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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菩珠哪里得住這樣的撥,抖得不樣子,氣息漸漸不穩:“謝執硯,你做什麼,我要睡覺了。”

“夫人,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謝執硯聲音含糊,舌尖抵著那幾乎滴的耳珠上,漂亮到極致的小紅痣,像是要被他咬下來。

“耳垂不行。”盛菩珠忍得眼眶都紅,眼睫沾著水霧,倔強抿,不讓自己嚨溢出的語調太過人。

難耐中,時間猶似沒有盡頭,上的單什麼時候被他褪去,竟一點沒有察覺。

謝執硯吻得重,眸底著令人不易察覺的笑,角勾出的弧度漸深。

“我想聽夫人哭。”

謝執硯把掌心下像羽一樣輕的綢料子,團了團,丟在榻旁的春凳上,接著視線低下去,目之所及皆是比月更迷人的瑩白。

如今在夫妻敦倫一事上,他不是手段高明,更善于忍。

盛菩珠哪里是謝執硯的對手。

“你……”

“杜嬤嬤會聽到的。”

“這樣不太好。”

謝執硯沒應,掌心托著下頜微微抬起,拇指在那潤的角重重一按,意有所指道:“實在不行,你咬我的手吧。”

盛菩珠盯著他指尖上掛著,像哭過眼淚似的水跡,愣了一下,言又止。

“夫人是在嫌棄嗎?”謝執硯看著,很輕地笑,明知故問。

“你……”盛皮珠眼睫輕,恨不得捂住他的,“休要胡說。”

謝執硯沒有心,在床笫一事上,他對,只有偏執,本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

盛菩珠越躲,他越是強勢,像是非要討個說法,要爭、要贏,要屈服。

從一開始就注定輸的小娘子被得節節敗退,飽滿的珠如同的櫻桃,給人一種很好親,特別甜的錯覺。

盛菩珠一雙眼睛,得像是被水洗過,終究是忍無可忍,用力咬住男人修長冷白的指尖。

謝執硯力氣大,咬得同樣狠,尖銳的犬齒嵌進里,直到嘗到腥甜的味,也沒有要松開的打算。

“你簡直是……”

“是什麼?”

“謝執硯,你是混賬。”

“嗯,我知道。”謝執硯低頭親,眉目深濃,很認真的說。

盛菩珠想推,奈何手臂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嗚嗚兩聲,眼淚就滾下來,哭得肩頭輕上無論哪里都得厲害。

“夜里翻墻,您所奉行的立行己呢。”

“簡直是不統。”

“被長輩知曉,我要被笑話的。”

盛菩珠噎噎地控訴著,嗓音帶著未褪的啞。

“翻墻而已,怎麼就不統?”

“嗯?”

謝執硯手,將人眼尾掛著的淚珠抹去,卻故意用了力,將那本就泛紅的得更艷。

盛菩珠彈不得,雖惱他,但還算不上真的生氣,掩耳盜鈴一般去遮自己的眼睛。

今夜的謝執硯,他像是公平的判,但又像慈悲的神明,給予大方的同時,索取的回報分毫不落。

屋子昏暗,只有很淺的月輝落在窗子上,映出盛菩珠哭紅的杏眼,楚楚人,像是被雨水打的山茶。

謝執硯盯著,心頭涌起一近乎病態的滿足。

“吾妻菩珠,真是十足氣的小娘子。”

翌日清晨,客院籠著一層白霧。

閉的屋門終于“嘩啦”一下,朝外推開。

謝執硯今日穿了一圓領窄袖襕袍,清雋的白月,肩寬,蹀躞帶收束出勁瘦的腰,領口是寶相花暗紋,出雪白的緣邊,行走間大方利落,如松覆雪。

他後頸有抓痕,下的位置有一道極小的齒痕。

杜嬤嬤聽見聲響,趕忙迎上去,結果才轉過廊柱,就見門前站著一個極高的影。

“這這這,娘子的屋里怎麼會有外男……”

杜嬤嬤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短短幾步路,覺自己像是死了無數回。

直到抬眼看清屋前站著的人,松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荒謬。

“郎……郎君。”杜嬤嬤躬行禮,大氣也不敢一下。

謝執硯見院子玉蘭生得好,隨口吩咐,“讓人折兩只,用玉瓶裝好,放到夫人屋子里。”

“是。”

杜嬤嬤戰戰兢兢應下,見謝執硯站著沒,彎著腰連頭都不敢抬:“不知郎君還有什麼吩咐?”

