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蕭筱和霍承霄同時出現,沈枝意和葉景淮一臉八卦的表,但都看破不說破。
蕭筱和霍承霄是來送蛋糕的,兩人沒吃早餐還著肚子,沈枝意進廚房但被葉景淮攔下了。
葉景淮: “ 我來吧。”
蕭筱一臉震驚的表看著葉景淮:“ 你,你來。”
不會吃死人嗎,以前就吃過表哥做的飯 ,打了兩天點滴。
“瞧不起人。”
葉景淮傲哼了一聲,準備進廚房,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霍承霄:“ 你不進來幫忙”
霍承霄:“”
他來做客還要自己做早餐?
蕭筱聽著不樂意了:“ 你是主家,干嘛要師兄幫忙?”
師兄是帶回來的 ,還要師兄做早餐,表哥好意思嗎。
這丫頭還護上了。
葉景淮低沉著嗓音‘嗯’了一句: “ 那我問你,表哥重要還是師兄重要?”
死亡選擇題又來了。
蕭筱這次學聰明了,摟著沈枝意的胳膊:“ 小嫂嫂最重要。”
其他兩人:“……”
生日的流程和葉景淮生日的時候沒什麼兩樣,白天親朋好友聚在一起為慶生,禮收到手,至于晚上的時間自然全屬于葉景淮,也沒人敢跟他搶。
蕭筱送的生日蛋糕吃飯的時候大家的都分了, 回到家,對于中島臺又多出來個生日蛋糕,沈枝意表示十分不解。
“ 怎麼還有個生日蛋糕”
葉景淮上蠟燭 ,雙手捧著生日蛋糕走到邊:“ 許愿。”
“ 剛才許過愿了。”
葉景淮無所謂的笑笑:“沒關系,再多許一個,老公為你實現。”
那就再許一個吧。
雙手握在前,鄭重地閉上眼睛。
愿今生有你,未來都是你。
在許愿的同時,葉景淮就那樣捧著蛋糕,一瞬不瞬地看著
幾秒后,沈枝意睜開眼,深吸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葉景淮問: “許了什麼愿?”
沈枝意:“說出來就不靈了。”
出手指,輕輕刮了一點邊緣的油,送口中。
味道還不錯。
葉景淮勾著沈枝意細腰將抱進懷里,低沉著嗓音笑:“老婆,別把油吃完了,還有用”
一聽到他這嗓音,沈枝意神變得不自然,但又不知道這油還有什麼用。
“ 你吃嗎”
葉景淮壞笑著:“ 吃。”
沈枝意叉了一小勺喂到他邊,葉景淮抿。
不是這個吃法。
“ 怎麼不吃”
他悶聲笑,眼底滿是寵溺:“ 晚上吃,還有很多吃法。 ”
沈枝意瞬間想到什麼,臉頰緋紅。
這個混蛋 ,到底是從哪里學的那些花樣。
不理他了,輕輕推開他,葉景淮跟蛇似的又纏上來,頭低了低,在耳邊道: “要不要切蛋糕”
沈枝意哼唧“不切,你總使壞。”
葉景淮笑著:“ 這次不使壞 ,保證有驚喜。”
聽著他在耳邊磁好聽的聲音,沈枝意有點搖了,盯著他看,葉景淮手捂上的眼。
“ 別這樣看我,不然我想親你。”說完,在耳垂上輕咬一口:“ 切不切?”
睫在葉景淮掌心了:“ 切切切。”
蛋糕里確實有驚喜,是葉景淮做蛋糕的時候放進去了的 ,一個白塑料袋包著的方形小盒子。
沈枝意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
葉景淮抱著坐在沙發上,把玩著的耳垂:“ 自己打開看看。”
沒打開的時候,沈枝意想著應該是一枚戒指,可打開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一枚而是一對。
一對戒指。
這意義好像就不同了。
這一刻,心底忽然有種很奇妙的覺冒上來:“ 為什麼是一對?”
葉景淮挑眉梢,“你說呢?”
沈枝意佯裝不解:“ 不知道,你告訴我。”
葉景淮把那枚士戒指取出來,拉著的手,緩緩推的指尖,很完,十分契合 ,他量的尺寸果然沒錯。
帶上后,他親吻的手背: “我們的婚戒 ,喜歡嗎?”
和想的一樣,果然是婚戒。
可他們的協議都要到期了,他現在送婚戒什麼意思?
他把那枚男戒放手心:“ 不給我戴?”
沈枝意拉起他寬大的手掌,學著他剛才的樣子,認真將那枚象征著承諾指環,推他左手的無名指。
尺寸同樣完得不可思議。
戒指推到底的那一刻,他反手便握住了的手,十指扣。
葉景淮看著沈枝意,含笑說道: “老婆,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沈枝意覺得他應該是忘記那份協議了。
但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 鬼使神差抱住他,輕輕嗯了一聲。
油的吃法,這晚沈枝意深有會,
“ 我要開了,寶寶。”
沈枝意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床,臉上緋紅一片,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的,指尖無力地抵著他膛:“你……你別說了……”
接下來的“品嘗”過程,漫長而磨人。
他當真像對待最頂級的甜品一般,極有耐心。
………
B國。
深夜,一座古老而神的莊園,被一道茂的荊棘環繞著,從里面傳出一道人的尖聲。
床上的人容絕艷,蜷在一起止不住的抖,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是看的樣子,你絕對猜不到與十年前毫無兩樣。
剛到的厲中巡聽到尖聲,臉驟變,再也維持不住平日里的沉穩儒雅,不顧一切地沖向臥室。
“ 阿阮。”
房間,燈昏暗,那個被稱作“阿阮”的人眼神渙散,力揮舞著手臂。
“ 走開,都走開,我的小五……我要小五。”
他快步沖到床邊,試圖去抱:“阿阮!是我!看看我,是中巡!”
“啊……!”人在他到的瞬間發出一聲更凄厲的尖,猛地揮開他的手,蜷在床角:“別過來……惡魔……你是惡魔……離我遠點!”
厲中巡出的手僵在半空,知道又犯病了,轉頭對門口的道:“還愣著干什麼!藥呢?!”
隨后有人進來了,手里拿了小藥丸和白開水 ,厲中巡小心翼翼過去,拉開手:“ 阿阮,我們吃藥了,吃藥就不痛苦了。”
吃完藥, 人靠在他肩頭,不勝弱。
厲中巡心疼地摟著:“ 睡吧,睡一覺什麼都好了。”
人緩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