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就是想搶你老婆!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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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薇點點頭,先溜了。

而顧時序此時已經走到我面前。

他仿佛忘記了昨天在沈家的爭吵,恢復了曾經那種清冷斯文的樣子,對我道:“真巧,你也來這里談事啊。”

“對,跟你談的是同一個事。”

我毫不避諱,諷刺地看著他。

顧時序垂了眼眸,跟我解釋:“昭昭,我那天就已經跟我媽和雅欣都說清楚了,我不會跟雅欣結婚的。但我欠的確實太多了,我今天過來找人這件事,只是想幫幫。”

“你幫誰,跟我無關,也不必跟我解釋。”

我平靜地看著他,道:“可以讓一下嗎?我要出去。”

顧時序卻攔在我面前,深深地著我,道:“我知道自己傷你很深,但是昭昭,這次我差點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是那麼舍不得你,我是那麼需要你。”

我笑了下,十分無奈又決絕地開口:“可是,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顧時序眼中似乎帶著忍的痛,道:“我該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跟我離婚,我們一起去民政局把事辦了,給彼此留一點面。”

我說完,顧時序眸冷了下來,道:“除了這個,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我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就法庭見。這次,我不會再出現意外了,我會準時出庭。”

“他們不會再開庭了。”

顧時序著我,幽幽地說:“因為,我已經撤銷了離婚訴訟。而你那邊,也得等幾個月之後,再重新開庭了。昭昭,我不會讓沈宴州搶走我的人。你是我太太,永遠都是!”

我沒想到他居然撤訴了。

雖然生氣,但我也已經不想在他上浪費任何緒了,哪怕是憤怒。

“神經病!”

我丟下三個字,毫不留地轉離開。

……

回到沈家,別墅里靜悄悄的,沈宴州依舊沒有回來。

老夫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帶著老花鏡,手里拿著平板在看小說。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邊,問:“,朵朵和珊珊呢?”

“都睡了。”

老夫人抬眼看向我,語氣里滿是不滿,“這個宴州是昏了頭嗎?你才剛遭了那麼大罪,他倒好,直接催著你回去上班!第一天就讓你加班到這麼晚,累不累啊?”

我笑著安道:“,他是怕我閑著胡思想,才讓我忙起來轉移注意力。而且我晚上不是加班,是跟朋友出去吃飯了,聊的是我那部小說改編的事。”

“哦?這事我正想問呢!”老夫人眼睛一亮,放下平板,道:“你那本小說我都追完了,就盼著看劇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上映?倒是蘇雅欣,整天在網上宣傳那部劇要上了,煩得很。”

我勾起角,語氣平淡卻帶著幾分篤定:“那的愿怕是要落空了。今晚我和朋友吃飯,聊的就是這事。那部劇被廣電直接斃了,連提審核的資格都沒給。”

“真的啊?”老夫人瞬間來了神,“哎呦,這真是老天開眼!那種人就不該蹦跶在熒幕上,看著多膈應人!”

話音剛落,玄關傳來腳步聲,是沈宴州回來了。

我和老夫人連忙起迎上去,關心著外婆的況。

沈宴州臉上帶著幾分疲憊,臉卻沒有昨天那般繃了。

他道:“暫時保住命了,等熬過這幾天的危險期,況應該能穩定下來。”

我們倆同時松了口氣。

沈宴州看向老夫人,叮囑道:“,都快十點了。您年紀大了別熬夜刷手機,早點休息。”

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出了然的笑,道:“好,我回屋,你們聊!”

看著老夫人的背影,我臉頰微微發燙,轉頭問沈宴州:“你吃飯了嗎?”

他輕輕嘆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下,聲音里滿是倦意:“沒有。白天吃不下,被你這麼一問,倒真有點了。”

“那我去給你做點夜宵,想吃什麼?”

我轉要往廚房走,手腕卻突然被他拉住。

重心不穩間,我直直跌進了他懷里。

沈宴州圈著我的腰,深深著我:“我不要你做保姆,我自己能做,也能傭人做。”

“可我想為你做這些,是心甘愿的。”我忍不住笑了。

他依舊沒讓我手,抬手招來傭人吩咐們準備夜宵。

我現在這樣的份有點尷尬,所以不太習慣被別人看到跟他這般親

剛想撐著起,腰肢卻被他更地圈住。

“別走,陪我坐會兒。”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青胡渣的下頜輕輕擱在我頸窩,溫熱的呼吸拂過

我心頭一,沒再,任由他從後這麼抱著我。

想到蘇雅欣的事,我問:“廣電把蘇雅欣的劇斃了,是你做的嗎?”

