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悅被男人的直白弄得臉更紅,覺手心下的都燙的要命。
心慌地收回手,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只抬著清冷冷的眸子,小聲說:“我們也該要個孩子了。”
很輕,但在昏暗靜謐的房間里尤其清楚。
仿佛一記重錘敲的裴青嶼頭暈腦脹。
反應過來后是無盡的喜悅。
他老婆要給他生崽。
“好,我們生寶寶。”裴青嶼激地俯下。
此刻的他像是只進發 期的野,致力于將屬于自己的氣息融妻子里。
毫無阻攔的接。
比他們領證后的第一次還要急躁。
弄得沈月悅直氣,狠狠地打了男人一下。
“疼!”
“好,好,抱歉月寶,是我太急了。”
裴青嶼的道歉幾乎都用在了床上,他眉頭皺著,暖黃燈照著他半邊側臉,落下立深邃的影。
臉上表忍。
很見他剛開始就這樣,以往都要等到最后才會出現這種表。
急躁又按捺不住。
沈月悅心底升起的興。
讓這個冷靜自持的男人落了凡間。
“裴青嶼,你看起來……快到了?”笑著問。
不是嘲笑,是取笑。
裴青嶼狠狠閉了閉眼,眼底紅漫上來,看下妻子的眼神像是要吃了。
“嗯。”嗓音磨過砂紙般啞,“月寶咬好。”
沈月悅撇過臉:“哪有。”
男人會覺到不同以往,沈月悅也一樣。
僅僅了一層阻礙。
卻人異常興。
眼前景象不停的移,頭頂磕到床頭,沈月悅發出輕微呼:“啊……”
很快,男人的手掌了過來,了,將兩人位置對調。
太,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沈月悅淚眼朦朧的捂住小腹。
難。
可憐地看著裴青嶼說著什麼。
裴青嶼聽得憐又好笑,不借力,就這麼靠著腰腹力量直起上半。
抱著上的人哄:“不會壞的,老公知道分寸。”
你知道個屁的分寸!
都發抖了。
沈月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可又氣,裴青嶼看的簡直不要太。
下一瞬沈月悅就很明顯地覺到男人的意。
不可置信地瞪大漉漉的眼眸。
“你…怎麼又…”
這不科學呀。
“我要下去,不想生了!”
誰生誰生去!
裴青嶼這畜生一樣的玩意兒。
腹誹出聲,罵的像夸的,只會裴青嶼更加激。
他抱著妻子換了個姿勢,肩背將人整個掩藏住。
宛如掩藏珍寶的貪婪巨龍。
“來不及了月寶。”巨龍萬分珍地抱著他的珍寶,“不能不生。”
親手打開的權限,卻由不得關閉。
沈月悅昏昏沉沉,手心到細的汗水,耳邊是越來越重的息。
便知道男人快到了。
吸著破碎的空氣,慢慢地開口:“別走。”
裴青嶼一雙眼眸猩紅的厲害。
忽地想起傅新洲兒子生日宴那天聽到的話。
原來是討論這個啊,難怪臉紅那樣。
他繃下頜,咬牙。
聽從妻子的話。
他停住作與姿勢,只是結果有點讓沈月悅崩潰。
“誰讓你又…?”
“……”裴青嶼臉有點紅,眼睛卻很亮,“因為你老公是正常男人。”
“你的不應期呢?!”
“對你沒有。”
“……”
沈月悅用力拽了拽男人的耳朵,你還很驕傲啊!
裴青嶼不痛不地低下去,讓拽,順勢啞著聲音哄:“再來一次吧,功率高一點。”
像是知道沈月悅要拒絕,裴青嶼低頭就堵住的。
繼續努力。
暖燈亮了大半夜,很遲很遲才被饜足的男主人關掉。
要驗證起碼得等到下個月,期間裴青嶼每頓都吃的很飽。
備孕真好,他備孕。
就是累到了沈月悅,某天晨起一看鏡子。
啊!
黑眼圈!
驚恐又著急地湊近鏡子仔細看,真的是黑眼圈啊!
縱又沒睡好,又不是裴青嶼那個力充沛的男人。
“裴青嶼!”
“怎麼了月寶?”
裴青嶼邊系領帶邊進到帽間,和悅地問:“需要我幫你挑服?”
挑什麼服,我看你也別穿服了,一天到晚的很。
“你看!”憤憤地指著自己的眼下。
“唔。”裴青嶼湊近,試探著問:“這是新出的眼影嗎?獨特的,但有點不適合你。”
“…………”
沈月悅真是被氣笑了,扶著他的手臂一下說不出話來。
半晌笑順了才一字一頓開口:“這是黑眼圈!”
機靈的裴青嶼一下子反應過來,溫聲安:“沒事的月寶,我讓阿姨給你燉點滋補的湯。”
沈月悅冷著小臉下達命令,“從今天開始到下次排卵期,!”
裴青嶼頓時垮起一張臉。
追著人從帽間出去,“老婆,減就行了,別啊。”
沈月悅坐到化妝桌前,打開屜,在一堆彩妝里找出遮瑕,沉默著往眼下遮蓋。
裴青嶼單手撐在化妝桌上,彎腰哄人:“月寶,了就不容易懷了,以后我收斂點好嗎?”
“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上頭了誰還記得承諾過的事。
裴青嶼哄了又哄,沈月悅依舊不松口,只好道:“按照協議,我們一周最得有三次。”
沈月悅回頭兇叉腰:“哈?現在又要遵守協議了是吧,那以后都一周三次!”
“……”裴青嶼憋憋屈屈閉上。
垮著冷漠臉去了公司,那表看的李助眉心直跳,在部高層群里發:【裴總今日心:憤怒的小人jpg】
【前陣子不是天天很開心嘛?和夫人吵架了?】
【要命,等下我有個項目要匯報啊!】
【快去請如來佛祖(劃掉),請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