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背對著陸時硯。
他只能看到小姑娘背后的黑細帶。
從脖頸延出,繞過潔細膩的脊背。
落前面的腰腹,又從大部重新纏了回來。
最后歸于一個復雜的繩結。
溫棠穿風格向來是乖巧溫的,都是淡系。
從未試過這種有沖擊力的黑。
何況還是這樣不正經的款式。
“是蔓蔓給我買的連。”溫棠實在是弄不開,只能別扭側頭看他,“你能過來幫我解開下嗎?”
蔓蔓給穿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
但此刻站到陸時硯面前,卻覺得別扭萬分。
這個,真的有點不正常。
思來想去,扯過柜子里的一件薄襯衫,勉強遮住口和大。
又忍不住催促男人:“你快點,我難。”
“嗯。”
陸時硯沉沉應了一聲。
他向著溫棠的位置緩步走去。
小姑娘眼尾泛著怯的神。
不像讓他幫忙解服,更像在邀請他,一起赴一場云雨。
到溫棠邊時,男人很輕易有了反應。
深吸一口氣,他手指上溫棠后背的繩扣。
黑蕾的設計,被人扣的很復雜。
解了幾下,有些不得章法。
溫棠原本就害,加上背后傳來的,整個人臊的不行。
細汗控制不住地冒出。
“……好了嗎?”
“沒。”陸時硯結滾,“用香水了?”
“不是,是油。”
溫棠也聞到了。
似乎從里冒出來。
越熱,冒的越多。
嗅著嗅著,腦子似乎也有些犯暈。
視線及到后的男人時,甚至有種想將他撲倒的沖。
胡思想時,耳邊響起男人的暗啞的聲音:“生理期結束了?”
“嗯,昨天晚上結束的。”
溫棠咬,擱在襯衫的手不自覺收。
不會是被陸時硯傳染了吧?
為什麼現在有點想做那事?
兩人是最親的關系,有事自然直接就問了:“我為什麼現在有點想和你滾床單?”
陸時硯聞言,呼吸重下來。
“油里有助興分。”
如果是別人,他完全不會有反應。
但對上溫棠。
他全都在囂。
溫棠:“……要不我去洗個澡?”
就是在那之前……
“你能不能快點解開?”
“解不開,”陸時硯按了按眉心,按捺住自己的沖,“我去拿剪刀?”
溫棠搖頭:“不行,蔓蔓買的,不許你弄壞。”
想了想,想到主意:“我給蔓蔓打電話。”
拿過一邊的手機,撥通程蔓的號碼。
“蔓蔓,你給我系的服我解不開,陸時硯也不行。”
“啊——”程蔓曖昧拉長聲音,“都已經進行到拆禮這一步啦?”
溫棠茫然:“拆什麼禮?”
“當然是拆你嘍,”程蔓放肆笑了笑,“寶,告訴你男人,拆東西分兩種,暴力和非暴力。非暴力拆不開,用點力就行了。”
買的東西知道。
用點勁就會刺啦一聲斷開。
管他吵什麼架,絕對瞬間和好。
看得出,溫棠在乎陸時硯。
但溫棠沒談過,太單純,肯定在里十分被。
兩人在一起,總是一方主就會出現問題。
就想了個讓溫棠主的方法。
這還不得把男人給迷死。
“寶,我不和你說了,我和姓楚的鴨子吃炸呢。”
說完,通話掛斷。
溫棠還是懵的。
完全沒理解程蔓說的什麼暴力非暴力。
只能求救似的看向陸時硯:“蔓蔓的話你聽到了嗎?”
“差不多。”
陸時硯離得近,聽的很清楚。
也明白程蔓的意思。
他將小姑娘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上的堪堪只遮住重點部位的一半。
又蓋彌彰蓋了件的襯衫……
“棠棠,”他抬手,輕開面前人額前濡的發,眸漆黑如墨,“我忍不住了。”
溫棠下意識低頭,就見到男人的子。
明顯的。
與此同時,腰忽地上陸時硯的手掌。
伴隨而來的,還有他低沉的嗓音:“你忍得住?”
溫棠:“……”
覺得他在套路。
不過眼下還有更要的事。
“服怎麼?”
話音落下,男人手指勾上細帶,稍一用力。
薄薄的布料應聲而斷。
“疼……”
溫棠氣輕呼一聲,眼底有著許淚出來。
陸時硯語氣6著急:“哪里疼?弄到了?”
溫棠咬著,靠到他耳邊,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下面的……”
那里本來就是半塊布料,一帶子。
他扯得時候沒收力。
又疼又酸。
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涌出來。
將上的襯衫都弄了些。
“陸時硯,”摟著他,輕聲囁嚅,“我好奇怪……”
“幫你治。”
“怎麼治?”
男人上的,嗓音低啞。
“進去治。”
……
溫棠經歷了個非常不想再回憶的夜晚。
一開始在油作用下,的確是上頭的。
后來太累,結果男人還是不停要。
纏了他半天才問到原因。
因為那件趣。
氣的捶床又提不起勁來。
等蔓蔓男友,絕對也要送!
夜里睡過去前,溫棠覺到手腕有著涼意,伴隨而來的,還有男人親的耳語。
“棠棠,我你。”
第二天醒來時,溫棠就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手鏈。
一眼認出是鉆石。
紅鉆。
數量稀,這條手鏈比脖子上的項鏈都要貴。
這是他說的哄的禮?
還大手筆。
“棠棠?”敲門聲響起,是溫,“醒了嗎?今早我送你上學?”
“?!”
溫棠心虛地坐起。
這里應該沒什麼異常吧?
環顧一圈,松出一口氣。
還好,陸時硯收拾的很干凈。
“我醒了,”恢復往常的聲音,“好啊,我換好服就出去。”
出門撞上溫,彎起眼睛:“,你去餐廳,我要洗漱。”
溫看了這一層的幾個房間,問道:“你和時硯共用一個浴室?”
“對,”溫棠疑,“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剛聞到他上的味道和你的差不多。”
溫原本還奇怪的,現在明白了,應當是傭人準備了同樣的洗漱用品。
溫棠心跳的有點快,面上故作輕松道:“我和小叔的沐浴是一樣的,是什麼味來著……”
薄荷吧?
“我知道,”溫笑著說,“玫瑰味。”
溫棠:!!
那是昨晚陸時硯在上蹭到的。
程蔓挑選的油留香太久,昨夜結束洗完澡后,兩人上都是這個味道。
怎麼都去不掉。
陸時硯還抱著黏了好一會。
不過算了,被誤會就誤會,只要不想。
正要點頭,陸老爺子飄過。
“尤錦蘭,你什麼瞎鼻子?我們家哪來的玫瑰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