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頁

94.4% / 168/178

謝執硯得寸進尺,緩緩向前了一步,他將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影之下。

“那夫人好好反省吧,免得人前人後心口不一,床上還信誓旦旦,說心里只有我一人,日後不會背著我去見其他的郎君。”

“結果披,嘖……”

“不出半日,就能食言。”

盛菩珠:“……”床上說的話,本來就是不作數的。

謝執硯微微傾,俊雅的眉目帶著蠱般的危險氣息:“顯然,夫人還是羨慕蕭鶴音的吧?”

不等回答,他又自顧自接道:“但我覺得,夫人還是不要羨慕為好,畢竟我心眼小,又容易計較。”

“郎君,你以前明明很大度的。”盛菩珠深吸一口氣,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信。

“以前大度?”謝執硯反問,聲音冷酷。

盛菩珠干脆一咬牙,直他的心窩子:“離家兩年,音信全無,大度得我都嘆為觀止。”

謝執硯:“……”

他沉默許久,眼神一下子很兇,漸漸又變得,冰冷的指尖微微一,嚴肅道。

“菩珠,那你生我的氣好不好,要打要罰都行。”

“但是不要私下見其他的郎君了。”

盛菩珠心是的,原諒他總是那樣輕而易舉。

踮起腳尖,吻上那看起來很薄,稍微用了力氣去咬,直到咬紅了才問:“玉門關那兩年,郎君有想過我嗎?”

謝執硯一頓,薄薄的眼皮向上起,呼吸變得很重。

“有的。”

“很想,食髓知味,上了癮的。”

“有時歇戰,帳中沐浴,想著你才能解……釋|放。”

謝執硯越說越骨,漆黑的瞳仁落在盛菩珠染了嫣紅石榴的指尖上,眸暗了暗,放輕了嗓音,呢喃似的低語。

輕輕抿住的指腹,溫熱的舌尖,若有似無凈那點甜膩的水。

盛菩珠整個手掌心都是麻的,被他勾得,快要不知東南西北。

下來,大大的眼睛水汪汪一片。

謝執硯彎著,眼底暗纏著清晰濃烈的|

“珍珠。”

“哄哄我吧。”

“心被傷了,要哄的。”

第125章

“要怎麼哄?”

盛菩珠眼睫了一下,聲音莫名發

謝執硯斂眸湊近,將人抵在屏風上,鼻尖著那卷翹的眼睫輕輕蹭一下,呼吸里還帶著未散灼熱:“當然是要……”

他聲音一頓,愉悅笑出聲:“認真哄。”

盛菩珠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不像是惱了,更像是朝

但是真是不太擅長哄人,就算是家中妹妹們小時候,最多也只拿糖豆打發。

日出門匆忙,荷包里可沒有放哄人的松子糖,于是盛菩珠很誠實道:“我不擅長哄人。”

“沒關系。”

“不擅長,可以學的。”

謝執硯俯下,瞇起眼睛,不大掌托著那弱無骨的腰,將人錮在懷里,沙啞著語調問:“小珍珠,我教你,好不好?”

他話音落下,接著就是一個漫長的吻,從一開始很輕,到結尾時重得要把,繾綣中著懲戒的意味:“由淺至深,夫人聰慧,總學得明白。”

盛菩珠只覺得,蝴蝶骨上的手掌寬厚有力,被困于方寸之間,與他掌心相的背脊,在瞬間竄起細的戰栗。

也許是對于危險的第六,或者郎的敏銳,盛菩珠一聽就覺得不太妙。

推著他,暗暗拒絕:“萬一我生愚笨,學不明白,怎麼辦?”

謝執硯笑了,眉心蹙了一下,忽然近盛菩珠的耳廓,一字一句仿佛要烙進里:“教不會那是我的問題,菩珠怎麼可能蠢笨。”

“我們就從榻上醒來,夫人準備拋下我從新開始。”

“這……然後呢?”盛菩珠問了一個很天真的問題。

謝執硯語氣平靜,指腹卻暗示飽滿的:“然後很不巧,夫人恰好被我抓到。”

“只能賠罪,當然賠罪也是不管用的。”

“最後只能滿足我,為所為。”

盛菩珠了一下,差點站不穩,被謝執硯眸底翻涌的暗,驚得心尖發麻,如同有實質的目,一寸寸如同巡視領土,從上描摹過。

太重了,還伴隨著炙熱,要把蒸騰,

心臟跳得很快,臉頰莫名其妙就紅了,盛菩珠趕偏過頭,試圖避開,嚨很干道:“郎君莫要胡鬧。”

謝執硯就算被拒絕,神依舊如常:“沒有胡鬧,現在就想要。”

窗外坊市的熱鬧,混著他低啞的嗓音:“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期待落空,碎掉的心,都快被太曬干,搗末。”

“所以,等不了。”

“夫人不信,可以聽聽。”

謝執硯帶著那的小手,按在自己膛上。

論大膽妄為,孟浪下流,盛菩珠哪里是他的對手,面頰滾燙,把頭埋下來,小聲問:“我若不愿呢?”

