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眼淚汪汪地說到,“士安哥,對不起,我太喜歡你了,我為了讓你跟離婚,有些不擇手段了,你原本是屬于我的,可現在是的了,我對你的太深了,你能想象我那種捶頓足卻無能為力的覺嗎?是我之過急了!”
“行了,你先回辦公室。”陸士安冷冷地下了命令。
舒然哽咽地回到,“好。”
走了。
而且,暫時還不能拿康荏苒怎麼樣,一旦怎麼樣,士安哥馬上會聯想到!
舒然攥了攥手心:康荏苒!
*
因為康荏苒的中藥都拿去開包化驗了,所以,只能去韓穎那里開新的。
這次,堂而皇之地把避孕藥放在了茶幾下面,
知道,暫時沒有危險了。
晚上吃過飯,陸士安坐在沙發上看雜志,坐在沙發的另外一頭看手機。
一般來說,他們在外面相敬如賓,并不如在床上那麼默契。
康荏苒的語音邀請響起來,是汪一江。
“汪設計師。”康荏苒接了。
陸士安翻雜志的手頓了頓。
“荏苒,我是替我爸問你的,你小南門那套小公寓還租不租?”汪一江問到。
“怎麼了?”
“有個人要租你那套房子呢,他很著急。你最近不是沒回來麼,所以,我想問問你還租嗎?如果不租的話,我就租給他了。”汪一江說到。
康荏苒想租,畢竟那套房子就挨著小南門店,很方便。
“不租了!”陸士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康荏苒邊。
“哦,是陸總,確定不租了嗎?如果不租,你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呢,我們一起去看看房,我手里沒有備用鑰匙。”
康荏苒想說明天五點半以後,就被陸士安打斷,“明天下午下班後。”
“好。”汪一江掛了電話。
康荏苒很不滿地看著陸士安。
婚不離,也不讓出去住。
估計他想讓當一輩子的招財貓。
“他怎麼知道你最近不在那套房住?”陸士安重新開始翻雜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到。
“我不知道啊,可能問的保安。”康荏苒很認真地說到。
陸士安狐疑地看了康荏苒一眼,然後,平靜地說到,“明天我跟你去!”
康荏苒氣得難,以前他對不管不問,現在開始管了,管多了。
第二天下午,陸士安下班後,去康荏苒的店里接上,一起去了房子。
汪一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和他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估計就是這個男人想租這套房。
他看起來有錢的,一副桀驁不羈的神態,看康荏苒的眼,讓康荏苒覺不舒服。
康荏苒打開門,說到,“就是這套房,我自己才裝修過。”
陸士安坐在了沙發上,打量著康荏苒的這套房,小房子,倒是被收拾得很溫馨。
那個人進了臥室。
不多時,臥室傳來“啊,真邋遢”的一聲。
“怎麼了?”康荏苒有些吃驚。
康荏苒和汪一江進去了。
“你……你一個人……也太那個了吧!”那個男人一副譴責的口氣,“避孕套扔得到都是。”
本來在沙發上坐著的陸士安,剛要點煙,聽到“避孕套”,皺起眉頭。
和汪一江用的?
煙沒點著,他站起來,進了臥室。
隨即,他看了幾眼垃圾桶里的避孕套,稍微松了半口氣。
在康荏苒的床頭,還擺著一盒用開的避孕套。
陸士安只是松了半口氣,他倒要看看,康荏苒怎麼解釋。
康荏苒看到陸士安進來了,便知道這個租房的人租房是假,給設套是真。
微微一笑,“請問先生貴姓?”
那個人盯著康荏苒,“姓劉,怎麼了?”
“劉?”康荏苒說到。
隨即,康荏苒轉向汪一江。
“汪設計師,你昨晚給我打電話,是怎麼知道我好久沒來這里住的?”
汪一江先是發愣,隨即明白了為什麼康荏苒有此一問。
“哦,昨天這位先生來小區看房,我沒鑰匙,正好到保安,保安說你好久沒回來了,不信你可以去問保安。”汪一江看到垃圾桶里有避孕套,也慌了。
這不是明顯在說他和康荏苒有事兒嘛?
再加上昨天他語音里問康荏苒,怎麼好久沒回來了。
估計陸士安聽到了,這會兒他在等康荏苒的解釋呢。
他雖然很喜歡康荏苒,但他不接這種污蔑!
康荏苒看了陸士安一眼。
“還有,劉中州先生,你把用過的、沒用過的避孕套放到我的家里,這合適嗎?”
在場的人都驚了。
康荏苒怎麼知道他劉中州!
不過,陸士安先反應過來,想起來那天舒然曾經提過這個名字。
“你……你怎麼知道我劉中州?”被人揭了老底的劉中州,反應尷尬,神態極為不自然。
康荏苒笑笑,“吳靜杉都懷孕了,你還給他當打手,有什麼必要呢?”
“你……你胡說!”劉中州的明顯慌了。
康荏苒沒說話,把吳靜杉發給的B超照片給劉中州看了一眼。
“連自己都承認了,孩子是儲東的!”康荏苒關掉手機,剩下呆呆的劉中州傻傻地還保持著看屏幕的狀態。
“這個臭婊子!”劉中州咬了咬牙,“把我當猴耍!”
說完這句話,他就摔門出去了!
康荏苒只能生氣又無奈地收拾他留下的垃圾。
“荏苒,對不起,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汪一江目逡巡著陸士安和康荏苒。
他知道今天陸士安今天之所以來,就是因為信不過康荏苒。
“沒事!既然不租,就先給我留著吧。我的店就在對面。”
汪一江點了點頭,“行。昨天他非要租,非要租,我還正奇怪呢,原來是找事兒的。”
“沒事,我們先走了。”說完,康荏苒和陸士安上了車。
沉默片刻後,陸士安說,“你就沒想想,如果是男人自己摘避孕套怎麼辦?”
康荏苒和陸士安在一起,一般都是康荏苒給他摘避孕套,每次扔避孕套,都是先打個結再扔掉,避免里面的東西流出來。
打的結,都很。
所以,當看到那些避孕套都敞著口,一片狼藉的時候,陸士安已經松了一口氣。
這一點上,兩個人心照不宣。
這是只屬于他們的。
“我問心無愧,肯定是有人陷害我!除了舒然就是吳靜杉,舒然剛了打擊,估計不敢,那肯定就是吳靜杉了。”康荏苒一副懶得解釋的樣子,“他說他姓劉,我是詐他的,誰知道他這麼不經詐。”
陸士安沉默片刻,說到,“以前有沒有詐過我?”
“那沒有!”康荏苒很干脆地說到,“你這麼老……老道,我哪敢騙你?騙不了!”
老巨猾!
雖然沒詐過,但敲過竹杠。
狠狠地敲過他——
呃,
數筆!
陸士安知道說的不是真話。
但他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