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嬪嘲諷地看著江清霧,清高地看了所有人一眼,一群蠢貨。
“真是可憐的二皇子,若是由臣妾養著,當真是會時時刻刻都上心,怎麼還會出這種問題。”
桑昭儀一邊說道。
曲嬪哪里聽得,這不就是在說對二皇子不上心嗎?
“聽聞桑昭儀前段日子頗有雅興,甚至還與宮中宮玩葉子牌,若是桑昭儀養了二皇子,只怕是二皇子會將這些玩的功夫都學去了吧。”
桑昭儀一聽,曲嬪如何知曉?
也就這點子好了,從前在家中,經常邀約小姐妹來家里組牌局,進了宮,陛下雖未明令止,可嬪妃好牌好賭,終究不是什麼面的事。
玄玨聽了,果真冷了臉。
“桑昭儀倒是過的瀟灑。”
桑昭儀如何也沒想到,竟還能扯到自己上,連忙跪下。
“臣妾......臣妾不過是無聊極了,打發打發辰罷了。”
“那看來桑昭儀當真是不滿意宮中的生活啊,竟每日都覺得無聊,需要尋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來打發日子。”
曲嬪毫不猶豫地就懟了回去。
玄玨本來看桑昭儀是太后邊的人便就不喜,聽見曲嬪如此說,怒道。
“既然桑昭儀如此不喜宮中生活,那朕便送你回戶部侍郎那里去再好好學學規矩回來。”
桑昭儀一聽,哪里有進宮的嬪妃還被遣送回家中的道理,莫說了,怕是父親會連夜與斷絕父關系吧。
桑昭儀連忙求。
“陛下,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太后哪里看得下自己的人這般欺負,玄玨這明顯是用桑昭儀來敲打。
“陛下,今日,還是二皇子重要些,桑昭儀不過是關心過甚,說錯了幾句話罷了,陛下又何須與計較。”
太后都已經發話了,玄玨便不再說什麼,只是臉依舊不好。
江清霧站著等慎刑司的結果,一時腳也有些酸。
玄玨一個眼神,春桃便端了個凳子過來讓江清霧坐著。
旁的嬪妃見此也嫉恨的很,們也都站著呢。
淳嬪見皇后有坐,想著自己也懷著孩子,看向玄玨。
玄玨此時才注意到淳嬪,想起也懷孕。
便也讓淳嬪坐下了。
淳嬪沾沾自喜,就知道,陛下心里還是惦記著的。
溫昭儀看著幾人之間的暗流涌,自從上一次病了之后,一直將養著子,近幾日才算徹底好了,只是的綠頭牌卻一直沒有被安排上去,一時間也心急的不行。
若不是還病著,想來這二皇子陛下必然是要給來養的,哪里得到淳嬪那個賤人!
如此想著,溫昭儀看著淳嬪的眼神也不喜了。
慎刑司的人手腳倒是快,江清霧宮中一向都是做事安排兩人一組,相互監督,就連如廁這樣的事,兩人都必須形影不離,并且,三組之間也是相互監督的。
而且竹茹還是玄玨從前撥來的人,如此嚴苛的管理之下,竟還能出現細,當真是背后之人好手段啊。
不過既然出了細,查起來也是更加地快捷些。
很快,慎刑司主管便帶著兩個人進來了。
“啟稟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這是琴心瑟意兩人。”
江清霧危險地瞇起眼睛看著兩人,這兩人都是為皇后之后,務府給送來的,也查了兩人的世背景,還算清白,卻不想,手腳如此不干凈。
慎刑司主管對著其中的琴心說道。
“說說吧,在陛下面前,可不能說謊。”
琴心磕了個頭說道。
“回稟陛下,二皇子的玩,是奴婢和瑟意兩人去拿的,而從頭到尾,玩都是瑟意一人拿著,奴婢以為瑟意邀功心切,就也沒有與去搶,誰曾想,竟敢對二皇子下手!”
瑟意心中膽怯,但是氣勢卻很足。
“陛下,娘娘,可千萬不能聽這個賤婢說啊,奴婢是拿了二皇子的玩,可奴婢確確實實并未對二皇子的玩過任何手腳啊,還請陛下明鑒!”
琴心繼續說道。
“你若說問心無愧,那我問你,你這幾日首飾盒里多出來的那幾個鐲子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枕頭底下多出來的銀票。”
瑟意被琴心問的一噎。
“這......這是我哥哥怕我在宮中欺負,特意送進來的。”
琴心又磕了一下。
“皇后娘娘,瑟意撒謊,的哥哥不過是街市上的一個小販罷了,怎會有五百兩銀票?還有那首飾盒中的鐲子,奴婢瞧著,更是稀罕件。”
五百兩銀票,這確實不是一個小販能有的手筆,就算是嬪位,一個月不過兩百兩,出手就是五百兩,當真是大手筆。
“你...你胡說,你竟然翻我的東西!”
琴心卻不卑不地說道。
“皇后娘娘讓我們兩兩組隊,不就是為了相互監督,我翻你東西又如何?若是你沒鬼,我又怎會翻?又怎會怕翻?”
瑟意被琴心三言兩語說的沒話說。
這個賤婢怎的如此巧言令。
“來人,給本宮去瑟意房中搜!”
竹茹親自帶著人去了瑟意的房中。
果不其然,從瑟意房中搜出了琴心說的五百兩銀票還有三個極好的手鐲。
江清霧氣極。
“大膽琴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本宮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二皇子?”
瑟意看著被搜出來的銀票,慌了神。
“皇后娘娘!冤枉啊!奴婢的哥哥先前確實是在街市上當小販不錯,可近日哥哥做了,這些銀票哥哥湊了許久才湊給奴婢的啊!”
此時,江清霧派去探查的小六子也回來了。
“啟稟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才方才去查了瑟意家中的哥哥,不知是什麼方式,竟了衙門當差,而京城中每日求衙門的人不,瑟意的哥哥收的油水自然也不......”
瑟意不可置信地看著小六子,不,不對,那位說了,會掃去一切痕跡,不會被發現的,怎麼?
只能說,在玄國,或許你能藏住事,但若是皇帝親自派人去查,那也沒什麼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