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瑾珩隨父從軍後,便一直留著胡子,現在把胡子刮了,出那張和他父親陸子安非常相似的臉。
許霜霜終究還是沒忍住流下了眼淚。
陸瑾珩心中一痛:“母親……”
他刮胡子之前有想過母親的反應,因為他的長相酷似父親,一直留胡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想刺激到母親。
這段時間看著母親慢慢走出傷痛,并且多次督促他刮胡子,嫌棄他的胡子太邋遢,所以他才能那麼果斷的把胡子刮了。
現在,看著母親流下的眼淚,他的心里有些沉重。
他是不是不該刮掉胡子……
許霜霜抬手拭掉眼淚,看著已經能夠獨當一面的兒子,眼含淚水笑了起來:“母親這是喜極而泣。”
“我的兒子長得這般俊俏,不要浪費了那張和你父親一樣俊俏的臉,你那胡子早就該刮了,不要多想。”
“若是你父親還在,他定以你為榮。”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一開始看到酷似丈夫的兒子,難掩心中的悲痛。直到發現兒子臉上的忐忑,快速的調整好緒,不希他因為自責。
陸瑾珩知道是在強歡笑,也配合勾起角:“兒子許久沒刮胡子,生怕母親認不出兒子了。”
“母親怎麼會認不出你,就是……”許霜霜話音一轉:“不知道梔梔能不能認得你。”
了解他,肯定是為了梔梔,否則他怎麼舍得刮掉他的寶貝胡子。
陸瑾珩一僵,的說道:“梔梔肯定能認出我。”
“母親,兒子今日與梔梔表明了心意,勞煩您選個良辰吉日,替兒子去言府議親。”
戰場上殺戮果敢的鎮國將軍,面對兒之也是個單純的頭小子。
在母親面前說起這件事,純的陸瑾珩耳垂微微泛紅。
許霜霜詫異道:“你小子速度夠快的!我還擔心你不開竅呢!這就要議親了?!”
這點比他那榆木腦袋的父親好多了!
陸瑾珩眼神飄忽:“太多人對梔梔虎視眈眈,我擔心夜長夢多……”
前有靖親王,後有齊玉,未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阿貓阿狗,所以他要先下手為強!
況且他都二十了,他也想要抱著香香的媳婦睡覺。
許霜霜雖然希他早日家,把言梔娶回來,但是婚約不是兒戲,鄭重的說道:
“母親很喜歡梔梔,可你與梔梔相識并沒有多久,你能保證你對梔梔不是一時興起嗎?你能一輩子對好嗎?”
“再則關于梔梔的一些傳言,母親都聽說了,如果你想在朝中的地位更上一步,梔梔并不合適當你的妻子。”
“你要知道,我們家可不興納妾那一套,你未來只能有一個妻子,你確定那個人就是梔梔了嗎。”
許霜霜真心喜歡言梔,也不屑于那些流言蜚語,有眼睛,看得出來言梔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此,不止希陸瑾珩幸福,也喜歡言梔幸福。
如果梔梔不喜歡這個臭小子,就認為干兒!
陸瑾珩認真的聽母親說話,并把的每句話都放在心里。
他和梔梔的相遇就是命中注意,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子有過這樣的緒,因為他堅定的說道:“兒子此生非梔梔不娶!”
許霜霜滿意的笑了,這點像他父親,專:“你想要娶梔梔,也要看梔梔愿不愿意嫁你,等喜歡上你,母親再親自上門提親。”
孩子臉皮薄,不定親他怎麼能明正大的約梔梔出門,怎麼培養,陸瑾珩低垂眼眸,不太開心的“嗯”了一聲。
難得看到他稚的一面,許霜霜不由得笑出了聲:“呵,你小子,還不樂意了。”
“我明日就去言府拜訪言夫人好了吧,不會讓人把梔梔搶走的。”
“多謝母親!”陸瑾珩立刻應道。
……皇宮……
靖親王眼看著齊玉被帶走,他也沒打算去救他,反正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可他看到言梔自證清白的傲模樣,心中又蠢蠢。
他認為言梔就是他的解藥,他一時不行,肯定是因為他沒得到想要的人。
來到太皇太後這兒,他便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請安的話也懶洋洋的,好似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的樣子:“兒臣給母後請安。”
太皇太後最疼靖親王了,立馬招手把他到邊:“這是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又做錯什麼事了?”
知子莫若母,每次他來到慈寧宮擺出這副表,就說明他做錯事了。
太皇太後當初懷靖親王的時候,吃了藥陷害當時的一個妃子,導致靖親王生下來就弱多病。
所以太皇太後一直對他有愧,什麼都依著他,才養他現在這副子。
靖親王哼了一聲:“兒臣當這個王爺有何用,是個人都能踩在兒臣頭上。”
太皇太後板著臉:“你可是靖親王,皇帝的親叔叔!誰敢欺你!”
靖親王忿忿的說道:“鎮國將軍!他手握兵權,自然瞧不起兒臣這個沒有實權的人。”
“母後,您不知道他多大膽!他搶了兒臣看上的側妃,一點都不把兒臣放在眼里!”
太皇太後一頓,有些頭疼,怎麼又是為了之事:“鎮國將軍不是剛回京嗎,怎麼會搶了你的側妃?況且你什麼時候又有側妃了?母後怎麼不知道。”
靖親王直接跪在太皇太後面前,一把年紀了還抓住太後的袖子撒:“母後,兒臣看上了戶部侍郎的嫡,本來都要為兒臣的人了,卻被鎮國將軍橫一腳。”
“您幫幫兒臣吧!兒臣保證這是最後一個!以後兒臣一定收心!把心思放在王府里!”
靖親王這是自己不敢出手,想直接讓太皇太後給他賜婚了!
太皇太後怒其不爭的點點他的額頭:“你呀你!每次都這麼說!”
“上次的事還沒吸取教訓是嗎,再有一回,母後也保不住你!”
“母後,那戶部侍郎嫡是個傻的,能給兒臣當側妃是的福氣,您就給兒臣和賜婚吧!兒臣真的很喜。”
太皇太後一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