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中潑了商泊禹一菜羹後,就把商泊禹徹底拉黑了。
商泊禹又痛又氣,在家族群里撒潑。
不但沒討到好,還被兒子說了一通。
商泊禹這才發現,自己的作為,在客觀角度看,有多麼離譜。
他說自己為了兒子好,還不是因為私心,想要得到楚天中的認可。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了這個牛角尖。
他和楚天中從小就認識,關系好得能穿同一條,但是細數過來,這段里,他永遠是付出的那個人。
直到他被楚天中和盧熙耍得團團轉,兩人這種不平等的才斷了一段時間,但也是以他急速倒臺,和楚天中正雄心要做行第一為代價的。
等到楚天中找到他,哭訴當年為了事業發展屬于無奈,被盧熙騙了,等等,商泊禹就像是掉進了那些年痛苦的怪圈。
楚天中就像一個渣男,不停的待他,但一回來找他,商泊禹又和他和好了,到底是不甘心曾經的付出。
如果不是楚天中給了他沉重一擊,他就像鬼迷心竅一樣一錯再錯下去。
商泊禹給蘇黎發微信消息,發現蘇黎并沒有拉黑他。
他意識到自己傷害了蘇黎,給蘇黎發了很多句真心的道歉。
并且他說自己再也不會要蘇黎和自己的兒子離婚。
【爸爸只是一時老糊涂了!對不起,兒媳婦。】
【爸爸是罪有應得了,活該被楚天中那個王八蛋害得這麼慘,本來應該把你當親兒一樣照顧的,我怎麼會做出那麼多可惡的事!哎,我真是後悔呀。】
還有很多邊哭邊懺悔的語音消息。
蘇黎看著手機沉默了。
不知道怎麼回。
畢竟沒這麼容易釋懷。
商崇霄倒是說了:“老婆,你想回就回,不想回晾多久都行,我爸這麼荒唐,就該好好治治。”
蘇黎回想起來,商泊禹說話是字字扎心,非常現實,但是,那些現實,除了格外極端,也不失為對人的窺探。
蘇黎變這個樣子,自己都很難接,跟商崇霄沒有孩子,更是心中的一塊痛。
回到別墅,的緒不高,商崇霄勾了好幾次,都用行為停了。
他沒有介意,覺得是累了,就抱著蘇黎,在床心咬著耳朵玩。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對蘇黎說:“你出來時讓我查書無端失蹤的事,我發現果然有貓膩。”
蘇黎好奇的轉來小腦袋,恰巧的從商崇霄前過。
商崇霄一愣,居然又有點臉紅。
雖然他經常吻,蘇黎有時候也象征的親親他,但都是有心理預期的。
這樣突然的,他還是忍不住腎上腺素飆升。
蘇黎也發現了。
商崇霄很好哄,也很好,但凡他的耳朵,他都會有點反應。
蘇黎瞪了瞪他,示意他說下去。
“這個主辦方是故意的,他們跟盧熙好像有某種關系。故意調開你的書,給盧熙制造搭訕機會。”
蘇黎聽完覺得不可思議。
拿出手機打字:“真的嗎?”
商崇霄看還打個真的嗎來問,就知道不相信。
商崇霄說:“我真的不是針對他,說實話,從幾年前,他那麼對我爸爸,再哄得楚天中為他那麼賣力,然後自己趁機坐大,就已經證明他這個人,得沒邊。”
蘇黎聽完又打字:“他怎麼對公公?”
商崇霄說:“那段時間我不是生病嘛,并且在國外,這個好兒子,被他給當了。”
蘇黎瞳孔巨震:“他給你爸當兒子?”
商崇霄點點頭:“你那天沒看到,提到對付盧熙,爸媽的表很微妙,這個盧熙陪我媽打麻將,在集團里天天捧我爸的臭腳,我甚至聽說,他天天給我爸按頭。
你看他說奉承話,好聽得不得了,一到法院時就暴真正的臉,那個時候他設計了一個什麼系列,想送給我爸,讓我爸當主創,還好我爸沒答應,不然被他坑慘了。因為爸媽傷太深,幾年都很提盧熙。”
蘇黎完全想不到,那個男人,是這副樣子,沒有底線,也沒有尊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商崇霄手的臉頰:“你沒跟他換聯系方式吧?千萬不要和他來往。”
蘇黎想了想,打字:“我沒有,那你打算對付他嗎?”
商崇霄搖頭:“暫時沒這個打算,只要他不我的底線。”
蘇黎明白了,打字:“是說核心利益?”
商崇霄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滿是深:“我的底線就是你,商太太。”
蘇黎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和盧熙只是一面之緣,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面,這樣也好,不是很希商崇霄和這種人產生沖突。
一直從楚心丟出證據,蘇黎就憂慮,怕是圈套又怕盧熙發現會反擊。
不過商崇霄卻沒松氣。
他覺得,一個男人,心積慮的接近一個人,不容易善罷甘休。
但是他也不怕。
商泊禹躺在醫院,痛定思痛,決定想辦法挽回施冷玉和兒子兒媳的心。
但是他平時都是一家之主的至高地位,沒什麼經驗,于是干脆先不想了,刷起了小視頻解悶。
自的進了一個他曾經刷過的直播間——楚心的直播間。
楚心直播間在晚上正是熱度最高的時候。
楚心今天沒帶貨,跟大家聊天,穿著一無肩的白襯衫,型大而飽滿,加上心用燈修飾的臉。
非常吸人眼球,是送的禮就刷滿了屏幕。
“家人們,今天我就要曝一個,全球排行榜上牛的富豪家庭,兒子媳婦不能生,這個Old man就找到我家,暗示我給他兒子帶球,還保證說一定把他兒媳婦趕走。
我當時一聽到就罵人了,人兒子兒媳都還在圍,我怎麼可能知三當三?Old man說他兒媳婦又啞又不能生,兒子難道牽著小啞去各種大場合嗎?我說再啞也不關我事,當場就拒絕了,我才不是沒有道德的。
哪知道這個富豪見我帶球不,他的兒子打報復我,攪黃我家的大訂單,讓合作伙伴紛紛解約,家人們,還有王法嗎?有錢就可以只手遮天嗎?我們楚家只是想安安穩穩的在市場上生存下去,難道這就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