沈宴州閉著眼睛,埋在我頸間“嗯”了一聲,語氣平淡得像在說日常瑣事:“正好認識那邊的人,就提了一下這件事。就當送你的禮,喜歡嗎?”

果然是他。

我彎了彎角,打趣道:“背靠大樹好乘涼的覺,還真不錯。”

“這才哪兒到哪兒?”

他輕笑了聲,聲音里帶著篤定,“這只是第一步。他們欠你的,我會幫你討回來。”

心頭涌起一陣暖意,但我還是沒有完全接他的幫助,我道:“我自己的麻煩想試著自己解決,你也有你的事要忙。”

畢竟,他既要心沈氏集團那一堆事,又有自己的律所經營,現在再加上外婆病危。

他已經焦頭爛額了,所以我連顧時序撤訴的事都沒想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告訴他。

就在這時,樓梯口突然傳來一聲小小的尖,“呀!”

我渾一僵,猛地從沈宴州懷里站起,臉頰瞬間燒得滾燙。

沈宴州的神也驟然變得異樣,下意識松開了圈著我的手。

只見朵朵穿著的小睡,頭發睡得有些凌,正著惺忪的睡眼站在樓梯臺階上。

那雙小眉頭皺著問:“媽媽,你為什麼和沈叔叔抱在一起?”

“朵朵!”我趕走上前,強作鎮定地的頭,“你怎麼下來了?不是早就睡了嗎?”

“我了……”朵朵癟了癟,一臉無辜地著我,小聲音帶著剛睡醒的糯,“媽媽,我想吃餅干。”

沈宴州這時也站起,目落在朵朵上,神復雜地看了許久。

他沒說什麼,轉而對我道:“一會兒傭人把夜宵做好,讓他們端到我房間來。”

說完,他便徑直轉走上了樓梯,背影著幾分疏離。

朵朵著他的方向,小臉上滿是疑,拉了拉我的角問:“媽媽,沈叔叔是不是生氣了?可是,他為什麼要抱著你?老師說,孩子不能隨便讓男孩子抱抱的,這種行為不對。”

兒親眼撞見這個,我實在是窘迫,只能對道:“老師說得對。不過有些事,朵朵長大就會明白了。”

我帶著朵朵去拿了餅干,又叮囑吃完刷牙。

小丫頭現在跟珊珊學的自理能力很強,刷牙洗漱這種事,早已不需要我心。

拿了餅干,心滿意足地邁著小短往樓上跑去。

我想到剛才沈宴州那副神,不由得有些擔心。

因為我也發現他看朵朵的眼神,很冷,完全不像對珊珊那種耐心和溫

他討厭朵朵嗎?

恰好此時,傭人已經做好了夜宵準備端過去。

“我去吧。”

我將餐盤接過來,去了沈宴州的房間。

兩只手都端著餐盤,實在騰不出手敲門,只好用腳尖輕輕抵開房門。

門打開,視線里便撞進一副寬肩窄腰的背影。

沈宴州正在換服,古銅線條流暢實,每一寸都著力量

我心跳瞬間了半拍。

畢竟,哪怕之前在江城跟他住在蘭苑,我們也是各自住各自的房間,謹守界限。

所以我著實沒見過沈宴州這樣子。

說實話,就沈宴州這材和長相,看不出比我大很多的樣子。

只有他理事時的手段,才能看得出他是個在商場浸了太久的人。

我尷尬地站在門口,想出去,卻被沈宴州看到。

他從容地拿過一個銀灰穿上,淡淡地說:“進來吧,看都看了,還出去做什麼?”

著頭皮進門,將餐盤放在茶幾上。

“辛苦了。”

他道了聲謝,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看著他沉默進食的樣子,我想起剛才他對朵朵的反應,忍不住試探著開口:“朵朵……其實跟珊珊一樣,都有各自的優點。你可能就是跟還不平時很……”

“不說這個了,好嗎?”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宴州打斷。

他沒抬頭,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拒絕。

我到了邊的話瞬間咽了回去,心里更添了幾分疑

他明明對珊珊那般耐心溫,怎麼對朵朵卻著與生俱來的疏離?

是因為,朵朵的爸爸是顧時序嗎?

既然他不愿提及,我也不好再追問。

我站起道:“那我走了,你吃完早點休息。”

“嗯。”

他只淡淡應了一聲,視線仍落在餐盤里,語氣里像覆了一層薄冰。

失落的。

不敢想以後我跟顧時序離了婚,朵朵會怎麼跟沈宴州相

還是說,把朵朵還給顧時序,讓跟著顧時序和蘇雅欣過日子呢?

