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依舊耿耿于懷自己不舉的事:“我想解鈴還須系鈴人,說不定和聯系聯系,能糾正下我的心理。”
誰能懂不能做男人的痛啊!
陸時硯淡掃他一眼:“沒必要。”
兄弟床上能不能行不重要。
老婆的想法才是最要的。
之前溫棠不想讓楚淮和程蔓再見面,他自然是聽從。
“啥沒必要?”楚淮繞到陸時硯前,“我這是病,得治。”
之前他試過各種方法,但都不奏效。
這次又遇到將他嚇得站不起來那人,他說什麼都得把握住機會。
不然人跑了,難道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這樣,我幫你熬藥,你給我求求妹妹行不?”
說著,他就拿過陸時硯手中的藥,作勢要去熬。
“為什麼突然這麼執著?”陸時硯看他,“你爸媽去世,沒人催婚,沒人催孩子。而且在你不舉前,你也沒過朋友。”
他說著,低聲音:“按一般男人心理分析,迫切治這些,或者是覺得丟臉,又或者那方面很重,紓解不了。你是什麼原因?”
楚淮向來沒臉沒皮,且他并不是好的人。
去會所基本都是唱歌和吃水果。
楚淮掙扎了好一會,才難以啟齒道:“當然是因為丟臉!”
陸時硯:“?你不是一直吹自己一夜十三郎?”
他認為這自信。
楚淮神兮兮:“那人當然是越沒有越吹什麼,我要是真十三次,我用得著到宣傳?”
早躲被子里笑了。
陸時硯:“……”
行吧,不是很能理解。
但……
“算了,人家一個孩子,別多計較。”他拍拍他的肩,“我給你想想辦法。”
說完,他重新拿回藥,往藥室走。
剛將藥煎上,溫棠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
試探的音。
有些害,又有些不愿。
陸時硯薄輕勾:“舍得理我了?”
“我,我沒理,”溫棠倔強說了這麼一句,才繼續道,“我打給你是有正事,蔓蔓臉盲,你能不能過來給看看?”
“好,等你逛完街我去接你。”
“嗯,對了,”溫棠記掛著程蔓的事,問,“楚醫生還有沒有打聽蔓蔓?”
就怕蔓蔓吃虧。
畢竟男力量懸殊。
要是真的計較起來。
蔓蔓被打怎麼辦?
“有,”陸時硯靠到窗邊,專心和小姑娘打電話,“被我推過去了。”
“那楚醫生的病能不能治好?”溫棠繼續說,“蔓蔓說可以賠錢的。”
程蔓在旁點頭:“沒錯沒錯,讓他盡管開口。”
沒想到會造這麼嚴重的后果。
回去思來想去,想到付醫藥費和神補償費。
今天找溫棠,有一部分也是為了這事。
“應該有別的方法,等今晚我給楚淮聯系心理醫生。”陸時硯安溫棠,“他只是心理因素,你們不用多掛心。”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電話掛斷。
陸時硯調到微信界面,給溫棠轉了錢。
溫棠回過來:【臭男人的錢,不要!】
陸時硯瞬間想到小姑娘發這話時的表。
定是兩頰氣鼓鼓的。
眼里瞬間有著寵溺涌出來。
此時,藥室外,楚淮靠在門框瞪大眼。
天塌了!
他和兄弟心連心,兄弟和他玩腦筋!
……
溫棠和程蔓逛著商場。
兩個生湊到一起,買到停不下來。
路過服裝店時,程蔓拉了拉溫棠:“寶,你不給你家那位買點東西嗎?”
溫棠不知道買什麼,問道:“一般送什麼?”
雖然兩人在“吵架”,但知道只是自己心里有些別扭。
等待會回去,估著就好了。
所以,禮該送還是送。
“一般就是服領帶手表。”
程蔓說著,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說:“要不買點用品?”
溫棠對這方面只有淺顯的了解:“裝?”
“不是,是手銬蠟燭那些。”
程蔓覺得還刺激:“這絕對增加。”
溫棠一頭霧水。
手銬不是犯人用的嗎?
還有蠟燭。
燭晚餐?
但他們住在老宅,不太方便。
“還有還有,!”程蔓覺得異常靠譜,拉著溫棠飛奔進一家店,“快選選,有沒有合眼緣的?”
溫棠看著讓眼花繚的各式。
奇怪道:“怎麼覺布料有點?”
基本都是幾帶子,連接做了蕾的設計。
“這夏天穿的,涼快嘛。”程蔓忘了的棠棠寶真的是個純潔的寶。
不過這樣,好像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想到這些,頓時振起來。
“我給你挑寶,剛好待會就穿。”
“蔓蔓……”
溫棠想去拉,但程蔓已經開始瘋狂挑選了。
付完款又興帶著去四樓容會所做水療spa。
后續按還給選了款玫瑰油。
忙活完,程蔓跟吃了興劑一樣,給溫棠穿上剛才買的趣。
溫棠低頭看著上,勉強遮住重點部位的,臉頰紅紅:
“蔓蔓,這是正經服嗎?”
以前都沒見過。
程蔓:“當然了,人家店開在商場,敞開門做生意,怎麼不正經呢?”
溫棠聽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但就是有點別扭。
這會,程蔓已經給系好帶子。
看著自己的杰作,又忍不住去吧唧的臉:“媽呀,我的寶真是太好看了。”
“行,就這麼穿著吧,”拿過溫棠的服,給細致穿好,“對了,我扣的結不好解,晚上讓你家那位幫你一下。”
溫棠迷糊點了點頭。
對程蔓是無條件的信任。
說什麼,都覺得好。
出容會所時,已經是下午五點。
溫棠給陸時硯打了電話,發了定位,讓他過來給程蔓看臉盲。
三十分鐘后,陸時硯車子在們面前停下。
三人走進咖啡館。
程蔓主點了三人的咖啡,特意挑了最貴的。
算作診療費。
溫棠替程蔓疼:“他掛號也就四十。”
按理說,陸時硯這種全國排名靠前級別的醫生,掛號費應該很貴。
但他本喜歡中醫,加上份,醫院也就順了他的意思,將掛號費改四十。
程蔓出手:“那不一樣,你讓他給我看,是幫忙,是隊。”
陸時硯搭上的脈搏。
看著兩人,溫棠張地屏住呼吸。
生怕蔓蔓有什麼問題。
但很快,發現了不對。
陸時硯給別人看病,手上力道都輕得很。
對爺爺是,對蔓蔓也是。
唯獨對。
總是格外重。
第一次甚至都把按疼了。
讓印象分外深刻。
等等,他不會從那時候開始,就算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