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聞言,當即跳下石頭就跑。
陸時硯怕摔倒,沒追,不不慢跟在后面。
這會陸老爺子幾人從主樓出來,商量著去準備訂婚用的東西,還有挑個日子去看看舒依,正好撞上滿臉慌的溫棠。
“棠棠,你跑什麼?”
陸老爺子生怕出意外,趕住:“有事也別急,慢慢來。”
溫棠沒想到會遇到他們,被這麼一問,臉有點不自然。
哪有什麼急事,純粹是陸時硯要親。
剛說了那麼挑釁的話,他絕對會把弄得缺氧。
但陸爺爺又盯著,只能著頭皮想理由:“我就是,就是想鍛煉鍛煉……”
陸爺爺:“這話我能信?”
太假了吧。
管家原本是沉默著的,但當他看到自家三爺慢悠悠從花園的位置走過來時,他沒忍住開口了:“先生,我建議你搬到客樓住。”
陸老爺子:“為什麼?”
管家指了指陸時硯的方向:“三爺和溫小姐都急的去花園……哦不,談了。”
在場都是過來人,又是十分開放的過來人。
瞬間腦中不健康的思想延出十萬八千里。
陸老爺子視線落到自己兒子下半:“治好了?”
溫不淡定輕咳:“那地方,不硌得慌嗎?”
溫爺爺默默了眼角。他家白菜被豬拱了,雖然這豬長得還帥的,但也讓他的心好痛。
最后舒夏說了話:“啊?時間是不是有點短?”
陸老爺子:!!!
這孩子怎麼一張就說實話!
他趕拽著,往外面去了。
其余幾人也都紛紛跟上。
轉眼,主樓這邊只剩下溫棠和陸時硯。
溫棠試圖解釋:“不是,你們誤會了……”
回應的只有一陣飄過的秋風。
就……好尷尬。
做夢也想不到會被家里人猜測和陸時硯在花園做荒唐事……
早知道換個方向跑了……
懊惱捂臉時,突然騰空。
陸時硯將抱了起來。
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你不會是要……”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男人嗓音坦然,“欺負棠棠。”
溫棠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我申請改天。”
“今天最好,他們都不在,沒人打擾。”
陸時硯抬腳,抱著進了自己的臥室。
溫棠看著屬于男人的房間,心里有點沒底。
“我今天不會被你親死吧?”
陸時硯眸暗下來,將小姑娘調轉了個方向,坐在他上。
又抬手扣著的下,吻了上去。
……
溫棠從來不知道,一個簡單的親親也能折騰很久。
別說不過氣了,都了。
無力靠到他懷里,鼓著臉頰抗議:“不來了,不行了。”
“以后不準看別的男人。”
男人的話在頭頂響起,溫棠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怎麼這個坎還沒過去?
選擇沒骨氣屈服:“嗯,就看你一個。”
這會的陸時硯總算滿意了。
他將放進床里:“抹藥。”
溫棠瞬間警覺直起子看他:“你不會又要折騰我吧?”
“棠棠想什麼?我有這麼壞?”陸時硯戴上醫用手套,笑的清淡,“正經上藥。”
溫棠吞了下。
總覺得沒那麼正經。
果不其然,又被折騰了一通。
等男人下手套時,上冒了一層的熱汗。
兩人在一起時間不算久,但做的絕對算多。
男人知道所有的敏點,每次總挑著那一個地方。
覺得他是故意的,但男人眉眼始終著冷淡味,連生理反應都沒。
折磨的只是一個人。
想到這,就覺得異常不公平。
等好了,絕對要在男人上討回來。
陸時硯看著窩在被子里,滿臉忿忿不平的小姑娘,薄牽起一抹淡笑。
他收拾好藥膏,說道:“明天應該就好了。”
傷口小,好的快。
就是皮,所以刺痛會格外強烈些。
溫棠仿佛從男人話中聽出了暗示,看他:“好了也不行,一周。”
“嗯,”陸時硯輕應一聲,起,“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折騰了一早上,兩人就刷了個牙。
溫棠確實是了,但總讓陸時硯手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你什麼時候生日?到時我給你做個蛋糕吧?”
男人眼底有著和:“四月初五,還早。”
他這麼一說,溫棠想起他的手機碼。
221005。
之前也問過,他說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想到這,問:“那你的手機碼是什麼意思?”
“和你相遇的時間,”陸時硯彎腰將的發到耳后,“仔細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不是在初秋?”
溫棠仔細回想了下。
好像是這樣?
不過上高中時,的腦子被學習和跳舞塞滿,對這種來拜訪長輩的小事,確實記不清日期。
陸時硯見著的模樣,就知道沒放在心上。
心里那點攀比勁冒出來:“你那會對我,就沒一點想法?”
顧著看和同齡的男生了?
他自覺模樣也算頂尖,當時不多回味回味?
“我對自己叔叔能有什麼想法,”溫棠小聲嘟囔,“我又不是變態。”
兩人份擺在那,哪能隨便覬覦。
陸時硯:“……”
他聽明白了,小姑娘拐著彎說他是變態呢。
他抬手了的臉:“等這周過去收拾你。”
溫棠像是聽不懂一樣,裹著被子滾到另一邊:“我了。”
總算被扳回一城。
“好。”陸時硯應聲,起出門。
等他離開,溫棠在被子里笑了好一會,想到程蔓,拿出手機給發信息。
【蔓蔓,楚醫生怎麼樣了?】
程蔓:【先不說他,你知道我在醫院看到誰了?】
溫棠下意識回:【誰?】
程蔓:【紀州然,我靠,他真的來看心理醫生了。難不會變正常人?】
臉盲,怕自己認錯,還附了張照片。
照片里的紀州然模樣比之前有氣很多,溫和地和醫生聊天,看上去真的很正常。
但溫棠看在眼里,卻覺得不舒服。
有種說不出來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