回到房間,我洗完澡已經很晚了。

秦薇給我發了消息,讓我看微博。

果然,挑在蘇雅欣那天曝安染的時間點,以同樣的陣仗曝了蘇雅欣新劇無法上映的事。

重點點明,無法上映的原因是蘇雅欣被方釘死在了劣跡藝人的恥辱柱上。

這就代表日後,不會再有任何投資商和影片敢用蘇雅欣了。

……

與此同時,蘇雅欣的臥室里一片狼藉。

致的妝容早已被怒容沖得扭曲。

下午剛從經紀人那得知《婚心》被廣電直接斃掉的消息時,還強著慌,和團隊商量著發通稿賣慘、把責任推給“審核標準突變”。

可還沒等方案定下來,網上就炸開了鍋,有人直接把曾被方點名批評的舊賬翻出,半點遮布都沒給留。

“啪!”

手機被狠狠砸在鏡子上,鏡子和屏幕瞬間碎裂。

指甲幾乎嵌進掌心,咬牙切齒地低語著:“葉昭昭,肯定是葉昭昭!這個賤人!我完了最開心!”

踉蹌著撿起備用手機,點開微博,評論區早已一團。

雖然的忠實在替鳴不平:“欣欣只是被誤會了!憑什麼一竿子打死?”

可更多的是秦薇安排的水軍帶起的節奏。

“劣跡藝人就該封殺,有什麼好洗的?”

“整天戲!今天媽被搶老公,明天自己被搶老公,又是流產又是賣慘直播,博眼球第一名!”

“最惡心的是那群腦殘,眼瞎心盲還到咬人!”

不過幾分鐘,評論區就分了涇渭分明的兩派。

看不慣蘇雅欣的網友和的死忠隔著屏幕吵得不可開,污言穢語刷屏,連帶著過往的黑料被一遍遍翻出來晾曬。

蘇雅欣看著那些扎心的評論,氣得渾發抖,卻半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給顧時序打去電話。

幸好,顧時序對還有愧疚,就算不跟結婚,在有難的時候,也不會坐視不理。

“我已經聯系了人脈,去理廣電的事。至于網上的言論,我正在找人清理。”顧時序安道:“你別擔心,哪怕你真的被封殺了,我也會給你足夠的錢,讓你這一生,食無憂。”

蘇雅欣哽咽道:“時序哥,我不要錢,我想要你。我現在真的好怕,葉小姐太狠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時序哥,我好想你,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顧時序沉默片刻,道:“抱歉,雅欣,我不想再藕斷連讓昭昭失了。這麼對你,也是因我而起。我會對你負責到底,但我不能娶你,也不能再讓昭昭繼續誤會我們了。”

蘇雅欣沒想到自己經歷了這麼大的事,顧時序都無于衷。

要是擱在以前,一哭一鬧,顧時序估計就開始心疼了。

現在突然有點後悔,當初就不該這麼對朵朵,要是這孩子在,肯定有辦法把爸爸給來。

哪怕看在兒的面子上,顧時序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連來都不來見一面。

……

一連幾天,顧時序都沒有面。

雖然他確實幫蘇雅欣平息了網上的輿論,還讓助理給送來了五千萬的支票。但蘇雅欣總覺得不甘心,這怎麼夠呢?

要的可不是這區區五千萬啊!

要的是顧氏主人的尊榮,有了這個名分,顧氏集團一半都是的,又怎麼可能是這點小數目?

無奈之下,又去求姜淑慧,哭訴著自己被葉昭昭整得好慘。

可現在,姜淑慧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對蘇雅欣了。

畢竟,以前看上蘇雅欣的名氣,後來蘇雅欣又給顧時序懷了孩子。

可現在,蘇雅欣的名氣沒了,到都是罵名,而且的孫子也沒了。

已經覺得蘇雅欣配不上顧時序了。

奈何以前自己對百般疼,蘇雅欣也是媽長媽短地

現在突然翻臉,也不太好意思。

就在這時,醫院來了電話,說是程冬青醒了。

找了個說辭,道:“雅欣啊,我得趕去趟醫院,時序的外婆醒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蘇雅欣好還沒意識到程冬青的疏離,趕忙道:“媽,時序會不會也去醫院?您要是見到他,一定要勸勸啊!”

姜淑慧一邊往外走,一邊敷衍道:“好,我會的。”

……

醫院。

程冬青已經從ICU病房轉了出來。

程冬青靠在床頭,丈夫、兒和外孫都圍在病床邊,頭一次這麼想活下去,想再多看看這些對如此重要的人。

姜伯文見妻子醒了,眼睛紅得要命,一把年紀差點哭出來。

沈宴州雖然神也緩和許多,但仍舊是不,平靜地站在一旁,好像之前著急去尋找專家救母親的人不是他似的。

姜淑慧就同了。

跑到姜淑慧病床前蹲下,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媽,您總算好起來了,可把我擔心壞了。為了求您平安,我還特意去顧氏莊園的佛堂跪了一夜,為您祈福。這到現在還又酸又痛呢!”

