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脫衣解帶,給尤序包扎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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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要求尤序去醫院做治療,被他拒絕了。

錄完口供,云遙知和尤序先行離開。

回到云家別苑,已經是凌晨四點。

云遙知幾次提出讓他去醫院包扎傷口,他都不以為然,覺得小傷口涂點消炎藥就可以了。

回到房間,云遙知的心依然無法平靜,滿心滿腦都是尤序手臂上的傷。

雖然不是醫生,但懂醫。

即使是小傷口,一旦染,那可是分分鐘要命的。

猶豫了幾分鐘,快速從行李中找出一些止消炎的中藥劑,帶上紗布和消毒碘伏,去尤序的房間找他。

兩人的房間都在二樓,相隔并不遠。

來到門前,云遙知剛想敲門,發現門沒有關,小小的隙傳出一些奇怪的人聲。

“哥……人家等你等了好久,等得人家都睡著了……“嗲嗲的聲音夾雜著聲,“啊……你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云遙知覺腦子一片空白,心尖刺痛,不聽使喚的手緩緩推開房門。

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不禮貌的,不合常理的。

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門打開。

眼簾的一幕,把給震驚得無法言語,腦袋像被轟炸機掃過,一片狼藉。

尤序冠楚楚地站在床沿邊,大姐云娜掙尤序的大手,一腳踢開上的被子,妖嬈的姿勢,一不掛地躺在床上。

在云遙知看到這一幕時,里面的人也看見了。

云娜嚇一跳,剛踢開的被子再次拉回來,蓋在上,坐起來沖著云遙知怒吼,“你大半夜來序哥房間干什麼?還不滾?”

云遙知咬著下,眼眶發熱,向尤序。

男人臉黯然,那種震驚又深沉的眼神直直著一張的覺。

“對不起,打擾了。”云遙知心如麻,連忙道歉,快速把門關上,轉就往回跑。

的步伐急促,慌

后傳來開門聲,以及追上來的沉重腳步聲。

他回到房間,轉關門的一瞬,尤序一手撐住大門,偉岸的軀擋在門前,氣息沉微,聲音焦躁迫切,“遙知,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云遙知的心里在滴,可臉上依舊出僵的微笑,故作無所謂,“序哥,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家里人說的。”

說完,,調皮地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

看不見自己眼眶里閃爍的淚,只覺得眼睛很熱,視線有些模糊。

心也很堵很難

尤序深深呼一口氣,視線落到云遙知手上,“你要給我包扎傷口是嗎?”

云遙知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尤序,“你讓大姐幫你吧。”

“你來吧。”說著,他就往里走。

云遙知急忙撐住他的膛,用力頂著不讓他進房間,“序哥,我要睡了,你還是找別人幫你吧。”

“都睡了。“

“不是還有大姐嗎?”

“我不想讓。“

云遙知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打心底看不起他這種行為。

白月的濾鏡也碎了一地。

大姐都服躺在他床上了,還不讓

吃著豬還嫌豬臊。

“遙知,傷口很痛。”尤序輕聲低喃。

云遙知一聽他說痛,就毫無立場地搖了,視線不自覺看向他傷口。

尤序往前兩步,把云遙知推進房間,沒等反應過來,就反手關上房門。

“你……”云遙知要驅趕,聲音到了嚨就沉下去。

看著男人大搖大擺進房間,坐到的床上。

深呼吸!

忍了吧!

論關系,他是自己的表哥,小時候待甚好。

現在他又是武裝軍的首領,以后需要他幫忙的地方有很多,得罪不起。

絕不能把兩人的關系搞差。

云遙知想通了,雖有不愿,但還是很有禮貌地來到他旁。

“序哥,你把袖子拉高吧。”

尤序抬起手,解開袖扣,試圖把服拉高。

他的手臂強壯膨脹,扯到一半便拉不,用求助的眼神著云遙知。

云遙知很確定,這男人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自己的結構,卻還要裝無知,有種不懷好意的邪惡

云遙知吞吞口水,赧地小聲說,“你把下來吧。”

聞言,尤序的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沒有傷的手慢條斯理地抬起。

云遙知抬眸看他。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隨著扣子一粒一粒打開,他結實健壯的逐漸袒在外。

本就稀松平常的作,每一幀都那麼的人,讓人看得熱沸騰,心澎湃。

云遙知覺臉蛋熱得發燙,視線無安放。

,故作忙碌地去找東西。

“可以了。”尤序輕聲說。

云遙知拿著藥品走到他邊。

男人強壯的格像雕刻的藝品似的,每一塊都恰到好的堅,每一條理線條都著強大的力量

寬厚的肩膀,窄健的腰腹,對比弱,是鮮明的對比。

云遙知覺連呼吸都是熱的,強行把視線定格在他手臂上。

傷口很長,滲著,從肩膀劃到手臂

看得心里發,頭皮發麻。

云遙知拿出碘伏清洗他的傷口。

男人側頭著云遙知,眸深沉,紋

涂抹完碘伏,云遙知傾過去,習慣地往傷口吹氣,是想吹干傷口的碘伏,也舒緩一下傷口的疼痛。

只是輕輕一吹。

尤序的突然一,變得繃,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拳頭不自覺地握

云遙知張,憂心忡忡地著他,“很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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