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快說,是不是你把妹妹送的禮調換了?”
楚淮著哪哪都疼的上,對著手機怨氣滿滿:“我本來正高高興興數錢,哪能想到蔓蔓拆了禮後直接控制不住自己,把我給……”
哎,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此時同樣想哭的還有溫棠。
以為昨天那個印糊弄過去了,沒想到試探幾下後就被男人按進床里。
折騰了大半夜,最後實在不住了才放過。
這會聽到楚淮的話,溫棠果斷心虛往被子里。
但還沒能進去,就被男人扯著肩膀拽了出來。
陸時硯手機開了免提,自己靠到耳邊:“不替我解釋下?”
溫棠果斷搖頭。
買那些,原本是想讓蔓蔓嘗嘗的苦。
哪曾想全讓楚醫生用了。
哪里好意思承認。
電話那邊的楚淮聽到他們的對話,當即怒斥陸時硯:“時硯你還好意思讓妹妹幫你撒謊,是男人就敢作敢當,別讓我看不起你。你再這樣,溫泉我可就不請你了。”
溫泉?
溫棠聽著,心跳當即快了許多。
據對陸時硯的了解,他絕對會在這種地方對做點什麼。
還是不知節制的那種。
果斷搖頭拒絕:“我不去。”
陸時硯早就料到是這種結果。
否則,他也不用拐彎抹角讓楚淮幫忙。
掛了電話後,他鉆進被子將人抱進懷里:“聽你的。”
“我……嗯?”
溫棠準備了一肚子反駁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嗓子里。
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不會憋著什麼壞呢吧?
不過,只要不去,他的壞估著也沒地方使。
輕哼一聲:“聽我的就行。”
“好。”
陸時硯寵溺應聲。
和他在一起後,小姑娘膽子大了很多,總時不時和他耍點小子。
他很喜歡。
薄在的發上親了親,他起:“想吃點什麼?”
“不吃了,”溫棠搖頭,“等過會再吃。”
程蔓婚禮在江源舉辦,他們一起回了江源,住在溫家。
原本是想和陸時硯分房睡的,但兩人之間的事,溫家人都清楚。
加上江源這邊的習俗,訂婚就等于結婚,都改口了,也就不講究那麼多,直接讓兩人住了一間房。
這會正是中午飯點,兩人沒起,他們估著都猜到發生什麼。
就丟臉。
還是等飯點結束,再起床,免得被他們盤問。
陸時硯看著懷里人怯的模樣,約能猜到在想些什麼。
“昨晚我沒想和你做,”他抬起指腹蹭著的鼻尖,“是你自己一直心虛。”
提起這個,溫棠就來氣。
以為陸時硯小肚腸,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所以一直暗試探他。
沒想到這試探就試探出火來了。
鼓起臉頰:“你自制力太差。”
“棠棠講點道理,嗯?”
陸時硯無奈看:“一會親我,一會我,一會問我打算今晚幾次……我是個正常男人。”
溫棠:“……”
懊惱將頭埋進被子里。
下次,絕對不試探了!
正想著,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過來接起,程蔓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寶,我和楚淮打算去雪泡溫泉,你們也來吧?”
“我不……”
溫棠剛要拒絕,程蔓又繼續說:“寶,怕什麼?你來了和我住一起嘛,好不好?我們還沒一起旅游過呢,人家閨都環游世界了……”
的話讓溫棠有點心。
誰能拒絕和自己的閨出去玩?
所以,思來想去之下,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轉向陸時硯:“雖然我們要一起去旅行,但我和蔓蔓住。”
“嗯,還是聽你的。”
陸時硯從善如流。
溫棠覺得有點不對,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算了,不想了。
想到和程蔓一起出門心大好,收拾好一會服之後,才下樓。
原本以為都過了飯點,家里人應該出門了。
沒想到他們都在客廳。
見兩人下來,目齊刷刷落過去。
溫率先開口:“年輕就是好啊。”
“比我們年輕時黏糊多了。”溫母笑著,“快吃飯吧,給你們留了菜。”
溫爺爺和溫父沒說什麼,但眼神還是出揶揄的意思。
溫棠捂臉,拉著陸時硯進了餐廳。
飯吃到一半,溫母進來說道:“剛蔓蔓打電話給我,說你們要去旅游?那今年我們去陸老那邊過年了?”
年輕人對年節沒什麼概念,但他們這些人是重視的。
尤其溫爺爺和溫,總想著熱鬧些。
自己母親這麼一說,溫棠才想起沒問程蔓訂的機票是哪天。
吞下一口飯,回:“我們家做餐飲,平常過年不是很忙嗎?今年有空了?”
“嗯,時硯介紹了靠譜的人過來,”溫母笑著,“現在我和你爸空閑不。你不用管我們,要去旅游就去,大學的第一個假期,該去玩玩。”
溫棠應下,胡了幾口飯:“媽,待會你陪我去給陸爺爺他們挑點禮。”
人不去,心意是要到的。
……
程蔓訂的機票時間很趕,第二天一早,四人就一起坐上了去往冰島的飛機。
溫棠系好安全帶,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閨。
“蔓蔓,你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
“嘿嘿,”程蔓對眨眨眼,“給你帶了好東西。”
溫棠:“……”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