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枳面無表走到何建華面前:“真是難為你,竟然連這樣的謊都愿意撒,不過別著急,你的罪名不是這個。”
何建華眼神沉沉地看著,“孟北枳,你別太過分!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討厭你嗎,就是因為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樣子!”
“在塔臺我就討厭你,現在在孟氏我更討厭你,你說你明明一條賤命,到勾搭男人,憑什麼過得這麼風生水起?”
何建華幾乎是把所有的臟話都往孟北枳上扔。
可孟北枳的表卻很是平靜。
何建華想激怒,然后好功讓他自己背下這個罪名。
即使孟北枳不知道何建華為什麼非要主來擔這個罪名,但卻知道,必然和孟南柚不了關系。
抬眼看向躲在人群后的孟南柚,才又看向何建華。
“你既然非要說這件事是你做的,那你知道后果是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何建華冷哼:“但是只要拉上你們兩個,我就算坐個幾年牢,也是不虧的!”
“坐個幾年牢?”
傅走到孟北枳側,將往后拉了拉,讓和何建華保持了一定距離。
他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何建華:“故意殺人罪,誰告訴你才判幾年?”
“而且你剛剛才說了,我什麼都不如你,唯一會的就是投了個好胎。”
“那你覺得我這個投了好胎的人的命,是你坐幾年牢就能賠得起的?”
傅野這話說得有些威脅恐嚇,但所有人都知道是實話。
他姓傅。
傅家人又怎麼可能是這麼好的——
何建華在傅野這樣的威之下,腦袋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下意識看向后的孟南柚。
他知道傅野說得沒錯,傅家的權勢,想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實在是輕而易舉。
——可是。
他答應孟南柚了。
而且,他也相信孟南柚。
一定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的。
孟北枳將他的小作看得清楚。
又轉頭看向傅野,傅野明白的意思。
直接招呼林杭:“別耽誤時間了,海天集團沒有冤枉人的喜好,給醫院那邊打電話吧。”
林杭迅速撥通醫院那邊的視頻。
視頻里赫然出現了躺在病床上的黑瘦男人。
傅野語氣淡淡:“讓他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次。”
黑瘦男人上還帶著氧氣罩,說話聲音又啞又悶。
但好在他說話速度也慢,所以還勉強聽得清楚。
“我是被老劉過去的,他說他公司的領導給了他一個大任務。”
“只要事辦了,就能得到一百萬,到時候我和他一人一半。”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膽子。”
這邊的警察迅速反應過來。
連忙追問:“那你知道是什麼人讓你們去做的嗎?”
“老劉說是公司的一個領導,領導,還是孟家人……”
孟家人這三個字一出。
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孟南柚上。
孟南柚心里即使再怎麼強撐,也止不住臉上的不斷消失。
警察又問:“那你們有什麼可以和聯系的方式,或者證據嗎?比如有沒有給你們付定金?”
黑瘦男人說話已經很勉強,“我不知道,我都是等老劉來聯系我,他給我打了五萬塊錢定金。”
警察眉心狠狠皺。
他們已經把這兩個人的背景調查得很清楚了。
被稱作老劉的司機,家里只有他一人,父母都在前兩年因病去世了。
而且也無妻無子。
甚至他的銀行流水也干凈到只有工資。
警察沉默半晌,看向孟南柚:“孟小姐,可能還是需要您配合我們進行一下調查!”
話音剛落。
另一道聲音又突然出現。
“不用調查了,這件事和南柚沒有關系,都是我的問題。”
蘇秀從公司大門進來,上穿著修的綠旗袍。
冷靜和警察解釋:“他說的那個孟家的領導,是我。”
孟北枳眉心一皺,剛想說話,手就被傅野給握住。
只能下自己心里的不適。
蘇秀像是沒有看到眾人的目一般,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孟北枳。
冷靜開口:“你不用再往南柚上潑臟水,我知道你一直因為你母親的事記恨我。”
“但是那又怎麼樣?本來才是小三,我不覺得我做得有錯。”
蘇秀說完,突然看著孟北枳嘲諷地笑了起來:“你和阮卿兩個人,我真是都恨不得你們去死,不過阮卿現在也是遭報應了,了植人——”
孟北枳聽到提起阮卿,緒就有些控制不住。
想要掙開傅野的手,可卻被他拉著。
蘇秀又看向傅野,說道:“傅你要是真喜歡孟北枳這樣的人,可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臟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傅野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看著蘇秀,仿佛在看一個令人作嘔的垃圾。
他沉聲道:“孟董事長,這就是孟家的規矩?”
孟文也沒想到蘇秀會突然跑出來。
他惡狠狠地瞪了蘇秀一眼,剛想開口,就聽見了孟北枳的聲音。
“警察同志,我覺得蘇秀說得沒錯,確實比任何人都更有作案機。”
“當年誰都知道是小三上位,甚至就連現在和我父親也并沒有結婚證,所以孟南柚依舊還是私生。”
“嫉妒我是正常的,可能是想讓我死了,好給孟南柚騰位置吧。”
孟北枳突然轉變的口風誰都沒想到。
尤其是還那麼直接地將蘇秀和孟文的關系,以及孟南柚私生的份說出來。
孟北枳眼里閃過一抹暗。
既然蘇秀想要用阮卿,來刺激。
那就如所想——
把小三和私生的標簽,始終在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