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我買的!”
溫棠被嚇得結。
注意到兩人視線都落在自己上,只能著頭皮繼續說:“大概是小叔不小心用了我的。”
“什麼?”
陸老爺子皺眉,“沒用的小子。”
和人家用一個沐浴,就這?
整天就會在這點事上耍小聰明,沒救了。
溫聽到他的話,視線當即落到他上:“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怪?”
用錯沐浴而已,怎麼能和沒用掛鉤?
“我是覺得時硯用錯沐浴這件事不好。”
陸老爺子呵呵笑道:“我們快去吃飯吧?”
溫順著他的意思,往餐廳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看不怪時硯,怪你。誰讓你將兩孩子安排的那麼近?”
“這哪是我安排的?”
陸老爺子分外冤枉。
原本陸時硯沒在家,他讓溫棠住主樓這邊一點問題也沒有。
后來陸時硯回來,誰知他就那麼不自覺住人家對面。
想著兩人在公寓離得也近,他就沒往深想。
哪曾想,兩人就這麼發展在一起了。
溫瞪他:“不是你安排的,難不是時硯自己非要住棠棠對面?”
陸老爺子:是的沒錯!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選擇:“是我,都是我。”
“這還差不多,”溫教育他,“你別有事就往時硯上推,這做孩子的多傷心。”
陸老爺子:“不是,他有事也把我推出去的。”
讓他一個人戰戰兢兢在江源過了好幾天。
他每天都度日如年。
生怕客死異鄉。
溫顯然不信:“時硯多好一人,別總詆毀人家。”
陸老爺子原本打算解釋,但又想到自己兒子和棠棠往的事……
算了,等到時候尤錦蘭就知道——
自己兒子是多好一人。
……
早飯結束,溫送溫棠去上學。
哪怕今早沒課,比平常多睡了一個小時,溫棠坐在車上時,依舊不停地打著哈欠。
但又怕自己起疑,用手心虛捂住。
袖拉扯間,手鏈正好了出來。
“棠棠,”溫注意到,問道,“手鏈是你自己買的?”
“不是。”
溫棠清楚識貨,沒辦法撒謊,“是小叔送的。”
“時硯?”
溫訝異:“這個的紅鉆一克拉在三十萬左右,你手上這條,最起碼用了六克拉。”
紅鉆本就稀,更沒人會想到將它切割做手鏈。
太浪費。
除非是拍賣下一整顆鉆石定制。
“啊?”溫棠不太認識鉆石,只以為是幾萬塊的東西,不由訝異,“這麼貴?”
瞬間覺得自己這只手有千斤重。
“時硯他,”溫打量著自己孫,心里有一個猜測不斷放大,“是不是……”
“尤士,溫小姐,學校到了。”
管家適時出聲,打斷兩人的對話。
溫棠如蒙大赦,拎起書包就往外面跑:“我快遲到了,先走了。”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溫視線中。
“哎?這個孩子。”
無奈,又看向管家:“你們先回去吧,我四轉轉,很久沒回來了。”
說完,下了車。
管家見狀,趕拿出手機給陸老爺子發語音。
“先生完了,尤士要發現三爺和溫小姐的了!”
……
溫棠聽到自己手鏈的天價消息,瞌睡都嚇醒了。
上面不止有紅鉆,還有些許裝飾用的白鉆,再加上工藝……
難以想象會值多錢。
給陸時硯發信息。
又想到他上班時間不看手機,就轉到了程蔓的聊天框。
【蔓蔓,你昨晚治臉盲有效果嗎?】
程蔓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寶,我好像把楚淮折騰斷了……”
溫棠:??
“什麼斷了?手斷了?斷了?”
程蔓嘆氣:“第三條斷了。”
“第三條?”溫棠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麼?”
程蔓:“……等中午和你說。”
掛了電話。
上了兩節課后,溫棠才明白過來,第三條是什麼意思。
蔓蔓把楚醫生……
弄得更嚴重了?
正好這會,程蔓從樓里出來,對著招手:“寶,我在這!”
溫棠趕跑過去:“蔓蔓,你說的怎麼回事?你們發生了什麼意外況嗎?”
“哎,其實就是,”程蔓拉著到一旁花壇坐下,“他好像不小心站起來了,我被嚇得一腳踹過去,然后他跟殺豬一樣嚎著,進醫院了。”
“我原本想在醫院陪著的,”惆悵的不行,“但他說看到我就下面疼,所以,我就回來上課了。”
溫棠看著自己閨難的模樣,說道:“我打電話給陸時硯,問問楚醫生的況。”
話音落下,手機正好響起。
是陸時硯的號碼。
接起后,男人言簡意賅:“我在你學校門口,帶你去睡覺。”
溫棠:“咳咳咳……”
臉頰泛起紅:“昨晚你還沒睡夠?”
今天中午還來?
還能不能活了?
雖然昨晚結束時,他給按了,但現在還有些酸。
再折騰下去,下午就跳不舞了。
程蔓在旁聽著,眼睛控制不住瞪大。
不是,的寶。
這睡沒睡夠,是能在外面直接說出來的?
是不是把的閨想的太單純了?
手機那邊的陸時硯沉默了會,才說:“你下午三點才有課,帶你去酒店休息會。”
小姑娘,一天天凈想這些。
搞得他也……
什麼。
心黃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