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正琢磨著傷的事呢,一個沒留神,又鐵了心要使壞,他就這樣栽進了浴缸。
材高大的男人驟然落水,濺起大片大片的泡泡和水花。
小姑娘被逗得咯咯直笑,著泡泡嘆:“好大的雪啊!”
浴缸不太大,黎曜大半栽進去,兩條還在外面,可是剛換的睡袍卻全部被打了。
多有些狼狽。
饒是他緒再穩定,此刻也難免有些懊惱。
“喬以眠。”他警告般地了的全名。
可惜小姑娘本察覺不到危險,還朝他敬了個禮,笑嘻嘻地問他:
“領導有何指示!”
黎曜線抿,自我調節片刻,才又嘆了口氣:“算了。”
他三下兩下將浴袍扯掉,丟在一旁,赤著上幫快速洗了個澡,而後拿過大浴巾,將這只會搗的小丫頭裹在里面,直接抱著去了臥室。
拿過吹風機按著吹干頭發,又給套上了睡,把人塞進被窩里,拍了拍的腦袋。
“乖乖睡覺。”
喬以眠眨著迷茫的大眼睛看向他,不說話。
黎曜滿都是水,頭發上還沾著泡泡,狼狽得很。
見老老實實地躺進被窩,這才有時間去浴室快速洗了個澡。
看著滿地的泡泡,大領導有些懊惱,很想知道今晚究竟喝了多?又是和誰喝的?
真想著那些人來給他收拾浴室!
時間有些晚了,也沒法再讓阿姨過來。
他只好自己簡單收拾一番,才換上新的浴袍出去。
本以為折騰這麼久,小丫頭應該睡了。
哪知道去臥室一瞧,居然沒人?
被子隨意堆在床上,小姑娘卻不見了!
黎曜倒吸了一口涼氣,生怕糊里糊涂的出什麼事,連忙到去找。
可找了幾個房間都沒瞧見人,心里越發焦急。
忽然想起了什麼,他連忙去了書房,調出各房間監控,才終于瞧見了小姑娘的影。
直接回到自己臥室,發現小姑娘正抱膝坐在黑真皮沙發上發呆。
若不是知道還沒醒酒,單看這副乖巧安靜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剛才那個搗蛋的小醉鬼。
“怎麼來我房間了?”黎曜走過去,溫聲詢問。
小喬同學委委屈屈地抬頭看他,“為什麼要丟下我?”
黎曜不解:“我哪有丟下你?”
“就是有……你們都丟下我……”喬演員眼圈發紅,嘟嘟囔囔地又說:“我不敢一個人睡覺,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很多可怕的東西。”
說著,直接抱著膝蓋躺在沙發上,“我就在這兒睡,誰也趕不走我,我就在這兒睡。”
黎曜無奈搖頭,“行,就在這兒睡,沒人趕你走。”
說罷上前,彎腰要將人抱起來,“沙發上涼,去床上睡。”
哪知還不等他起,小姑娘就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他的,直接將他按坐在沙發上。
接著,喬以眠輕車路地坐在他上,比之前更為火熱地吻住他。
黏黏糊糊的聲音從吻聲中傳來,“我現在香香了,你也香香了……”
說實話,黎曜現在不太想和接吻。
這一晚上,他被幾次三番地撥點火,要不是定力好,早就繳械投降了。
他沒信心再來一次,還能下邪念。
可小喬同學偏要考驗他的毅力。
不僅黏糊糊地親著他不放,還順勢探他的浴袍領。
掌心過寬闊實的,不釋手。
而的瓣,也從他的臉頰,一路輾轉到脖頸,輕輕吮吻他跳的脈搏。
黎曜暗暗吸了口涼氣,臉微變,腔中發出短促的吸氣聲。
大領導著的後脖頸,將小姑娘提了起來。
“不許親了,睡覺去。”
“為什麼不讓親?”喬以眠皺眉嘟囔,“小氣鬼!”
