上一番,必然是為自己做主去了。
便不再說什麼,歡歡喜喜地說著。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見人走了之后,玄玨才說道。
“擺駕關雎宮。”
關雎宮,江清霧正躺在人榻上由著春桃與秋給自己上涂抹傅閆研制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