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字用的巧妙,當即讓紀州然停了腳步。
所有人都說,他對溫棠是依賴,不是喜歡。但這個人好像不一樣,覺得他對溫棠是真。
或許是終于找到了有共同語言的人,他迫切看向:“你認為我是的?”
“是啊,”舒夏笑著看他,“棠棠和我說時,我就知道,你在意,想一輩子和在一起。”
三兩句話讓紀州然有了和繼續流的興趣。
“還和你提起了我?”他張攥手,小心問,“討厭我嗎?”
“不討厭,”舒夏聳肩,反問他,“你怎麼會這麼想?是你做了讓不高興的事嗎?”
紀州然聽到這個問題,咬了下牙。
“我覺得沒有,可是被陸時硯迷了,覺得我做什麼都是錯的。”說到這,他又警覺看,“你是陸時硯什麼人?”
“我是他姐,回國來和他爭家產,”舒夏胡謅著,面上卻顯得格外真誠,“現在時間還早,一起去喝一杯?”
人上穿著套裝,但看上去卻格外年輕,也似乎格外天真。
紀州然心思微:“你幫我,我也會幫你。”
“行啊,”舒夏淡笑。
小男生就是好騙。
不,應該說是這種偏執的人,就是好騙。
兩人一起進了酒吧,紀州然喝了一點就醉了,趴在桌子上問舒夏:“你喜歡的那個人后來怎麼樣了?”
他并非關心,只是想從別人圓滿的故事里找到藉自己的理由。
舒夏晃著酒杯:“沒在一起。”
紀州然愣了下,才繼續問:“你全他們了?”
“這怎麼能全?”舒夏輕笑,“這放過,放過他們,也放過自己。因為對于他們來說,我是第三者,而你,也是。”
紀州然聽到的話,瞳孔猛地一。
他像是了刺激般拼命搖頭:“不是,我不是,明明我是先來的……”
“哦,你這想法我以前也有過,”舒夏云淡風輕,“不過人家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沒有,他們生活的很好。
所以……
撐著下看向有些瘋魔的紀州然:“沒有你,棠棠會更幸福。”
抬手,了男生的頭發:“乖,和我去我的神病院吧?”
紀州然這會才反應過來,和他廢話這麼多,就是為了騙他。
在學校帶走他,目標太明顯,但酒吧不同,這里很,到都有撿尸的。
他跳下椅子想跑,但喝的酒太烈,眼前天旋地轉。
倒下去時,他從牙里出幾個字:“你真可怕……”
“謝謝你的評價,我的病人都是這麼說我的,”舒夏蹲下,拽起他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不過對付你們這種人,我不可怕,可怎麼活啊?”
一個二個的,不就要殺人陪葬的。
任務很艱巨的好趴。
扶著人出酒吧后,給陸時硯發了信息:【搞定,轉賬。】
陸時硯很快轉了過來。
六位數。
看的舒夏彎起眼:【下次有這種活還找我。】
另一邊的陸時硯:【不用。】
再來一個這種敵,他得煩死。
……
在陸時硯每天呵護下,溫棠手上的傷好的很快。
一個星期后,就拆了線。
剛好也過了兩人約定的七天的時間。
從早上開始,溫棠就忐忑不安,生怕男人在車里就抱著開始。
戰戰兢兢過了一天,在放學時打開車門看到男人穿著一件襯衫時,徹底繃不住了。
“你,你穿這麼要干嘛?”
他皮白,被一襯,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的要命,看的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是吧?
絕對是。
陸時硯湊過來,給系安全帶,低聲問:“喜歡?”
“還好,”溫棠目不轉睛看他,“就新鮮的。”
他一個服不是黑就是白的男人,穿這樣,多見吶。
陸時硯聽著的話,愉悅低笑出聲。
想不到舒夏建議還有用。
他啟車子,一路駛到公寓。
溫棠瞬間明白他的意圖,抱住自己的小板瑟瑟發抖:“你能不能悠著點,我明天還要上課。”
“你主,我控制下?”
陸時硯牽著的手,坐電梯,上樓,輸碼開門。
剛進玄關,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溫棠手下意識抵著他的膛,下一刻就被攥住手腕,手臂被迫抬過頭頂,皮上泛涼的門板。
被他強勢制著,仰頭承他的味道。
腦袋犯暈時,男人放過了的,輕咬上的耳垂:“寶寶,想從哪里開始?”
溫棠看了看自己的,莫名:“你不是從開始了嗎?”
還能從哪?
耳邊響起低笑,陸時硯嗓音磁:“我說的是,從哪個地點開始。”
他細數著:“玄關,客廳,臥室,浴室,這順序怎麼樣?”
溫棠聽著,杏眸忍不住撐大。
一趟下來,還能不能活了?
攥著他的襯衫,道:“我申請今天兩次。”
陸時硯說:“每個地方兩次?”
溫棠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咬上他的肩,沒骨氣妥協:“我主,你點。”
“嗯。”陸時硯結滾了幾下,才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沒那麼啞,“可以開始了。”
溫棠沒經驗,只能學著他的樣子去吻他的角,又胡索著他的襯衫扣。
解開時,才發現風景真的是不錯。
這配冷白的,讓眼睛都看直了。
興地拍了又拍。
最后男人被折磨地實在不住,扣著的腰將塞進床里。
“唔……”
溫棠氣哼了一聲。
男人的氣息跟著覆上來。
染上的,白皙的脖頸,口腰,最后是被他刺探過無數次的地方。
與此同時,的手上多了一抹金屬的涼意。
在耳邊響起的話語鄭重虔誠,訴說著無盡的意。
“棠棠,我你。”
“為我的妻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