說罷湊上去又要親。
黎曜無奈,被折磨得氣上涌,口干舌燥。
倒是可以強一點將拉開,可又怕傷到,還怕委委屈屈地難過。
只好任由在脖頸間胡作非為,也不知道怎麼有這麼大的力,喝這樣還不睡,非要鬧他。
沒過多久,喬以眠卻停了下來,滿眼困地著他,問:
“黎曜,你兜里裝什麼了,硌著我呢。”
黎曜眼皮一跳。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綢睡袍,哪來的兜……
輕輕了,正打算將移開些,卻見小姑娘笑得神神的,“你說過要送我禮的,是不是藏起來了?快給我~”
說罷手就去拿。
黎曜臉驀變,一把攥住的手腕,眸深深地向,沉聲阻攔。
“……不可以。”
“為什麼?”小姑娘執拗地瞪他:“本來就是送我的禮,為什麼不給我!”
說罷掙了掙,卻無法掙。
黎曜吸氣,眉心輕擰,“你醉了。現在去睡覺。”
他很這樣嚴厲地和講話,小姑娘委委屈屈地看向他,“這麼兇干嘛?”
“我哪兒兇了?”
“就是兇,哪兒都兇!”趴在他肩窩里蹭。
“你比子彈還兇。”
“子彈是誰?”他輕輕吸了口氣,岔開話題,試圖平緩心。
小姑娘本不回答,繼續扭來扭去,聞著他上清淡好聞的沐浴香氣。
手腕雖然被他固定著,無法找尋,可卻知到了那個藏起來的藏“禮”。
小喬同學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黎曜,你為什麼拿了瓶礦泉水?你是不是也了?”
“我還以為是禮呢。”
“我要喝水,我了……”
黎曜耳尖泛紅,探去拿茶幾上的水杯,剛喂喝了一口,就聽那喋喋不休的小繼續“口出狂言”:
“不過……礦泉水為什麼是熱的?我不喜歡喝熱水……”
黎曜閉了閉眼,向來平穩的心態直接被搞崩了……
手機響了一聲,他手去拿,是譚碩發給喬以眠的一條微信。
看鎖屏提示,詢問是否安全到家,告訴明天可以晚點去上班。
黎曜想了想,拉著喬以眠的手指解鎖了屏幕,以自己的口吻給譚碩回了一條消息。
【晚上喝了多?】
對方立刻回復:【……一瓶果酒。】
黎曜一臉無語地熄屏,關掉手機,丟到一旁。
一瓶果酒就喝了這樣。
真有出息……
吐槽的話還未說完,就覺那只搗的手重新開始作惡。
他剛才發消息時松開了,沒想到門路地又找到了地方,自己就了上來。
只一不夠,溫熱的掌心輾轉流連,一塊塊描畫著每一廓。
“一塊、兩塊、三塊……”
嘀嘀咕咕地數著數,掌心也慢慢溜達到邊緣地帶。
黎曜重新攥住的手腕,眸被緋紅所染,嗓音低啞:
“我說過。不可以。”
“這麼小氣?”喬以眠小聲嘀咕,手腕被他攥著,手指頭卻活自如。
勾著手指,在他上輕輕撓著。
黎曜咬了咬牙,一灼熱在肆意逃竄,燙得他眸底微微泛紅。
全線潰敗。
“就這麼喜歡?”他嗓音得很低,眸劃過一抹深邃幽暗。
小醉鬼立刻出開心嘚瑟的表,眼睛晶晶亮亮,嘿嘿笑道:
“嗯,喜歡!”
大領導慢慢了口氣,忽然松了松的手,引領探索另一個未知。
“那就隨你喜歡吧。我一點兒也不小氣……”
他埋在肩窩里,抖的輕著的脖頸和鎖骨。
親吻、輕咬,輾轉不去,似乎要將那悉的香盡數吸肺腑,將的每一寸碎在齒之間。
那只的手由他牽引,于幽暗林中穿行尋覓,找到想要的答案。
窗子半敞,蟲鳴聲時不時響起,似乎將房間的一切細碎聲響都放大了無數倍。
草木漸退,眼便是雄偉峰巒。
堅頑石阻擋著去路,似乎因這夏夜高溫而變得灼熱滾燙,躁不安。
他仰頭在細脖頸上親吻,同樣高溫的瓣慢慢游移,隔著薄而的料輕輕吻過,到肩頭,落到鎖骨。
黎曜眼尾泛紅,呼吸間盡是那清甜果酒的味道。
薄輕啟,輕著含住了它。
他本不想趁人之危的,但今晚“折磨”了他這麼久,渾仿佛都在囂,總要讓他先討些利息才行……
“小丫頭,明早如果忘了自己做過什麼,我就……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