“不愿也沒關系。”謝執硯說著,修長的指尖眉心,聲音更加沙啞低沉,“許是晨起時太急,此刻有些眩暈。”

“夫人陪我歸家,總不會拒絕吧?”

盛菩珠聞言,有些遲疑抬眸,見謝執硯的確有些白,抬手探向他額心,冰涼一片。

“很難嗎?要不要遣人去請醫?”

“或者我讓阿兄來給你診脈?”

“不必。”謝執硯閉著眼睛,假裝一副很虛弱的模樣。

聽到要喊沈策,他默默將手臂收得更一些,連聲音聽著都沒那麼啞了:“算了,不必驚他,我多歇會兒就好,許是染了風寒。”

盛菩珠杏眸清澈,而且謝執硯溫向來偏低,也不確定他是否是裝的。

明顯的遲疑,落在謝執硯眼中,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得寸進尺的機會,大半個的重量都落在盛菩珠上。

他盯著,掐著的腰,咬住的耳垂,呼吸很用力,每一個字都帶著氣音:“夫人應該對我心的,此刻我病著。”

盛菩珠心都提起來,眼神有瞬間的迷離,腦子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很著急地點頭:“我們現在就回去。”

撐著他的,往樓下走。

樓梯不算陡峭,但兩個人并排,當然走得不快。

一開始還是盛菩珠扶著,等沒走幾步,變了謝執硯擁著,兩人一起踏下最後一級木階。

“娘子,這些是上個月的賬冊和……”

琳瑯閣待客的前廳角落里,一群郎君相互簇擁,最後把念一推上前。

一群貌又年輕的小郎君,懷里抱著一疊賬冊、圖冊,念一打頭,垂手乖乖站著,可憐兮兮著盛菩珠。

向來對于“漂亮”二字,沒有半分抵抗力的盛菩珠,自然而然松開落在謝執硯側腰的手,漂亮的多的杏眼亮晶晶的,紅彎了彎:“拿來,我看看。”

只可惜,話還未說完。

謝執硯眉頭一,以拳抵,很悶地咳了一陣。

他拳頭握得,手背青筋明顯,冷白的結反復滾了數下:“咳咳咳咳……”

“郎君!”

“怎麼一下子這麼嚴重,我還是讓杜嬤嬤去喊沈策來。”

盛菩珠哪里還顧得上去接念一手里的冊子,著謝執硯這張素來冷厲的側臉,此刻竟有些蒼白,急得聲音發

“不必驚擾沈兄。”

“許是天寒,舊疾復發。”

舊疾!!!

他什麼時候有舊疾,竟然不知道。

盛菩珠瞪圓了眼睛,暗暗自責。

謝執硯趁熱打鐵,裝作虛弱模樣搖頭,眼睛眨了眨,眼尾泛著恰到好的薄紅:“夜里沒睡好,夫人下回不許拋下我了。”

盛菩珠哪敢,恐怕夜里睡覺想到這個事,都得半夜醒來疚一刻鐘。

“念一。”

“賬冊和圖冊你們先收好,然後給杜嬤嬤打理,若鋪子里有急事,差人往府里遞話就好。”

盛菩珠滿心滿眼都是“舊疾復發”以及“睡眠不足”,哪里還顧得上什麼賬冊首飾,只匆忙擺手朝後吩咐。

念一懷里抱著賬冊,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恰好謝執硯一陣輕咳。

盛菩珠扶著人,一刻也不敢耽擱:“我們先回府,然後請醫,實在不行就我阿兄來。”

“一切由夫人安排。”謝執硯濃黑的瞳孔蒙著一層水汽,淡淡道。

盛菩珠咬,手臂用力把人扶上馬車。

本沒有注意到,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扶得謝執硯,不過是每走一步,男人不忘悄悄暗中使力罷了。

秋日正好,車簾被修長的指節開一半,有碎金落在謝執硯廓分明的臉頰上,在無人得以窺見的暗,男人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52shuku.ne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