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過后,沈月悅正式以裴家主人的份出現在大眾視野。
跟著黃音韻出席了幾場宴會。
從收到請帖、備禮、關系分析、出場穿的禮服與談容,黃音韻毫無保留的教給。
學的認真,回來還會跟裴青嶼復盤。
裴青嶼便從公司角度跟分析,為什麼這家人的禮要比另一家厚上幾分。
為什麼應了這家的約,就不能應另一家的約。
他了妻子認真的臉頰,“沒關系,慢慢來,拿不定主意就來問我。”
沈月悅乖巧點頭。
雖然累,但收獲也很多。
最明顯的就是近期鉑銳奢品系列訂單明顯增多。
都想在裴太太面前留個印象,進而在裴青嶼面前留印象。
對此裴青嶼很淡然:“你只管接下就是,他們心里有數,就是賣個好而已,還不夠格向你開口提要求。”
時間匆匆,很快圣誕節來臨。
不過兩人都很忙,沒空過這個連法定節日都不是圣誕。
新來的助理艾米整理出圣誕的邀請函給沈月悅看,問要去哪家。
沈月悅翻了翻。
各大品牌、俱樂部、私人宴會。
先打電話問裴青嶼什麼安排。
裴青嶼:“帶青杭參加一場商業宴會,你挑個喜歡的去吧。”
他正在做工作接,每天都很忙。
當然,裴青杭更忙。
沈月悅掛斷電話,選了個高奢品牌的主題晚宴。
去學學人家公司的經驗。
晚宴是主題,造型師特地給選了黑冷短,到肘的黑綢緞手套。
頭發俏皮的梳出兩個小貓耳。
特別有意思。
沈月悅對鏡拍了張,發給裴青嶼。
裴青嶼:【可。】
裴青嶼:【什麼時候結束?】
都還沒開始就問結束,沈月悅哭笑不得地回復:【八九點吧,有事?】
裴青嶼:【來接你。】
車子開到舉辦宴會的酒店,迎接的公關人員一律一米八大長帥哥,腦袋上還戴著各式各樣的耳。
沈月悅看的目不暇接,真有意思。
等鉑銳周年慶也搞一個!
沈月悅如今份不同,一坐下,周圍頓時圍上許多問候的人。
晚宴負責人也前來打招呼,同時讓兩名男公關坐邊聽吩咐。
沈月悅:“……”
雖然知道他們上都帶著銷售任務,但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呢。
但邊人都見怪不怪,沈月悅也就沒拒絕。
不得不不說緒價值提供的真好。
本長的夠下飯,說話還好聽,還有眼力見。
見一直看頭上的耳朵,便主低下頭,“沈總要嗎?是特制材料做的,著跟真的一樣。”
真的假的?
沈月悅來了興趣,抬手了。
好,甚至能到骨的。
一場宴會下來,沈月悅被哄的心花怒放,消費百萬,提著伴手禮心滿意足地上車。
一上車就撞進裴青嶼漆黑眸中。
瞬間清醒:“你來多久了?怎麼不給我發個消息。”
裴青嶼神淡淡,將妻子上上下下掃了一圈,在頭頂的貓耳多停留兩秒。
說:“發了,你沒回。”
“哦,手機在包里沒聽到。”沈月悅心虛地拿出手機,還真有,好幾條消息呢。
裴青嶼瞇眼,聞到清淡的酒香,“喝酒了?這麼開心?”
沈月悅鼻子,“一點點,學到不經驗,就多喝了幾杯。”
裴青嶼:“什麼經驗啊?”
怎麼用帥氣男公關哄富婆的經驗。
但這怎麼能說!
沈月悅移開眼:“他們的營銷手段不錯,值得鉑銳學習,還有這場主題宴會創意很好……”
七八糟講了幾句,沈月悅了額角,主靠在裴青嶼肩膀上。
“酒的后勁上來了,我瞇會兒,到了我。”
“……”
說著就閉上眼。
裴青嶼無奈的笑了。
可。
這種高奢品牌非商業宴會主打就是輕松玩樂,順便賺錢。
其中貓膩裴青嶼也了解,畢竟黃音韻士也很去。
就是沒想到妻子這麼不爭氣,幾百萬就被哄了出去。
同時心底也冒酸氣,裴青嶼抬手懲罰地了沈月悅翹的鼻尖。
沈月悅:“……”
睡著了睡著了!
車子到達月鳴瀾停車場,沈月悅適時醒來,和裴青嶼一起上去。
雖然不過圣誕,但阿姨還是把家里布置了一番。
就連嚕嚕也穿上了件紅。
抱著嚕嚕稀罕了會兒,兩人各自去洗澡。
出來后就看到床頭柜上放著個禮盒。
“這什麼?”
“圣誕禮。”
“……”
突然就燙手起來。
沈月悅僵抬頭,怎麼你送禮都不提前說啊,說好不過節日,你還準備禮。
有點不講武德啊裴青嶼!
裴青嶼穿著黑睡袍慢悠悠走來,領口松散,約可見飽滿膛。
幽深眼眸凝視著沈月悅:“我的呢月寶?有準備嗎?”
“……”沈月悅懊惱,用責怪的語氣說:“你也不早點和我講,幸好剛剛在晚宴我看中一件,等著。”
說著沈月悅快步出了臥室。
幸好啊!
晚宴上確實有款男士的香水,聞著還不錯,和裴青嶼平時用的像,就買了下來。
去玄關那堆禮品袋里翻了翻,翻出一個拎回去給裴青嶼。
裴青嶼打開,面怪異,“月寶確定這是你送我的禮?”
“是啊。”沈月悅點頭:“我覺得很適合你。”
裴青嶼拎出一個真的狼耳頭箍,擰眉:“真的?”
“…………”
啊!
怎麼是這個啊?
沈月悅再看了眼袋子,糟糕,這是伴手禮袋,太像導致拿錯了。
沈月悅:“我……我……”
還沒解釋,就震驚地看著裴青嶼拿起戴在了頭上。
湊近,幽深眼眸如狼似得盯著:“喜歡這樣?”
沈月悅眼神都移不開。
充滿野的狼耳,再配上裴青嶼微微敞開的結實膛。
張力十足的荷爾蒙撲面而來。
覺熱意爬上臉,“喜,不,不是,不是這個。”
可裴青嶼已經摟著上了床,腰帶松開,大片膛映沈月悅眼簾中。
不由分說地抓住妻子的手腕按頭頂,熾熱氣息如野狼般危險近。
“但月寶好像很喜歡,那群男的好看還是我好看?”
“你怎麼知道?”
眼里的震驚太過明顯,裴青嶼低頭咬在上。
主題,又是耳,隨便猜猜就知道了。
但裴青嶼故意不說,一掌懲罰地打在多的部位。
“啊!”
沈月悅整張臉通紅,“你你你,你好看!”
裴青嶼眉眼輕挑:“是嗎?那我不能辜負月寶親手挑的禮了。”
話落,強勢近。
時不時惡劣地讓妻子手去他的狼耳。
翻來覆去大半晚,沈月悅渾力氣都沒了,下半夜還做了場被半人半狼的裴青嶼著欺負的夢。
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