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被兩人折騰的笑的直不起腰。
仿佛在看一個非常不正常的偶像劇。
兩人的腦回路不是能跟得上的。
見邊的陸時硯沒反應,提醒道:“楚醫生問你藥呢?你配了嗎?”
“嗯,”陸時硯這才看向楚淮,“藥方在我屜,你一次別吃太多,否則……”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楚淮滿腦子都是對自己變強的,拖著往外走,又想起程蔓,回過頭哼哼兩聲道,“人,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程蔓沉默了下,然后側臉和溫棠吐槽:“他好神經。”
這麼中二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溫棠笑笑:“初是這樣的啦。你快去,我看他行不太方便,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一樣。”
程蔓對豎起大拇指:“是這樣的寶,他被我媽打了。”
溫棠:“啊?”
見過程夫人,雖然脾氣,但也不至于會隨便打人吧?
“我媽本來是要打我的,”程蔓無奈,“結果他非湊上去替我挨打,我媽的格你知道的,最喜歡揍裝的人,于是他就變現在這樣了。”
說實話,當時心里是有那麼一點的。
因為知道,媽下手是真的重。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湊上去呢。
看著楚淮一瘸一拐的背影,終歸還是良心猶在,起和溫棠道別:“寶,我先去看看他,不然他傷了又要來賴我了。”
“好。”
溫棠目送離開,而后忍不住嘆:“我覺得他倆相起來的那種覺特別不一樣,指不定是蔓蔓的真命天子,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分清他的臉。”
“有空擔心別人,不如擔心自己的傷。”
陸時硯過的下,強迫轉向自己:“找個地方,我給你上藥?”
“算了,等回去吧,這里哪有什麼地方……”
溫棠只能想到病房。
“行,”陸時硯應聲,薄靠近的耳,“外面疼還是里面疼?”
這種傷把脈看不出來,但他又急得很,只能問了。
溫棠眸怯看他,這是方便直接問出來的嗎?
偏偏男人俊臉冷淡又嚴肅,看不出一點邪念。
輕咬了下瓣,學著他的模樣,靠近他的耳朵:“不知道。”
陸時硯:“……”
很敷衍的三個字,氣息卻帶著小姑娘的味道,直直撲向他。
明明是同款沐浴,上的總是格外甜一些。
就讓他很想親。
努力將念頭下去,他才說:“回去我檢查。”
溫棠覺得這話也沒什麼不妥。
醫生嘛,總是會將看看這種詞,轉化為檢查。
點了點頭,往陸時硯邊靠了靠:“對了,你給州然找了什麼心理醫生?”
“是我表姐,”陸時硯從西裝口袋將多余的名片出來展示給溫棠看,“以前扔了不在我科室,想讓我給介紹病人。不過現在不需要我幫忙了,已經是很有名的心理醫生。那天我打電話問,最近有空,所以我才把名片帶了過來。”
溫棠看了一眼,訝異:“是?”
上面有著照片和名字。
一眼認了出來。
這個表姐,是高二時,在陸家見到的,靠在陸時硯邊興說話的生。
“嗯?你見過?”陸時硯意外。
“你忘記了?我之前還問過你呢,我們初遇的時候,在你旁邊。”
溫棠這麼一提醒,陸時硯想起來了。
那天表姐嘰里呱啦在他耳邊說他這種人很奇怪,要研究下他的心理。
什麼心理不心理,他就知道當時影響自己看小姑娘了。
忍無可忍回了一個字:吵。
然后就被溫棠上了標簽:兇。
他眉頭蹙了蹙:“話很多,不過專業,最近從外省剛回來。”
“那擅長治療州然這種病麼?”
溫棠問完,又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
陸時硯推薦的,能不擅長,能不專業嗎。
“他不用你記掛,”陸時硯手指挲著的皮,眸漸深,“記掛記掛我。”
溫棠趕閉。
好怕某人醋壇子又翻了。
不過說到醋壇子……
好奇歪頭看他:“以后我跳舞出名了,帥哥給我送花怎麼辦?”
“不準收。”
“收了會怎麼樣?”
“收了棠棠第二天下不了床。”
溫棠憤咬。
老男人,專制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