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不聽話的你。”
陸時硯說著,扯開襯衫紐扣,向著過去。
薄剛要上,小姑娘子後仰,躲了過去。
“游戲還沒結束呀。”
溫棠看得出陸時硯想直奔主題,但這會就不想讓他如意。
舉起手里的尺子,抬起下:“手出來。”
陸時硯低笑一聲。
想玩,他就陪玩。
只不過最後,別哭著求饒。
他出手掌,遞到溫棠面前:“來。”
力道不重,一點也不疼,反倒有些發。
陸時硯不自覺了下手心,惹得溫棠張了下,當即抬眼關切問他:“疼嗎?”
“不疼,”男人順著尺子往上,抓住的手腕,“別的地方不想試試?”
別的地方?
溫棠匱乏的知識并不能支撐想到太多。
思考了下,問道:“去浴室?”
“我說的是,”陸時硯控制著的手腕,把尺子轉了個方向,落到他的上,“這里試試。”
男人解了襯衫紐扣,出冷白的皮。
深棕的調落在上面,襯的他更加白皙。
溫棠沒骨氣地吞了下口水。
說實話,這樣的風景,舍不得手。
但男人已經帶著的手有了作。
……
下一刻,趕將手里的東西扔到一邊,腦袋湊到他到他腹旁,輕輕吹著:“疼的吧?”
陸時硯低眸看著趴在他上的小姑娘。
很危險的位置,再加上呼出的熱氣……
他很輕易被撥了。
他微低腰,拽起的手臂,強勢將攬進懷里。
溫棠被他猝不及防的作弄得有些急:“是不是我太用力了?你不舒服?”
“沒,”男人忍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很……好。”
好?
溫棠小臉瞬間紅。
咬著瓣:“你這個人,不知的嗎?”
“對你,的確不知。”
陸時硯手掌上的腰線:“棠棠,吻我。”
……
溫棠發誓,自己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話。
明明之前說好,累了他就停,結果都喊了無數遍累了,也不見他通融一下。
沒辦法,只能騙他說不舒服。
結果男人給把脈,又給檢查,發現說謊,又拉著來了一通。
結束後,窩在被子里苦不迭。
發誓,下次再也不玩什麼游戲了。
演的半條命都快沒了。
趁著男人洗澡的間隙,翻出自己的手機,撐著最後的力氣給程蔓發信息。
【等你結婚,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禮!!!】
那邊很快回了過來:【好啊好啊寶,不過你怎麼半夜三點給我發信息?不會是和你男人大戰到三點吧?】
溫棠:“……”
憤憤將手機扔到一邊,果斷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里。
不愧是開車很快的蔓蔓,猜的就是準。
但現在要是不回信息,蔓蔓豈不是得拿這個笑話好一陣子?
沒辦法,又把手機拿了回來,要面子的回信息。
【失眠了。】
蔓蔓:【哦,你男人太強,你被鬧得失眠了?】
【我可憐的寶呀,這小板怎麼能遭得住男人的索求呀。】
【要不我明天給你帶點補的藥過去?】
連珠炮似的信息讓溫棠不知道怎麼回。
選擇裝死。
正好放下手機時,陸時硯洗完澡走過來。
男人上披著睡袍,渾著淡淡的水汽。
到邊時,溫棠下意識了下子,震驚看他:“冷水澡?”
現在是冬天。
他也不怕著涼。
“嗯。”陸時硯怕覺得冷,在床邊坐下,指腹輕著的眉眼。
很溫的場景,讓溫棠不自覺向著他近了些。
卻沒想到男人下一句就讓破了防。
“忍太久了,沒夠。”
說這話時,他的眉眼依舊著清冷。
毫看不出他在事上的瘋狂姿態。
溫棠聽著,鼻子氣輕皺:“哪有太久,也就一個月吧。”
“一個月,”陸時硯湊近的臉,微涼的氣息蹭上,“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欠我多次?”
溫棠果斷不打算再算,打了哈欠轉過。
“哎呀,好困呀,我要睡覺了。”
“等會我,”陸時硯抓了抓微的發,“摟著你睡。”
溫棠糾結看他:“不能再槍走火吧?”
“不會。”
男人話是這麼說了。
但該有的反應一點都沒。
溫棠提心吊膽過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被門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