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後,陸時硯發了僅親朋可見的朋友圈。
其余人都是恭喜,唯獨陸老爺子哀嘆:【哎呀,可憐的棠棠丫頭還是被時硯騙到手了。】
陸時硯見到,果斷把他的評論刪了。
陸老爺子:【你刪我評論干嘛?】
下一刻又被刪了。
陸老爺子鍥而不舍:【你這做賊心虛知道嗎?】
陸時硯盯著屏幕看了會,覺得自己的老父親影響他和棠棠的,于是果斷拉黑了他。
再順手拿過溫棠的手機,拉黑了陸老爺子的微信和電話號碼。
做完一切,他靠到椅背上,看著坐在他對面吃著牛排的小姑娘。
兩腮鼓鼓,可的要命。
吃的了,隨手端起旁邊的紅酒抿上一口。
等等……喝酒?
陸時硯看著的眼神漸漸深邃。
酒量淺,喝了點後就喜歡隨便人。
果然沒多久,小姑娘就大著舌頭看向他:“哎?你長得怎麼那麼像我老公?”
“就是你老公。”
陸時硯眉眼溫:“和我回家?”
“回家……”溫棠晃著腦袋,“回家睡覺嗎?”
“嗯。”陸時硯想抱,但被小姑娘先一步掙。
言之鑿鑿:“我們要手牽手,好的人都要牽手的。”
說完,拉過陸時硯的手,仔仔細細十指相扣。
兩人一起出了餐廳,走上夜晚暖風浮的街道。
溫棠迷迷糊糊順著霓虹燈往前,直至走了很遠才停下腳步。
“我們,是不是婚啊?”
陸時硯意外看:“醒酒了?”
今天這麼快?
他還以為小姑娘會對他多大膽一會。
“我沒醉,”溫棠擺了下手,子搖搖晃晃往旁邊倒,又很快借著陸時硯的手臂站穩,“老公,我知道婚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跳舞,將來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陸時硯眸底閃過笑意:“好。我等著。”
兩人之前就這個問題商議過。
陸家環太大,他不想頂著這種帶有力的頭銜。
他希以後被提起時,是“溫士”,而不是“陸家夫人”。
溫棠聽到陸時硯的回答,滿意點了點頭。
這會酒勁上來,暈暈乎乎賴著他撒:“老公,我頭暈,你能背我嗎?”
陸時硯在話音落下時蹲下:“上來。”
溫棠聽著,伏到男人的背上。
下一刻,子被托起,順勢將下他的肩。
“老公,你長得好帥哦,能給我親一口嗎?”
陸時硯緩步背著往前。
路旁的燈將他和小姑娘的影拉長又短。
他開口,嗓音寵溺:“給你睡一晚都行。”
……
時間過得很快。
溫棠也一步步走的很穩。
從初登舞臺到國家一級舞蹈演員,再到譽國際的編舞師。
登上過無數雜志新聞,是眾人眼中的天才。
但陸時硯清楚,他的小姑娘背後所付出的努力和艱辛。
一場舞蹈表演結束,陸時硯照例等在出口,將鮮花遞給溫棠。
二十五歲的溫棠已不同于之前的青憨。
但依舊是讓人挪不開眼的漂亮。
“哇,今天是薔薇,”溫棠接過花,趁著沒人注意,在陸時硯邊親了一口,“我今晚有個飯局,你先回去吧?”
陸時硯手指輕蹭上的臉:“飯局?”
溫棠進圈後,從沒參加過什麼飯局。
雖說明面上兩人沒公開關系,但暗地里陸時硯還是打了招呼。
他不想應付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對,”溫棠沒瞞著,坦白說了,“師哥回來了,大家就說一起去吃個飯。”
陸時硯擰眉:“哪個師哥?”
他怎麼不知道?
“你見過的,”溫棠帶著他一起往外走,“喬燃師哥。”
喬燃……
陸時硯在記憶里翻了好一會,才終于記起這個人是誰。
溫棠大一時,喜歡的那個學長。
他怕小姑娘被拐跑,開出條件讓喬燃去了國外。
後續他給了喬燃一大筆錢,兩人就沒了聯系。
沒想到,現在人又回來了。
他思索了下:“我和你一起。”
“帶家屬?”溫棠點頭,“好啊。”
到現在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因為想和他辦婚禮了。
想到這,高興攬住陸時硯的手臂:“我今晚有個大驚喜要送給你。”
陸時硯聞言,視線落上的子。
意思不言而喻。
“哎呀,咱倆都算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是想這些事,”溫棠嗔看他,“不給你提示,晚上告訴你。”
“好了,”拉著他坐進車子,“我給他們發了信息,我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