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五百萬……
該不會是替宋父給的吧?
想到這,給薄宴聲發消息:【桌上的支票是你留下的?】
但消息發出後遲遲沒有回復。
他應該是去忙了。
音序沒有多想,去上班了。
午休時間,干洗店打電話給,說送去的那件西服清理好了,可以去取了。
于是音序去了一趟干洗店。
干洗店就在商場里,旁邊是一家奢侈品護理店,音序到的時候,剛好到了個不速之客。
秦可念。
秦可念正在店里護理一個包包,見到音序,歪頭笑了笑,“呀,這不是宋音序麼?”
抬腳就走過來。
音序不想搭理,問老板,“你好,我送來的服說是可以取了?”
“是宋小姐嗎?”店員問。
音序頷首。
店員就從里頭取出薄宴聲的外套,已經護理好用明罩罩住了。
“宋小姐,你檢查一下外套有沒有問題。”店員把外套放面前。
音序掀開罩仔細檢查。
秦可念一下子就認出那件外套是薄宴聲的,臉冷了冷,“你怎麼會帶著我姐夫的服來護理?”
音序不想搭理,確認外套沒酒味了,提著就離開了。
秦可念卻不肯放過,拉過的手就將扯回來,然後黑外套落地。
這下服白清理了。
音序冷下臉,瞪向,“秦可念,這件事服護理要兩千八,既然是你弄掉在地上了,你負責拿去重新護理。”
這筆錢,音序不會再出一次。
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才差不多兩萬元,一天才賺600元,這筆錢是一周的工資了。
秦可念低眸看了眼那件外套,慢悠悠地笑了,“不就一個護理費麼?我賠你就是了。”
“那就煩請你把外套送去護理,然後送到悅璽山。”音序說完就要離開,每次見這個的都覺得晦氣。
可秦可念還是不死心,上前一步攔住的去路,微笑著說:“宋音序,我攔住你,是要提點你,讓你別在自作多了。”
哪只眼睛看到在自作多了?
然而秦可念的話還沒說完,得意地說:“你知道兩天後姐夫的生日,薄夫人邀請我們全家了嗎?”
婆婆邀請了秦思語全家?
這倒讓很意外。
“宋音序,你說薄夫人明知道你是宴聲哥的老婆,卻還是邀請我們全家,有何用意啊?”秦可念的話還想在耳側。
音序冷著臉,“我怎麼知道有何用意?”
“不滿意你這個媳婦唄,在家族不寵,在姐夫家也不得勢,到哪都上不得臺面,你說薄夫人怎麼會滿意你呢?”秦可念傲慢地刺激,“看看你自己,渾上下都寒酸,就連一件奢侈品都沒有,你說你哪一點配得起我姐夫?”
沒有家族的庇護,是比不上們。
不過不是冤大頭,誰搞臟的服誰負責唄。
垂下眸子,淡淡道:“奢侈品,我們家多得很,我不屑穿罷了。”
悅璽山每季都有流水一般的奢侈品送來,都是婆婆訂的,只是不屑穿罷了。
“那些東西都屬于我姐的。”秦可念冷下臉,“靠你自己,有哪一樣是你能買得起的?”
“那你呢?靠你自己,你又買得起什麼?秦可念,我好像聽說你是個無業游民,要是靠你自己,你連包榨菜都買不起。”音序四兩撥千斤回過去,面淡然。
秦可念臉一寒,不屑道:“我家寵我我唄,我何需工作啊?哪像你們家賣求榮……”
買求榮。
這四個字沒說錯,所以也反駁不了什麼,垂下眸子離開了。
“宋音序,你識相點的,就不要跟我們對著干,否則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走到門口,秦可念的聲音還回在耳後。
心頭有些憤怒,拿起手機想發消息讓薄宴聲管管秦可念。
可轉念一想,確實沒必要得罪秦家。
雖然薄宴聲現在對態度不錯,可只是暫時的,萬一某天他對又想以前了呢?
到時候,薄宴聲翻臉就是以前那副刻薄的臉,而秦可念看到無人庇護,更會往死里整。
音序只想平平安安離婚,不想惹任何人。
最終,什麼都沒發,按掉手機打車去找陸景時了。
景時說他下午要介紹進團隊。
音序打車過去研究所,在那,見到了七八個年紀相仿的人,都是跟著陸景時一起研發藥的高材生。
他們對的態度都很好,笑臉相迎歡迎,“歡迎你加我們的團隊!”
音序見到大家的笑臉,心中的郁悶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研究所之後,有人提議一起出去吃晚飯。
音序盛難卻,跟他們去吃晚飯了。
晚餐吃的是鴛鴦鍋火鍋。
有人給音序夾菜,沒看就吃了,結果被辣得一直咳嗽。
牛里裹著麻椒,把給嗆死了,陸景時打開一瓶酸遞給,“序序,喝點酸解辣。”
“謝謝。”音序接過喝了一口。
結果全桌都在起哄:“哦,序序~老大,你們兩不簡單哦。”
研究所里的人都喊陸景時老大。
他瞪了眾人一眼,說:“別說,我們高中是同學,那時候大家都是這麼喊的。”
談西跟喬舒意都喊序序。
所以陸景時就跟著喊,第一次喊的時候,他手心都是粘膩的汗,連耳子都紅了。
可音序只是很自然地點點頭,喊他景時。
他其實很喜歡喊他景時,嗓音清脆婉轉,特別的聽。
可音序……
他看了一眼音序,音序似乎沒察覺他的心聲,對眾人說:“你們也可以喊我序序,我以前的同學都那麼喊我。”
“好呀,序序,歡迎你來我們研究所呀!”大家舉杯歡迎。
音序跟著大家喝了一杯啤酒。
這頓飯吃到了九點鐘,之後陸景時的司機送回家。
從車上下來,音序對車的陸景時說:“謝謝你送我回家,一路小心。”
“好好休息。”陸景時沖笑笑。
等車開走了,音序拖著疲憊的子走進悅璽山,就看到黑暗中坐著一道高大的影。
音序有些不確定那是不是人,瞇了瞇眼過去,就見到一張冷酷的俊臉。
是薄宴聲。
他上的外套已經了,貴襯上系著一條暗紋領帶,眸深沉難辨。
“又跟陸景時吃飯了?”薄宴聲嗓音傳過來,莫名帶著一仄。
“嗯,晚上團隊聚餐了。”點點頭,就要往樓上走。
後薄宴聲追上來,握住的手,“為什麼不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