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幾日看著姩姩便覺消瘦了些許,姩姩對待后宮如此盡心盡力,卻還是有人想潑臟水到姩姩頭上。
淳嬪整個人都麻了,雖然皇后不是個好東西,現在還踩上一腳,可如今還當真不知該如何辯駁。
“陛下,方才奴才去查了漱玉,確實如漱玉所說,的家中有一個病重的弟弟,近期也確實得了一筆銀錢,可這筆銀錢的來歷卻并非是淳嬪娘娘。”
井明德說完之后,殿中一人忽而攥了手,眼中閃過一慌。
不可能,已經做的如此蔽了,絕對不可能被發現的。
“那是誰?”
“恕奴才無能,奴才并未查出。”
玄玨是知道井明德的能力的,既然他說查不出來,想來這背后之人真是心謀劃啊。
“只是奴才倒是查出來了,良妃娘娘近日倒是經常派自己邊的大宮出宮。“
良妃一直不怎麼做聲,江清霧倒是險些要忘了這個人了,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前段時間良妃不斷地出現事。
覺得應該是會消停一些日子的,卻沒想到還是如此心急?
良妃聽見了也是心中一慌,但是很快平靜下來。
這些早已想好了說辭。
“陛下,近日二皇子經常哭鬧不止,臣妾如何哄都哄不好,請了太醫來看,也并未發覺什麼異常。”
“還是臣妾邊的月砂,的老鄉從外面帶了些新奇玩意兒回來,二皇子這才停止了哭鬧。”
“臣妾便讓月砂出宮去給二皇子帶些新鮮的東西,二皇子才算好了些,陛下,臣妾不過是關懷二皇子,當真不知柳婕妤的事啊。”
良妃說完便磕了個頭,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良妃真真是疼二皇子,為人父母,不就是孩子的一言一行都放在心上嗎?
可是良妃越是如此,江清霧反而覺得良妃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怎麼偏偏就撞上柳婕妤中毒了呢?
若是說與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不會信的。
“井明德,去查。”
“是。”
“良妃先起來。”
事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了,倒是越來越撲朔迷離。
頓時,太和殿每個人的思緒都各不相同,江清霧不搖頭,果然,后宮中人每個人都有八百個心眼子。
井明德很快就回來了。
“啟稟陛下,正如良妃娘娘所言,月砂出宮中確實是去市井里給二皇子帶了許多新鮮東西,長春宮也不玩。”
“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據搜查的侍衛所描述,月砂姑娘每次出去都帶了不銀子,這些銀子應當不只是用來買二皇子所需要的玩的。”
良妃猛地看向月砂。
怎麼回事?不是說一切都沒有痕跡嗎?
淳嬪不屑地笑了一聲。
“只怕是為二皇子買玩是假,幫漱玉打點家人是真吧。”
可不是,良妃在前朝又沒有什麼家世,哪里有人來幫做事?
又該如何拿漱玉給做事?
可不就得親自來嗎?
良妃閉了閉眼,原本以為此事早已是天無,卻沒曾想那些侍衛竟然連這點枝葉末節的小事都記得如此清楚。
原本是想讓漱玉先咬定前段日子在花園與柳婕妤偶遇的虞婕妤的,而后再冤枉到淳嬪頭上,皇后也可以治一個管理不力的罪責。
如此一箭四雕,該是多麼完的啊。
不然淳嬪今日如此出風頭,再加上的家世還有腹中的皇嗣,豈不是要踩到臉上去了?
柳婕妤懷孕,則是在太醫院安的人手,發現柳婕妤的幾日請了太醫,可那太醫手下的藥徒剛好是的人,所以才知曉了。
原本想用柳婕妤這個還不為人知的孩子做件大事呢,如今想來倒是泡湯了。
可打死都不能承認這件事與有關系,毒害皇嗣,那可不是小事。
“陛下,臣妾當真是為了二皇子才讓月砂出宮的啊,臣妾讓月砂多帶些銀錢,也是為了讓去看看宮外的家人,這丫頭一直陪在臣妾邊,念叨著家人,臣妾如何會忍心啊。”
月砂聽見良妃如此說,也立馬說道。
“是啊,陛下,良妃娘娘的人品乃是后宮有口皆碑的,從來不曾為難過誰,對奴婢也是極好了,前段日子,奴婢思念家人,躲起來哭,被良妃娘娘知曉了,娘娘這才全了奴婢的心愿啊。”
良妃在宮中表面上確實并未與任何人為難,甚至還在上皇后和蕭淑妃還在時,屢屢為后宮嬪妃出援手。
也有人站出來說。
“良妃娘娘這樣頂好的人,想來確實不會做出這等毒害柳婕妤的事。”
“是啊,為一個宮尚且如此,那可是陛下的龍嗣,誰有這麼大膽子。”
可也有明辨的,知道良妃定是不如表面那般和善,畢竟這后宮的人,誰不會裝?
“那便從漱玉的家人手,將漱玉的家人全部打慎刑司,給朕好好拷問,朕倒要看看,背后之人既然能救,那朕便可以殺!”
玄玨此話一出,倒是令所有人都心驚。
畢竟從玄國開國以來,都沒有還沒定案就傷及宮家人的例子。
但沒有先例就開這個先例,橫豎漱玉是跑不掉了。
不管此事如何,漱玉的家人都跑不了了。
漱玉一聽,本意是想保護弟弟的,怎麼這還直接讓弟弟直接送死了?
弟弟那般子,正常的家務事都做不了,更何況是慎刑司的刑法啊。
江清霧看出了漱玉的表變了。
“漱玉,若是你如實代,本宮或許可以求了陛下,讓你的家人平安無恙,你做出如此事的本意不就是為了護住家人嗎?若是你的家人進了慎刑司,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江清霧殺人誅心,直接便點了出來。
“皇后娘娘當真能保奴婢家人平安?”
良妃一聽,心中大喊不妙。
這賤婢,是要供出本宮來。
江清霧頷首。
“本宮為中宮皇后,自然說的出便做得到,只要你如實代,本宮自然會為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