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鎖鎖目盯著書房。在老宅活得不多,書房更是沒去過,認為布局就跟其他房間一樣是單口的。
蘇黎接了買通吳阿姨送來的藥湯後,蘇鎖鎖給裴璟行發信息說有個蘇黎的要告訴他。
然後就在書房附近,等著裴璟行出現。
果然,裴璟行很快就來了。
蘇鎖鎖不急不緩的跟著,親眼看到裴璟行進了書房。
而且,一直沒出來。
果不其然,蘇鎖鎖差點沒笑出聲,早就調查過了,蘇黎和裴璟行學生時談過,說不定第一次就給裴璟行了。蘇鎖鎖也恨裴璟行沒資格和蘇黎聯姻,否則商崇霄一定會娶蘇鎖鎖。
偏要放貨出來搶的商崇霄。
不過,蘇鎖鎖也查到,裴璟行和蘇黎有染了,他們說不定做過多回呢。
蘇鎖鎖確信,只要裴璟行走進這個門,就沒有理由再出來。
正等著一場好戲。
等了等,都替裴璟行著急了,按說這種老式的房屋隔音不應該好,怎麼一點靜都沒有。
不過蘇鎖鎖可不能半路進去,否則兩人如果還在調,被驚,立刻分開怎麼辦,蘇鎖鎖按捺著自己,一定要等到夫婦連!
-
商崇霄用力吻蘇黎,像要立刻發泄所有的痛苦。
自從上次提離婚,蘇黎對他避之不及,他哪怕想牽手,都發現有點嫌棄,可是他們還沒有離婚,商崇霄還有權力要求做好妻子。
他幾乎是啃咬蘇黎的,蘇黎被邊的痛驚醒過來,發現了面前的男人時,頓時一驚,太怕是裴璟行,在老宅所有親戚面前,絕對不能使這樣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和上了床。
驚訝中,發現了那雙好看的眉眼。
商崇霄的睫長長微翹,眉眼冷厲但富有冷峻的,下眼睫也很細,如同小刷子,唯獨一雙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水鬼一樣卷著進去。
蘇黎渾滾燙,心的被制得快要失控,再也不顧場合,主的回應商崇霄。
下一秒,他手,扯開了上的服。
又瘋狂的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咬痕。
像只小豹子,含著的。
搖椅阻擋了他,商崇霄就一把把蘇黎抱起來,抱到自己的腰前。
然後他背靠著搖椅坐在了上面。
蘇黎也配合他。
雙坐在腰上。
連自己也沒想到,這一刻,居然到這種程度,居然主手去他堅實的。
商崇霄被得燥熱無比。
恨不得立刻辦事。
這些天,他忍夠了,他要得到。
終于,兩顆心狠狠的撞在一起。
蘇黎從未過如此滾燙的溫。
仿佛下一秒,他就能把燃燒殆盡。
而自己也失去理智了,藥效經過長時間的抑,一發就反彈一樣如洪水一般幾倍的涌出來。
許是蘇黎突然一反常態的主,又或是在搖椅上,商崇霄格外有覺。
“吱吱”椅被折騰得發出唱。
同時發出聲音的還有人。
蘇黎摟著他的脖子。
正面對著他坐在懷中。
兩人四目相對,商崇霄的眼神直勾勾的看進蘇黎的眼底。
投了一道侵略的直視後他又立刻切換充滿了迷離的眼神,他的眉頭皺著,但是卻微張。
商崇霄似乎很喜歡正面的占有。
第一次他就是面對面的,後來都離不開這個方式。
蘇黎這一次卻除了格外的想,還徹底拋開了恥。
的聲音穿了書房。
蘇鎖鎖神大振:“終于弄進去了。”
蘇鎖鎖立即吳阿姨去請老太太,而也溜進了牌桌邊,對正財運亨通的施冷玉說道:“施阿姨,別打牌了,出大事了。”
施冷玉不想理會,但偏有好事者問蘇鎖鎖出了什麼大事。
蘇鎖鎖說:“說不清,施阿姨,您自己過去看看。”
施冷玉臭臉:“你要是開玩笑耍人打斷我的財運,我的掌可不是吃素的。”
蘇鎖鎖保證:“絕對不是玩笑。”
蘇鎖鎖那樣引起了施冷玉的警惕,蓋上自己的牌,準備過去,好事者也紛紛跟在後。
到了書房旁邊,所有太太們臉都變了。
因為們聽得出來,書房里傳來蘇黎的聲音,還是那種聲音。
而且還伴隨著用力帶來的竹子地面的聲音。
用力得就好像要把椅子干散開了。
施冷玉質問:“你什麼意思?”
蘇鎖鎖含笑:“施阿姨!你知不知道,里面把蘇黎做的這麼難以自已的那個人是誰?”
低俗的用詞引得大家紛紛鄙夷,施冷玉一掌甩臉上:“我看你是自己老公抓不住,盯著咱們黎黎的老公?賣什麼假關子,誰呢?當然是我們家崇霄。”
蘇鎖鎖捂住右臉,充滿了憤恨,但是不如施冷玉強勢,施冷玉要打就打,如果還手,不但會被施冷玉制止,還會被再打一次。
施冷玉出警校。
蘇鎖鎖眼眸一轉,如果說出是夫是裴璟行,怕被施冷玉懷疑。
“我發誓,這個夫,一定不是崇霄。”
蘇鎖鎖的眼睛里燃起了一道鋒利的目。
蘇黎要報復,商崇霄也要毀掉。
這時對施冷玉充滿報復的看了一眼,然後就說:“因為,商崇霄是個無能!”
“什麼!”
所有人都驚訝得張開。
施冷玉怒了:“你胡說!”
蘇鎖鎖再次堅定的說:“我跟了崇霄3年,他除了第一次,再也沒做,他就是無能,心理醫生說他有起障礙,我是易孕質,要不是他無能我怎麼會沒再懷?”
施冷玉的臉一點點垮掉,接近鐵青。的兒子,居然是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