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溫棠不上氣,陸時硯才放過。
末了又認真詢問:“記住了?”
溫棠捂著有點腫的瓣,磕磕:“記,記住了。”
其實哪里能記得住,純粹是敷衍男人的手段。
眼見著他又要開口,趕忙岔開話題:“那個,他們好像都出來了,要不我們先過去吧?”
怕他不答應,扯了扯他的角:“今天蔓蔓結婚,我很重視的。”
這話一出,陸時硯愣怔了下,隨即面上出抱歉的神來:“是我考慮不周。”
他剛才顧著醋去了。
“知道錯就好,”溫棠順桿往上爬,“那罰你一個月不能對我手腳。”
正拽著往人群方向走的陸時硯:???
他怎麼覺得小姑娘在暗套路他呢?
但見著得意明艷的眉眼,他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
讓自己心存下幻想也好的。
……
兩人回到人群時,程蔓已經找到了楚淮的皮鞋。
眾人鬧哄哄地讓新娘幫新郎穿鞋。
程蔓剛準備蹲下,就被楚淮攔住。
“蔓蔓,我自己穿就行。”他笑道,“雖然我是贅,但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顧我的緒。可我想說,無論什麼時候,永遠不要低我一頭,你永遠都是我的王。”
程蔓愣住了。
格大大咧咧,從未想過說什麼場面話。
可現在楚淮說了……
眼淚都快出來了。
不是矯的格,直接上前抱住楚淮:“你放心,本小姐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最後程蔓還是堅持給楚淮穿了鞋。
在看來,兩人雖然相時間短,但不淺,這些小細節,沒必要去計較。
楚淮被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直接抱著程蔓出了酒店。
溫棠看著兩人高興笑著的模樣,忍不住往陸時硯邊靠了靠。
其實,也期盼和他結婚的。
這樣的心思剛冒出,的手就被牽住。
男人的溫度順著掌心向上蔓延,直至心臟。
很溫暖,很開心。
楚淮和程蔓上了婚車,溫棠和陸時硯也隨之進了後面的車隊。
中途拍了外景,婚車到酒店時,已經中午十一點。
化妝師給各人補了妝,又叮囑了一次流程。
大概是看到自己閨結婚,溫棠自己心里也有了這樣的沖,側耳認真聽了會。
正盤算著記下時,陸時硯靠到的耳邊:“不用看這些,我給你準備的是中式婚禮。”
他知道喜歡那些國風文化,一早就打算好了。
溫棠眼神明亮看他:“我好期待。”
陸時硯抬手上的發:“我也很期待。”
他恨不得馬上就舉辦儀式。
但婚禮不比訂婚,他想要所有人都知道。
知道他娶了,知道他們兩相悅,他們終眷屬。
對外宣告,就等同于公開和陸家的關系。
但小姑娘走的這條路,不該有這麼多的爭議。
所以他只能等,等功名就,再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新娘可以準備登臺了,”婚慶公司人員來提醒,“新郎和家屬在外做好準備,等門開了就往里走。”
“好,”楚淮看向陸時硯,“兄弟,給你了。”
陸時硯側眸對上楚淮的臉,總覺得有些別扭。
程家準備的是酒店婚禮。
他得任由楚淮挽著上臺,再代表楚淮家屬發言……
要不是為了溫泉……
他閉了下眼,應聲:“嗯。”
……
時間到十一點半,儀式正式開始。
一切很順利。
隨著司儀“請新郎場”的話語響起,大門緩緩開啟。
一灰一白兩道影緩步走進來,全場瞬間嘩然。
“新郎已經很帥了,沒想到伴郎更帥。”
“這氣質恐怕份不一般吧?”
“對,我打聽過了,是京城陸家的,不是咱們江淮這些企業能比擬的。”
“楚淮不是贅嗎?怎麼會認識這種人?還讓人家陪著他走紅毯?”
“這你就不懂了吧?楚淮傍上陸家了!”
此言一出,一桌上的人都被吸引過去。
包括從他們旁邊路過的陸時硯和楚淮。
兩人不約而同停住腳步,想要聽聽是怎麼個傍法。
“就是,”賓客提高了嗓音,“楚淮認這個陸家三爺做干爸了。”
其余人:“!!!”
認同齡人做干爸,太炸裂了!
臺上的陸時硯和楚淮不約而同踉蹌了下。
還不如猜他們倆是男同。
下一刻,料賓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快看快看,兩人差點要摔倒的作都一樣,多像父子啊!”
陸時硯:“……”
楚淮:“……”
如果不是顧及自己今天結婚,楚淮絕對要上去理論一番。
要做兒子,那必須得是兄弟做,哪有自己做的。
之後的流程很順利。
新郎新娘念誓詞,換戒指。
很快到了伴郎伴娘送祝福的階段。
溫棠說完祝福,將一個半人高的大禮盒推給程蔓:“蔓蔓,這是我嘔心瀝給你準備的新婚禮,你今晚一定要打開。”
“好,我的寶。”
程蔓連連點頭。
其實猜得到溫棠準備的是什麼。
但又不用在自己上,給楚淮用。
絕對把他折騰的服服帖帖。
彼時,楚淮忽然覺到一陣寒風從自己後刮過。
疑看過去,只看到自己的老婆對他瞇瞇地笑。
他臉害紅了紅。
自從他不舉被那個醫生治好了之後,蔓蔓就一直喜歡纏著他。
看來今晚又要……
陸時硯瞥見自己兄弟笑的一臉漾,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好自為之。”
楚淮:?
什麼意思?
陸時硯嫉妒他嫉妒瘋了?
等第二天,他終于知道了陸時硯的意思。
溫棠那個純潔的妹妹,給他準備了一堆那方面的玩。
程蔓差點把他折騰死。
越想越氣,他果斷給陸時硯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