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觉得自己很可怜。
因为男人一句话,大早上又被折腾了一通。
还好是周日,不然再赶个早功,觉得得过劳死。
拖着发软的体坐进餐桌,面前就摆上了一碗参汤。
陆时砚在边坐下:“补补。”
温棠:“……”
并不想补。
手挲着碗边想了想,把参汤推到陆时砚面前:“我觉得你更需要补。”
就每天那么多次,不肾虚吗。
陆时砚挑眉看:“这是对我不满意?”
温棠闻言,吓得直摇头。
哪里是不满意,简直是满意的不行。
还有……
温软的小脸正了正:“下次不准一边上梯一边做。”
差点快死了。
“嗯。”陆时砚轻应,舀起一勺汤递到边,“喝点,我特意调了味,很鲜。”
温棠闻言,这才抿了一口。
确实很鲜,但不敢多喝。
万一上火了,控制不住找陆时砚泻火怎么办……
的纠结都写在脸上,陆时砚看着,未免觉得好笑:“单纯的养体,没副作用。”
这话才让温棠放下心。
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两碗,砸吧了下:“味道不错。”
小姑娘上染了参汤,晶晶亮亮。
看的陆时砚眉眼泛深。
他搁下碗,将椅子拉近。
在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长指扣着的下,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触让温棠下意识瞪大眼眸。
赶紧推着男人的肩膀:“刚才已一次了,不能再来了……”
这男人绝对是想把给拆了。
怎么就反反复复折腾折腾不够?
“我知道,”陆时砚指腹蹭着的下,“就是有点忍不住。”
想到终于为他的未婚妻,他就恨不得时刻将进骨里。
温棠看着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念,小心脏慌慌的。
为了自己的体着想,抿了下瓣开口:“要不,我给你买个假人?”
陆时砚:“……”
就忽然想起了自己亲爸以前给他置办过的假人。
他按了按眉心:“不用。我只对你的起来。”
温棠:???!!!
不是,这话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太,太奔放了。
见没再继续说话,陆时砚将剩的汤喝了,又带着吃了点早餐,才不紧不慢接起陆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你们昨晚怎么去了医院没回来?棠棠住院了?哪家医院,我们现在过去。”
“没有,”陆时砚淡淡回,“和在婚房这边,过二人世界。”
陆老爷子:“……”
作为过来人,他很懂。
所以,他果断跳了话题:“那个林琴有神疾病,被纪家那边送到国外治疗了,至于那个小狗,说他要坐牢赎罪,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陆时砚蹙眉:“不……”
“去看看吧,”温棠抢先说,“那天要不是他,我估计真的死了。”
两人做了十几年朋友,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帮的小动作。
就当是为了告别。
他们该最后见一面。
……
陆时砚联系了舒夏。
那天订婚宴没参加,就是去理纪州然的事。
舒夏报了地点之后,在手机欸了一声:“纪州然让带的话,你有没有带到?”
陆时砚理由正当:“忘了。”
“真忘还是假忘?”舒夏揶揄,“看不出某人这么心机,一句话都要藏着掖着。”
手机开的扩音,温棠听到凑过来:“什么话?”
“就是……”
舒夏正要说,陆时砚已先一步点了挂断,转而牵住的手往外走:“没什么可听的。”
什么祝幸福。
有他在,不需要任何人祝,也会开心快乐。
想到这,他语气严肃:“待会和他说几句。”
温棠:“就随便聊聊,你别多想。”
陆时砚:“嗯?”
“好吧,”温棠对这种吃醋场面向来是没骨气妥协,不然在床上伤的还是,说道,“五句。”
陆时砚薄微勾,侧弯腰一把将抱起。
温棠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随即害道:“会被人看到的。”
虽然是别墅区,但还是有人进进出出。
陆时砚咬的耳:“看到又怎样?我抱我老婆,犯法?”
温棠愣了。
好像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
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觉,尽管两人在一起才几个月。
视线仔细描摹着他的侧脸,最后选择将他脖子搂的更紧。
“那好吧,我未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