謝執硯深深睨了杜嬤嬤一眼,目人不寒而栗:“嬤嬤今日瞧著,怎麼有些心虛?”

杜嬤嬤嚇死了,覺有一無形的力掃向,膝蓋發,撲通一聲跪下去:“老奴,不懂郎君說的是什麼。”

謝執硯冷冷勾似笑非笑,明亮的天落在他拔的鼻梁上,將他深邃的五描繪,氣勢人。

半晌,他聲音又恢復了往日平靜:“夫人昨夜累得厲害,不用起。”

“是。”

等謝執硯抬步

離開,杜嬤嬤才發現二月末的天氣,整個如同力般,後背裳被冷汗浸,雙手不控制抖。

“嬤嬤。”臨近午膳的時辰,盛菩珠嚶嚀一聲,終于醒了。

“娘子,老奴該死,之前守夜不曾盡心。”杜嬤嬤張站在帳子外自責道,白著臉,手腳都不知該往哪里放。

盛菩珠扶著的手坐起來,無奈嘆口氣:“郎君擅武,大燕最年輕的一方悍將,以他的手,嬤嬤帶人守著發現不了,這是人之常。”

“我如何能怪罪。”

杜嬤嬤盡心伺候著梳洗,半晌沒聲音,等梳頭時又沒忍住擰了眉。

盛菩珠見滿臉糾結,不笑問:“嬤嬤是不是也覺得郎君半夜翻窗,不太好。”

“這老奴不敢妄議主子。”杜嬤嬤抖了抖,聲音顯得很虛。

盛菩珠但笑不語,也不點破,等瞧見鏡子里脖頸上的紅痕時,不苦惱該如何遮掩。

午膳擺在小偏廳,這里玉蘭開得好,又是正南朝向,洋洋灑灑落下的春,波粼粼落在庭前的金魚

“菩珠覺得這里如何?”

“我讓人新挖的魚池,春賞魚,夏秋看荷,等冬日就匠人在池子里雕冰賞雪。”

長公主夾了一塊清蒸鰱魚,是魚腹最好的放到盛菩珠面前的碗碟里。

“謝謝姨母。”

盛菩珠張口把魚含進去,醬不小心沾了一滴在瓣,拿帕子掉。

本就紅潤人的,被輕輕一,那變得更加秾麗,下有傷口,雖然涂了口脂遮掩,但用膳時難免會去一些。不

長公主眼尖,見盛菩珠神態不對,先是盯著看,然後目往上落在鎖骨上方的雪白脖頸,微瞇的眼一頓。

“呀。”端長公主驚呼一聲,擱下筷子站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本宮的小珍珠,真是好大的膽子。”

盛菩珠不明所以:“姨母?”

長公主眸飄忽,纖纖玉指指向小偏廳外那候著的一眾等候吩咐的貌郎君,做賊似的低聲音問:“你悄悄和姨母說,昨夜寵幸的是哪位郎君。”

“嘖嘖嘖。”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小可真狠啊,那印子咬得深不說,形狀還好看。”

“呃……”盛菩珠被魚噎住。

大驚失道:“不不不……不是,我沒有。”

長公主哪里是好忽悠的,很篤定的語氣:“你有。”

盛菩珠一想那些的畫面,昨夜被咬的地方就燙得厲害,腦子一片空白,實在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能聲音慌解釋:“姨母,是的。”

“我夜里夢魘,不小心把紅一片。”

長公主笑得戲謔,用不太正經的語氣說:“我的好菩珠,你學壞了,都知道撒謊糊弄本宮。”

“說說吧,是誰。”

“昨晚很激烈吧?”

“我睡的男人多,我說是吻痕,那就一定是吻痕。”

盛菩珠垂死掙扎:“能不說嗎?”

長公主乘勝追擊:“我覺得不能。”

小偏廳太好,把人曬得暈乎乎,盛菩珠抿了抿,深吸一口氣道:“昨夜三郎翻墻進了我睡的那間屋子。”

“謝執硯翻墻?”

“本宮的府邸?”

“嗯。”

“……”

“翻了幾次。”

盛菩珠簡直難以啟齒,很無奈道:“郎君他恐怕——夜夜都來。”

第81章

“夜夜都來?”

“謝執硯?”

“你確定?”

長公主端著茶盞的手一頓,陡然拔高了嗓音,滿眼不可思議。

盛菩珠鬧了一個大紅臉,惱地咬,芙蓉面上浮著淡淡的薄紅,連耳尖都是一片滾燙。

“除了他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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