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梔瞪大眼睛:“娘親!”
雖然是因為陸瑾珩昨晚太過分,過分到讓言梔又氣又怕,所以今天才一點都不傷心,只剩下生氣。
可是娘親在婆婆面前這麼不給留面子,也是會害臊的好不好。
哼哼唧唧的說道:“我哪里喜歡哭鼻子了,我可堅強了,從來不哭……”
莫蘭心挑挑眉不說話,眼神仿佛在說我看你怎麼編。
“好了好了。”許霜霜連忙打圓場:“梔梔不傷心是最好不過的事,讓我看看今日小孫孫乖不乖呀。”
許霜霜手言梔的肚子,滿臉的慈。
“唔……他不乖。”言梔語出驚人。
許霜霜張的問道:“怎麼?!他鬧你了?!”
沒等言梔回答,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這才一個月多一點,應該還不會鬧人吧……”
莫蘭心雖然沒說話,但眼中也滿是關心的神。
言梔賣了個關子,這才緩緩說道:“他不乖,他吃了紅豆還有吃母親做的其他點心。”
聽到這話,許霜霜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好笑的點點的腦袋:“你呀你!嚇我們一跳。”
“你自己想吃就直接告訴母親,母親給你做,小寶寶才丁點大,背不起那麼大的鍋。”
言梔一左一右抱著們的手臂“嘿嘿”笑了起來:“那好吧,是我想吃了。”
“走!想吃咱就立馬去做!”
……
們觀察了幾天,發現言梔照樣能吃能喝能睡,沒有一傷的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們都以為,大概這就是心大的好吧?
不過言梔并沒有們看到的那麼開心。
白天有兩位母親的陪伴,又是帶做食,又是陪玩葉子牌,要不然就是出門買買買,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可到了晚上,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思念便如水般涌上心頭。
這一晚,言梔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可是那種從來不會失眠的人,陸瑾珩也是讓多了不一樣的驗。
又翻了好一會兒還是沒睡著,心煩的言梔坐了起來。
想了想,起翻出了一陸瑾珩穿過的服放在床上。
看著他的服,思緒又飄遠了,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阿珩在做什麼呢,他會不會也在想著。
言梔想著想著就有些委屈的,想抱抱他……
言梔躺下來近他的服,服上仿佛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有了悉的味道,言梔終于慢慢進了夢鄉,在夢里,終于見到了一直在思念的人……
與此同時,遠在邊關的陸瑾珩著星空,思念那個小小的人兒。
他拿著言梔的手帕,放在鼻尖輕嗅,聞到的味道他才能夠心安。
不過這帕子上的余味不足,陸瑾珩嗅了一會兒,轉回到營帳,打開一個箱子,里面全部都是言梔用過的帕子……
若是讓言梔看到這一幕,肯定又要罵他臭流氓、大變態了。
陸瑾珩拿出一塊新的手帕,勉強解決思念的緒後,沉思一番後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一封信:“吾妻梔梔,見字如見人…”
才寫了幾個字,陸瑾珩就把紙條皺一團扔掉了。
寫的這般文縐縐的,梔梔不明白他的心意怎麼辦。
陸瑾珩重新提筆,用最直白的話把思念寫了下來:“吾妻梔梔,我很想你,真希三個月的日子能夠轉瞬而逝……”
“我只能通過忙碌讓自己不那麼想你,可每到夜晚做完所有的事,你就會跑到我的腦海中,讓我無法眠……”
言梔關起門拿著陸瑾珩寄回來的信封,認認真真的看著上面的一字一句。
此時的腦海只有一句話,阿珩可真悶。
平日里從沒聽他說這麼多麻的話,怎麼寫信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也很想他。
言梔將信件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好,然後走出房間,對在外候著的如月說道:“如月,我要去書房!”
如月臉上的表就如同見鬼了一般,有生之年,竟然能聽到小姐主提出要去書房!
“還不走?”言梔火急火燎的走了幾步,才發現如月沒有跟上來。
“來了來了!”如月連忙上前攙扶著:“夫人,您去書房干嘛呢?你不是最不喜歡那個地方嗎?”
言梔微微勾:“我要去給阿珩寫回信。”
如月恍然大悟,剛才小姐收到將軍從邊關派人送回來的信件後,立馬躲進房間里。
也不知道將軍在信里寫什麼,小姐眼可見的開心了許多。
前幾日雖然小姐看起來也很開心,可只有知道,小姐有多想將軍。
每天早晨去整理小姐的床榻,都看到有一套將軍的裳,被疊好藏在枕頭底下。
的傻小姐喲,以為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想讓老爺和夫人為擔心,所以白日用最好的狀態面對他們,晚上自己躲在被窩里哭。
是想想到那個畫面,如月就心疼的不行。
所以看到言梔現在這樣發自心的開心,如月也很開心。
……
來到書房,言梔一改往日的厭倦,對書房的所有東西都充滿好奇。
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玩了好一會兒,才讓如月給研墨,準備要開始寫回信了。
嗯……
還從來沒有寫過信,怎麼寫呢……
言梔提筆沉思了好一會兒,決定仿照陸瑾珩的信件,給他回信。
“夫君阿珩,我也很想你。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很乖,寶寶也很乖,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去找你了……”
收到回信的陸瑾珩把信件的在口傻樂。
他知道言梔不喜歡看書寫字,寫出帶著思念的信封時,他沒想過能收到回信。
更別說言梔那一句我也很想你,讓他笑得像個大傻子一樣。
進來通報軍的林奕看到他這個模樣,嚇得舉起劍沖了上去直指陸瑾珩:“何方妖孽!竟敢上將軍的!快出來!”
陸瑾珩臉一黑,冷冷的看著林奕:“你說誰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