說著還膝蓋,眼神不住往程冬青臉上瞟。

只要程冬青活著,護著,沈宴州便不了

程冬青一副寵若驚的樣子。

畢竟,這個兒很這樣殷勤。

程冬青虛弱地笑了笑,欣地說:“淑慧,我知道你是刀子豆腐心。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一旁的沈宴州聞言,眉峰幾不可察地皺起,看向姜淑慧的眼神里滿是厭煩。

的那點惺惺作態,在沈宴州眼里簡直就是要多下頭有多下頭。

顧時序站在母親旁,只覺得格外沒臉。他這個母親,他太了解了,剛才那番話,幾分真幾分假,他再清楚不過。

正因為如此,他越發覺得姜淑慧像個跳梁小丑。

姜淑慧本還想繼續在程冬青面前賣慘,顧時序打斷道:“外婆這次您轉危為安,以後就好好休養,不要再心我們小輩的事了。”

程冬青一頓,視線掃過沈宴州,忽然想起之前的事,語氣帶著疑:“宴州,你和昭昭,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宴州正在思考該如何去應付母親,才能不刺激,同時也讓有個心理準備,自己和葉昭昭遲早要在一起的。

這時,顧時序道:“外婆,您別聽我媽胡說八道!昭昭之前被綁架了,多虧舅舅及時把救回來的。我還應該謝舅舅呢!”

“昭昭被綁架了?”

程冬青坐直了些,眼神滿是震驚與擔憂,“那現在還好嗎?有沒有傷?”

沈宴州淡淡回道:“現在已經沒事了。”

程冬青恍然大悟,愧疚地說:“宴州,你那天在國外突然說有事,是因為昭昭被綁架了嗎?那你應該早跟我說的,我……那天還這麼攔著你,是我不該……”

沈宴州雲淡風輕地說:“都過去了。您不用自責,好好養病。”

程冬青卻沒完全放下心,道:“你救昭昭,是應該的。可你能不能告訴媽,你跟昭昭在江城游山玩水,還接了記者采訪是怎麼回事?”

沈宴州的目瞬間變得凌厲,直直掃向姜淑慧。

姜淑慧被那眼神看得心頭一慌,眼神躲閃,滿是心虛。

顧時序嘆了口氣,道:“外婆,我知道這事。昭昭被救回來後,說想在江城玩幾天。剛好我那段時間沒空,舅舅又正好在江城,就上了。而且采訪里舅舅不是說得很清楚嗎?他跟昭昭只是朋友。”

程冬青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畢竟,之前顧時序跟沈宴州在姜家每次見面都劍拔弩張的樣子。

現在,他主幫沈宴州澄清,看來姜淑慧說的那些,應該是想太多了。

相信他兒子不會覬覦外甥的妻子,絕不會!

程冬青本就虛弱,沒聊多久便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沈宴州看著顧時序,低聲開口:“你跟我出來。”

說著,他轉往門外走去。

顧時序隨其後,反手帶上了房門。

走廊盡頭,沈宴州背影冷肅,著窗外沉的天氣,道:“你以為,你剛才在我媽面前說那些話,能改變得了什麼?”

顧時序語氣帶著抑的怒意,道:“我已經在外婆面前給你留足了臉面,你也適可而止吧!葉昭昭是我太太,我不會跟離婚的。我已經撤訴了!”

他以為撤掉離婚訴訟,就能堵住沈宴州的,保住這段早已千瘡百孔的婚姻。

沈宴州聞言,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諷刺,眼神里的嘲弄幾乎要溢出來:“被綁架,你讓綁匪撕票的時候,可曾記得是你太太?你把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抱給別人養,把初養在英國四年,又可曾想過是你太太?”

一抹震驚劃過顧時序面龐,他手心拳,死死盯著沈宴州,道:“連這些都告訴你了?”

“你自己做過的事,還怕別人說嗎?”

沈宴州往前一步,明明兩人高相當,他上的卻完全籠罩著顧時序,“你以為撤訴,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給我聽好,這個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顧時序看著他勢在必得的模樣,怒極反笑:“沈宴州,你早就惦記上我的人了吧?說到底,你就是想搶我老婆罷了!”

沈宴州笑了下,那笑容竟帶著幾分風霽月的坦,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他迎著顧時序充滿憤怒的目,清晰開口:“對,我就是想搶你老婆。機會是你自己讓出來的,就不要怪別人下手。”

話音落,他不再看顧時序一眼,徑直轉往電梯口走去。

顧時序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著他的背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無恥的話,他居然能說得如此淡定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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