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立馬跪下。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好端端的去害太后娘娘做什麼?臣妾得太后娘娘庇護,是幾生修來的福氣,臣妾珍惜都珍惜不來,又怎會恩將仇報,臣妾實在是沒有害太后娘娘的機啊。”
江清霧心中冷笑。
良妃倒是聰明。
玄玨眼中的猜疑確實消了幾分。
他不是不知道太后有意將二皇子拉陣營。
良妃并無家世,自然是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又怎麼會去害太后?
可人心難測,良妃或許是害怕太后搶了的二皇子也有可能。
不管怎麼說,如今證據都擺在眼前了。
“陛下,臣妾懇請陛下好好查查,臣妾被冤枉了倒是不要,可若是放了謀害太后娘娘的真兇逍遙法外,只怕太后娘娘還會再遭毒手啊。”
“傳朕旨意,將長春宮宮人全部打慎刑司審問,今日朕務必要得到一個答案。”
良妃心下才安了些,畢竟陛下如此意思,便是肯信兩分。
江清霧也好奇,此事究竟是不是良妃做的。
江清霧看了后宮嬪妃一眼,確實并未看出異常,倒是淳嬪,盯著良妃,一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良妃讓毀容了。
但不管是不是良妃做的,如今慎刑司里有的人,就算不是良妃做的,那良妃也逃不了......
江清霧給小六子使了一個眼神。
小六子心領神會,沒人發現江清霧后悄悄了個太監。
“本宮也覺得良妃妹妹大抵也不會有謀害太后之心,良妃妹妹一向心地純善,如何會害太后?”
良妃一聽皇后這話,真真是覺被到了。
純善?前段日子馬蜂窩一事才不久,在眾人心中已經落下了一個嫉妒的形象,皇后這是話里有話呢。
果然,淳嬪聽到此話,笑了笑。
“皇后娘娘才真真是心善呢......”
淳嬪看了良妃一眼,這次,你不死也得死了。
謀害太后,誅不了九族,也要讓良妃冷宮。
淳嬪雖然一開始穿書,并沒有太習慣這古人的事方式,這段日子細細研究了。
玄國以孝治天下,更何況是太后這樣的人,后宮最尊貴的人。
慎刑司也很快就出結果了。
慎刑司的公公了一人過來。
“啟稟陛下,翠嵐招認,是良妃娘娘,謀害了太后。”
宮中怎麼如此多的細?
對宮中人究竟哪里不好了?怎麼一個個的都要背叛?
“賤婢,本宮何曾害過太后娘娘,你滿胡言,本宮要撕爛你的!”
帝王面前,豈容他人放肆!
“大膽!”
良妃氣糊涂了,這才反應過來,陛下還在此。
玄玨如今本無心聽良妃再將太多,原本令慎刑司再查一查就是看在良妃是四妃之一,且又是二皇子之母的份上。
如今證據確鑿,他又怎麼可能再在良妃上多費心思?
“陛下,臣妾當真不知臣妾護甲中怎會有毒,況且,臣妾的這副護甲做的是有薄薄隔層的款式,臣妾從前的護甲從未有過,臣妾哪里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讓務府替臣妾如此格外地做一副護甲?”
此話一出,若有若無的視線看向了江清霧。
是啊,良妃前不久才被陛下責罰,務府的人最喜歡捧高踩低了,如何還會如此用心聽良妃的吩咐?
倒是皇后,莫不是皇后利用良妃經常在太后跟前這樣的機會,下毒嫁禍太后,若是功了,日后在后宮,便是皇后的天下了,一石二鳥......
“良妃的意思是,難不是本宮讓務府給你做的不?那你宮中的翠嵐,怎麼,又是本宮的人了?”
“臣妾并未指責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為何要如此說?”
江清霧福,眼淚說來就來。
“陛下,臣妾日日忙于管理后宮,腹中皇嗣也需要臣妾憂心保護,卻不曾想,竟會遭良妃妹妹如此誤會,臣妾請陛下在臣妾生產前,將管理后宮之事予別的嬪妃,臣妾便不再摻和了。”
人落淚,梨花帶雨,更何況還是玄玨心的子,更是令他心疼不已。
“皇后這是做什麼?皇后管理后宮,后宮井井有條,就連宮太監們都沐你的恩德,皇后何錯之有?”
玄玨將江清霧扶起。
“朕在這里!誰敢往皇后上潑臟水?”
良妃臉一白。
繼而玄玨又說道。
“傳朕旨意,良妃,謀害太后,攀咬皇后,證據確鑿,即刻,打冷宮,廢為庶人!”
良妃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陛下,他,怎可如此無?
還是二皇子的母妃,若是去了冷宮,的珞兒怎麼辦?
淳嬪勾,活該!
不枉費盡心思,砸了大量的銀錢,買通太后宮中的人,還有良妃邊的人。
良妃一向不懂得如何管理下人,恩威并施,怪不得邊頻繁出現叛徒。
“陛下~”
良妃還想再說些什麼。
就聽見芳云過來,福了福。
“陛下,太后娘娘醒了!”
“當真?母后醒了?”
江清霧心想,太后倒是命大,一把年紀了,只是若是太后日后要擋了皇兒的太子之路,不介意讓沒命!
“朕去看看。”
太后意識模糊間,好像聽見皇帝要廢良妃的消息。
“母后,母后可還好?
太后這下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哀家這是如何了?”
“母后是中毒了,不過傅太醫已經為母后解毒了,母后日后再好好修養一段日子,便無礙了。”
太后雖說病著,可聽到自己中毒,眼神一下子便變得犀利起來。
“是誰要害哀家?”
“母后放心,朕已經查明了,母后的毒是良妃下的,朕為母后,已將良妃廢為庶人,打冷宮了。”
太后一聽,只覺氣蹭蹭地往頭上冒,原本還虛的子,此刻都能坐起來了。
“胡鬧,良妃日日在哀家跟前侍奉,又怎會害哀家?請陛下收回旨意,哀家相信良妃,這孩子心不壞。”
若是良妃廢了,二皇子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