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有一疑問,不知該說不該說。”
“妃但說無妨。”
“陛下,花園原本是每日都有宮人掃撒,又怎會突然有馬蜂出現,并且偏偏便是淳嬪娘娘被蟄了。如此,臣妾不得不懷疑是否有人要害淳嬪,以及腹中的皇子。”
頓時,所有的目都有意無意地看向江清霧。
如今宮中不過們二人懷孕,若是淳嬪的孩子沒了,自然就是是最大益者,更何況還是皇后,有管理后宮的職責,出了這樣的事,不管如何,都要承擔責任。
背后之人當真是好惡毒的心腸。
江清霧跪下。
“陛下,臣妾管理后宮失察,還請陛下降罪。”
“皇后先起來,如此事,很明顯便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皇后懷著孕本就辛苦,管理后宮又怎能面面俱到。”
示意春桃將人扶起來,繼而轉頭問太醫。
“就算有馬蜂,為何這馬蜂偏偏盯著淳嬪去,每日路過花園的人不,卻偏偏是淳嬪吸引了馬蜂。”
“回陛下,微臣在淳嬪娘娘今日穿的裳上嗅到了一特殊的氣味,而這氣味便是吸引馬蜂的來源,按道理來說,孕婦在懷孕是對于香料等都是能不用則不用的,可淳嬪娘娘裳上的味道,更像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一般。”
采薇跪下說道。
“陛下可要為娘娘做主啊,我家娘娘自從懷孕之后,對于香料一類的都是離得遠遠的,此事必然是有人要謀害我家娘娘啊。”
“本宮今日也來看過淳嬪了,淳嬪今日的裳倒是與往日不同,似乎是用云錦做的,就連花樣也不是淳嬪素日穿的風格。”
江清霧聽見云錦,心中微,似乎是知曉此局是為誰而來的了。
若是功了,當真是一箭雙雕啊。
采薇想起來,說道。
“今日我家娘娘的裳是用皇后娘娘送的布料做的,娘娘今日心不錯,便讓奴婢尋了件鮮亮些的裳出來穿。”
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江清霧。
江清霧卻在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早早的便防備上了,便是為了有人扣這個帽子在的頭上,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陛下,臣妾送去給淳嬪的東西,全部都在送之前便由傅太醫和章太醫查看過,確認對孕婦無害才送去的,此事有二位太醫可以作證。”
傅閆與章太醫站出來。
“是,皇后娘娘送去的東西皆由微臣二人檢查過,確實并無問題啊。”
玄玨本便是相信江清霧的,他的姩姩都知曉這些孩子的份,好好的費這個勁做什麼?
“給朕查!好好的花園,怎的會出現馬蜂窩,必定是有人弄進宮的,宮里這麼多雙眼睛,朕便不相信,那麼大個馬蜂窩可以憑空出現不。”
“陛下,臣妾掌管后宮,為了避免后宮有手腳不干凈的人出現,不管何事都是讓務府總管派兩個人去做,目的就是為了相互監督,陛下只需下旨去查就可知今日誰莫名其妙消失了。”
玄玨贊賞地看了江清霧一眼,他的姩姩果然聰慧。
既如此。
“去查!”
井德明作很快。
“回稟陛下,奴才去細細查問后發現,今日午時,宮紫竹曾在午憩時以出恭為理由,離開了將近半個時辰,是最有可能放馬蜂窩之人。”
“紫竹何在?”
“奴才原本是想派人去抓紫竹過來的,可是卻在假山背后的水塘中發現了紫竹的尸。
江清霧想到那個畫面,便覺得胃里一陣惡心的覺。
下手未免太過狠毒,又想到了上一世自己也是死在了水中。
玄玨注意到江清霧的不對勁,關切地問道。
“皇后可有不適?”
江清霧搖頭。
“臣妾不過是想到那個畫面,便覺得一陣惡寒。”
“可查了紫竹的背景?”
“據奴才查到的,紫竹生前曾與溫昭儀宮中的穗安關系不錯。
溫昭儀原本是秉承著看笑話站在一旁,突然如此這般的帽子就扣在了頭上,連忙下跪。
“陛下,臣妾與淳嬪無冤無仇,好端端地去害淳嬪做什麼?”
玄玨見事與溫昭儀有關,皺眉。
溫昭儀是他給姩姩立起來的靶子......
“可紫竹生前唯有與你宮中的宮有關系,事關皇嗣,朕不得不慎重,來人,去把穗安帶過來。”
穗安帶過來之后,看見一宮的貴人,竟連陛下都在,一時間心中一陣慌。
“朕問你,你與紫竹關系如何?”
“奴婢...奴婢本就不認識什麼紫竹!”
井德明大喊了一聲。
“大膽,陛下面前,竟然說謊,欺君,可是要滅九族的。”
溫昭儀也憤憤地看著穗安。
“你這個賤婢,還不趕說實話,你想害死本小主不。”
說著,氣急之下,徑直打了穗安一掌。
穗安被這一掌打得直接哭了起來。
在帝王面前手,玄玨皺眉。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奴婢...奴婢是奉小主的命令,讓紫竹將馬蜂窩放在花園的啊,還請陛下放過奴婢的家人啊。”
溫昭儀一聽。
“胡說八道,陛下,臣妾本就沒做過啊。”
江清霧觀察著溫昭儀的反應,的反應著實不像真的兇手,況且以的腦子,能想出這種法子也算是上天。
江清霧不愿意放過真正的兇手。
既然有本事來冤枉,就要有本事承擔后果。
“陛下,臣妾認為,若是要讓淳嬪被馬蜂蟄,除了要有馬蜂外,還有淳嬪裳上的氣味,更是可疑,有人特意在臣妾送的料上了手腳,若是裳從務府出來沒問題的話,必然是淳嬪的宮中出了鬼才是,溫昭儀的嫌疑并不大,幕后之人另有其人。”
“皇后說的有理。”
“來人,將翊坤宮的所有宮人都細細查問。”
溫昭儀沒想到,竟然是前段日子訓斥的皇后站出來為講話。
“是啊,陛下,且不說馬蜂窩臣妾該如何弄進宮,還有翊坤宮,臣妾又是如何能讓馬蜂只蟄淳嬪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