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蕪的眼神很直接,孟北枳想注意不到都難。
一頓,眉心微微皺起。
總覺得鄭竹剛才的話似乎有點奇怪。
下意識解釋:“鄭小姐,何建昌這件事不是那麼單純簡單的,也不是只牽扯到你上的——”
本來是想跟鄭竹說清楚,何建昌這件事的重點,可能是和之前高速公路被追車的事有關系。
只不過話才說到一半,就直接被鄭竹打斷。
“孟小姐,你不覺得你太不近人了嗎?”
“之前就說過了,何建華和何建昌的家庭況很不好,如果不是因為你把他們得太,斷了人家的生路,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鋌而走險的故事來?”
“現在我自己都不追究這件事了,你卻還不滿意?我只是覺得我做不到像你這樣狠心而已!”
鄭竹道:“何建昌的父母,是我讓人送到這里來的,我已經決定給何建昌寫諒解書,他還有年邁的父母需要贍養,我勸你最好還是趕把何建華也放出來吧。”
鄭竹一通大義凜然的指責,讓孟北枳說不出話。
眉心擰著,眸微頓。
鄭竹畢竟是鄭家的千金,多地有點顧忌,避免給傅野和傅家惹麻煩。
只不過——
孟北枳顧慮這麼多,南庭就不是了。
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道:“大小姐,何建昌做的事是了法律界限,同樣的何建華也是知法犯法。”
“這不是你一句他們可憐,就能證明他們沒有任何問題的。”
“人做錯事就要負責要承擔責任,如果都像你說的這樣的圣母心,那我們國家的法律還要不要啦?”
鄭竹臉不太好看,目在孟北枳上又掃了一眼。
而后又哀怨看向傅野:“傅野,你聽見們是什麼意思了嗎,們這樣沒有同理心,你不擔心們以后也這樣對你嗎!”
傅野本來就擔心孟北枳過來這邊,會不會因為緒激而影響。
剛剛聽到鄭竹那一連串有的沒的,心已經不好。
現在再聽到這種質問的話,更是覺得莫名。
他看向鄭竹,忍住自己最后的那點耐心。
“鄭竹,如果你對國法律這麼無知的話,我會建議鄭傾為你聘請一位英律師,來幫你補習一下課程。”
“而且還有。”
他又看了眼孟北枳,才緩緩開口:“我和的事,不需要外人評價。”
“小枳是什麼樣的人,我也很清楚,不需要你在這里指責點評什麼。”
“傅野!”
他話剛說完,另一道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鄭傾剛才去接了個電話,晚了鄭竹幾步過來。
他剛好聽到傅野對鄭竹的訓斥話語。
立馬就不悅道:“我妹妹好心提醒你,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嗎!”
他目微不可察從孟北枳上掃過,帶著極淡的緒。
“以及孟小姐,我妹妹的意思也是鄭家的意思,既然已經不想再追究何建昌的事,那我們也不會再管。”
“不只是何建昌,孟氏集團我們也不會再多問,這件事可以就此打住。”
鄭傾的意思明顯,就是這件事徹底結束,不管是何建昌還是孟氏集團。
只不過——
他話剛說完。
鄭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誰說我要放棄追究孟氏集團了!”
“我只是覺得何家人可憐,所以不想做那個惡人,可是這件事的本質就是孟北枳造的,我可沒有說我會不追究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