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霧仔細觀察著在場所有人的表,淳嬪一臉不甘心的模樣。
想來應當不是做的,淳嬪也不是蠢的,會在自己辦的東西上下毒。
玄玨并沒有散席的打算,此次的事太惡劣了。
皇帝不走,所有人自然也是陪同,走不了一點。
良妃說道。
“柳婕妤與桑昭儀同住景春宮,怎的桑昭儀竟一點都沒發現柳婕妤懷孕了?”
“臣妾,臣妾也未生過孩子,臣妾素日里與柳婕妤的來往也不多,臣妾當真是不知道啊。”
所幸孟歸年很快便回來了。
“啟稟陛下,臣查了火鍋的整個制作步驟,沒發現有任何問題。但每位娘娘都有固定的上菜太監。”
“柳婕妤的上菜太監稱在他端著過來的路上,見了坤寧宮宮中虞婕妤的宮漱玉,兩人因是識,便談了兩句,宮漱玉還好奇地問過火鍋。”
虞婕妤突然聽見自己邊的宮,漱玉?
惶恐地跪下道。
“臣妾也不知啊,漱玉不過是臣妾宮中一個灑掃的宮,此事當真與臣妾無關啊。”
原本吃著火鍋,滋滋的,突然柳婕妤吃中毒了,嚇得恨不得扣嗓子眼將方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怎麼好好的鍋就到上了。
玄玨只看了虞婕妤一眼,便說道。
“傳漱玉!”
漱玉被到殿中,惶恐地看著一殿的貴人。
“奴婢,參見陛下參見各位娘娘。”
玄玨犀利的眸子盯著漱玉。
“老實代,為何要在傳菜太監的路上截住太監,柳婕妤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啊,奴婢不過是與其識,看見他手上端著的鍋子,一時好奇,才上前問了一兩句,奴婢當真是不知啊。”
“不老實代,那便進慎刑司去。”
漱玉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宮中誰人不知道慎刑司的厲害,進去了還有命活嗎?
漱玉害怕地看了一眼虞婕妤。
虞婕妤瞬間覺得不好了,這賤婢看作甚?
果不其然,漱玉接著說道。
“是,是虞小主,命奴婢去給柳婕妤下毒,前段日子,虞小主在花園偶遇了柳婕妤,發現柳婕妤不適,便悄悄聯系了奴婢,直到了柳婕妤已經許久沒來月事,故而知曉了柳婕妤懷孕。”
虞婕妤被氣得直直地跪下。
“陛下,這個賤婢胡說,嬪妾前段日子確實是在花園偶遇了柳婕妤,那時柳婕妤臉不大好,嬪妾便關懷了幾句,當真不知曉柳婕妤懷孕的事啊,更不可能去害了。”
轉而看向漱玉。
“本小主自問沒虧待過你,你為何要陷害我?”
“小主,奴婢本就是聽您的命令,如今出了事,您怎麼說不認就不認了啊?”
虞婕妤如此突如其來地被扣了帽子,一臉的驚慌,本就不知曉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清霧看著虞婕妤的模樣,虞婕妤知曉,在宮中算是最安分守己的了,其他人或多或的都會與其他人有些口角紛爭,可虞婕妤沒有。
所以愿意相信虞婕妤,更何況,此次柳婕妤中毒一事,雖然說并不是在負責的地方出的問題,可為中宮皇后,就不可能置事外。
江清霧起,朝著玄玨福了一福。
“陛下,臣妾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漱玉。”
看見是江清霧,玄玨的眼神與語氣都溫和了些許。
“皇后問便是。”
江清霧得了玄玨的準許之后,居高臨下地看著漱玉。
“本宮倒想問問,既然你說是虞婕妤吩咐你的,那本宮倒是有些好奇了,虞婕妤是如何知曉淳嬪要弄火鍋一事的?虞婕妤的見封又是什麼時候得來的?”
“按理來說,虞婕妤若是在花園中散步,你不過宮中一個灑掃宮,你怎會有資格陪同?虞婕妤既然要毒害柳婕妤,又怎麼會讓自己宮中的人手?”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漱玉心里發慌,,如何知曉啊?不過是為那人辦事罷了,那人不是說,不過是一點無關要的瀉藥嗎?
給柳婕妤一個教訓便是,怎麼還鬧出人命來了?
虞婕妤因為皇后這一問,瞬間便支棱起來了。
是啊,不是做的,怕什麼,相信陛下和皇后娘娘必定會查明真相,還一個清白的。
江清霧仿佛悉一切的眼神看著漱玉。
“大膽賤婢,還不說實話,來人,將漱玉打慎刑司!”
“奴婢!奴婢說!”
漱玉被嚇到了,一時間又想到那人的話。
閉著眼睛說道。
“是淳嬪娘娘,淳嬪娘娘找上了奴婢,奴婢家中弟弟重病,要許多銀錢,淳嬪娘娘說,只要奴婢幫辦,奴婢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弟弟了。”
淳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又跟扯上關系了?
“胡說!”
淳嬪站出來福。
“陛下,臣妾雖然負責火鍋一事,可臣妾并不知曉柳婕妤的孕啊,臣妾自己都是要當母親的人,怎麼可能去害別人呢?”
“淳嬪娘娘,分明是您知曉柳婕妤近日胃口不佳,知曉柳小主懷了子,您怕的孩子生下來會與您的孩子爭寵,不然,奴婢怎會知曉就連皇后娘娘都不知曉的火鍋一事,還在路上蹲點!”
事翻轉得讓眾人云里霧里,所以究竟害柳婕妤的人是誰?
嘖,江清霧也看不懂了。
論來說,倒是希此事是淳嬪干的,畢竟也是個不安分的,如今還懷著孕,尾更是翹天上去了。
可直覺告訴,應當并不是淳嬪。
的臉不知用什麼法子治好了,又怎麼會自毀前程?
可若是添油加醋一番,也是樂意的。
“原來此事竟然是淳嬪?怪不得淳嬪還一直攀咬臣妾,臣妾從頭到尾都不知曉火鍋一事,自問對于宮中大小事都親力親為,卻還是有人要潑臟水到臣妾頭上。”
秋也極其有眼力見地說道。
“是啊,陛下,娘娘為了此次宮宴,生怕出了差池,日日關心,每件事都親自監督,派了春桃去務府看管著,娘娘的眼睛都熬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