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懷疑淳妃娘娘?”
“咱們不能查到太后,自然就先查淳妃,若不是淳妃,便就是太后了。”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查。”
“再有,讓夜太傅以本宮的名義施以粥廠。”
若是想要破這個局,或許,需要利用一些民心。
如今是夜太傅名義上的妹妹,無論如何,不管是看在這個份上還是玄玨的份上,他都會幫這個忙。
......
雖說玄玨讓欽天監三緘其口。
可如此大的事,又怎麼可能一風聲都不呢?
淳妃聽聞了此事,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此事你做的極好。”
淳妃看了一眼坐在下位的京昭儀。
京昭儀笑了笑。
“為娘娘辦事,自當盡心盡力。”
淳妃也知曉京昭儀為何如此對盡心。
“你的心意,本宮都知曉,你放心,那個小太監,本宮永遠都不會讓他在陛下面前出現。”
京昭儀松了口氣。
人死了就好。
“如今前朝都在傳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乃是赤紅子星,皇后娘娘原本坐上后位之時便有諸多非議,如今更是在風口浪尖之上。”
淳妃就是抓住了古人迷信這個特點,禍國殃民啊,牝司晨啊,是一個現代人,對這些說法自然是嗤之以鼻的,掌權又如何?
在現代,以一己之力撐起一片天的多的是。
可現在是在古代啊,自然也可以利用這個迷信,來對付皇后了。
“本宮倒要看看,皇后此次,該如何破局。”
......
慈寧宮。
太后聽聞了這個消息,皺眉。
“這是欽天監說的?”
“是,奴婢親耳聽到前的人說的,為此,陛下還發了好一通火呢。”
想起欽天監,太后便恨極了。
可卻也是因為欽天監,玄玨才變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紫微星,也奠定了玄玨的皇位。
但欽天監讓失去了一個孩兒,卻也是真真切切的事。
如此手段,太后如今也已經心知肚明。
對著一旁的芳云說道。
“依你來看,這像是誰的手筆?”
芳云跟在太后邊久了,對于一些事也是了然于心。
“太后心中自然有數,奴婢不敢胡言。”
“哼,能想出這種法子的,跟當年蕭如琴那個賤人也大差不差了。”
“那太后可要管?”
“哀家為何要摻和此事?你沒聽那欽天監說嗎?要不然去母留子,要不然去子留母,便是要看皇帝如何選擇了。”
“以陛下對皇后娘娘的重程度,當真是說不準。”
“他說不準又如何?朝臣們必然是有說法的,況且,一個有過不詳征兆孩子的皇后,又能穩坐后位多久?”
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前段日子,皇后斷了戶部的這條臂膀,為何要出手去幫皇后。
況且,皇后腹中的孩兒,日后皇后對這個太后自然是不用想的,而皇后腹中的孩兒跟在邊,未來難不還會在這個皇祖母這邊?
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后宮以后不止這一個孩兒,舍去一個就的大業又如何?
......
“陛下,欽天監之言,不可不理會啊,皇后上位,本就有諸多非議,原本以皇后娘娘的資歷與家世,本來是不配居于后位的。”
玄玨看向說話者,不等他開口。
夜太傅便先開口了。
“門下侍中此話才是何意?皇后娘娘,論資歷,從陛下還是王爺之時便府伺候,論家世,皇后娘娘乃是夜某的胞妹,怎麼,難不門下侍中的妹妹倒是比本的妹妹更適合登上后位?”
門下侍中與左仆是一條道上的人,他還打算將府中兒送進宮中,自然需要左仆的幫襯,而如今淳妃風頭正盛,若是將皇后拉下水,他的兒宮,說不準便是居于妃位亦或者是貴妃也說不準。
可如今被夜太傅一說。
朝中又有幾人的份比夜太傅更加尊貴?
“陛下,就算不論先前,可如今欽天監確確實實觀出了皇后腹中之子并非善類。而皇后又并非良善之輩。只恐這孩子出生,會帶災禍于我玄國啊。”
“是啊,陛下,玄國百年基業,怎可因為一個嬰孩而毀于一旦?還請陛下模仿先帝,殺死妖星,而殺死赤紅子星啊。”
聽到妖星一詞,夜太傅下意識地攥了想打人的手,眼中閃過一狠戾。
“諸位是否太過于危言聳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嬰孩,尚未出生,便被各位判了死罪,各位與那劊子手有何區別?況且,皇后腹中孩子還并未知曉是男是?爾等難不想死皇后?”
玄玨甩了甩袖子。
“朕看誰敢!”
頓時,朝中竟然無一人敢說話。
京城當中,聽聞皇后一事的民眾們,對于此事慷慨激昂。
前段日子,皇后還開粥廠,廣施善意。
如此賢良淑德的子,誕下的嬰孩又怎麼可能會禍害朝綱?
京中雖然淳妃的火鍋法子讓火鍋鋪子賺的盆滿缽滿,可也不是平民百姓任何一人可以隨意吃得起的,還是那些富貴人家才能進去嘗鮮。
所以這樣的恩惠他們本就沒有到。
反而是皇后,關心著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甚至在工地旁,如今天冷,還添了姜湯。
如此賢良之人,才配為一國之母。
一時間,許多民眾自發組小團,在皇宮外聚集。
“皇后賢良,還請陛下明鑒!”
“皇后娘娘廣施恩惠,乃心地善良之人,娘娘之子,自然是天降福星!”
不知是誰說了這一句話。
所有人好似打了一般。
“皇后之子,天降福星!”
“皇后之子,天降福星!”
一句一句的吶喊,自然喊進了朝堂之上。
“諸位可看見了?皇后娘娘,賢良淑德,在百姓的心中,皇后娘娘的孩子乃是福星,難不諸位要違背民心?”
一頂巨大的帽子扣了下來。
誰不知,玄國一向對于百姓是極其護的,讀過書的都知曉,民心所向,天命歸之,他們又不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