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晚一聽兒說這話,立馬張起來。
“離婚?”
來到兒跟前,抓住兒的手。
“囡囡,夫妻之間,不能把離婚掛在邊的。
媽媽知道,你是看見那位‘宋小姐’,在故意說氣話。你放心,我剛才已經跟宴舟說了,他也答應媽媽,會……”
“媽!”
林知晚打斷母親的話。
一臉認真,想讓媽媽相信,自己并不是一時沖。
“媽,離婚的事,我和傅宴舟早就達了協議,等我們忙完手頭上的事,就會去辦手續。”
虞汀晚還是不能接,還想再勸兒。
畢竟,婚姻哪里是說離就能離的。
“囡囡,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媽媽知道,你從小見到爸爸媽媽之間的,就覺得天底下的夫妻,都應該像我們這樣。
對待婚姻,容不得一粒沙子。
其實媽媽和爸爸之間,也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在一起過日子,怎麼可能沒有。”
虞汀晚原本是想勸兒,可不知道,林知晚在聽到說,自己和丈夫之間也有矛盾的時候,眼睛都亮了一瞬。
林知晚抓著媽媽在沙發上坐下。
“媽媽,你剛才說,你和爸爸之間的,并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林知晚的心里是有些期待的。
希媽媽是清醒的,希媽媽早就察覺到了一些蛛馬跡。
這樣,也好趁機讓媽媽知道真相。
至于和傅宴舟之間的事。
早就做好了決定,自然沒什麼好再糾結的。
虞汀晚不明白兒為什麼會這麼激。
只當兒是擔心自己。
“傻孩子,我和你爸爸當然會有矛盾,就比如你爸爸天天早出晚歸的忙工作,不惜自己的。
我怎麼勸都不聽,他總覺得自己還年輕。
可是媽媽也知道,你爸爸其實是不想再過回從前的苦日子,更不想讓我們吃苦,所以才會拼了命的工作。
你看,我和你爸爸之間雖然有矛盾,但是我們相互理解,也知道我們都是為對方好。
夫妻之間,就是要相互包容,才能把日子過好。”
林知晚聽著這些話,只覺得頭疼。
擰了擰眉心,打住媽媽的話。
實在聽不下去媽媽說和爸爸的有多好。
怕自己會忍不住,把所有的事,一腦的都說出來。
林知晚長舒一口氣,手指進發,將長發捋到腦后,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想一想,該怎麼讓媽媽意識到,自己和的婚姻,都不像以為的那樣好。
“媽媽,你剛說的那些,我都明白。
但婚姻里,有些事,是不能包容的。比如……”
林知晚試探的看向媽媽。
“比如出軌。”
林知晚的暗示,虞汀晚并沒有聽進去。
甚至覺得是兒在上綱上線。
“囡囡!”
虞汀晚突然提高了音量。
“媽媽知道,你很在意那位‘宋小姐’,但是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你不能胡下決定。
那位‘宋小姐’畢竟是錦星的媽媽,有個孩子在,宴舟和就不可能斷了往來。
這件事,媽媽得批評你了!
當初你嫁給宴舟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況,現在怎麼能因為這個要離婚!
還說什麼‘出軌’!
這樣的話,是很傷的!”
見兒臉不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太過嚴厲。
虞汀晚下聲音。
“囡囡,你想想,你昨天還跟我說,你從前就喜歡宴舟,難道現在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跟宴舟鬧離婚?”
林知晚看著眼前的母親,只覺得心累。
以為,宋今禾找上門來,母親應該就能理解,和傅宴舟的婚姻,早就是一團爛泥。
沒想到,母親覺得,這只是一些小事。
林知晚這時候開始后悔,不該一直讓母親生活在象牙塔里,以至于讓媽媽到現在都這樣單純。
狠下心,決定把傅宴舟的那些事都告訴媽媽。
“媽,很多事,并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我是說過我從前喜歡傅宴舟,可您想想,我從前心甘愿的嫁給他,到現在下定決心要離婚。這五年,如果我真的過得好,我會提出離婚嗎?”
虞汀晚沉默了……
做媽媽的,怎麼會覺不到兒過得好不好!
只是……
只是不想讓兒離婚。
只是覺得,離了婚的人,是失敗的。
不想讓兒變那樣的人。
林知晚拿過紙巾,給媽媽眼淚。
虞汀晚心疼兒,拍了拍兒的手。
“囡囡,媽媽是希你能過得好!
媽媽也希你能給自己和宴舟一次機會。
我看宴舟對他前妻的態度,很冷淡的,你們……”
“媽!”
林知晚打斷母親的話。
“宋今禾只是一個導火索,真正的原因,是傅宴舟!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過我!”
林知晚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心底異常平靜。
原來,在心里,早已接了這個事實。
虞汀晚心中大驚。
一直以為,傅宴舟只是面上冷淡,以為兒的婚姻,就算不像自己的婚姻那般甜,至,也差強人意。
可現在,兒卻說,傅宴舟從未過!
“囡囡……”
心疼的著兒的臉。
捧在手心里的兒,寶貝多年的兒,怎麼會得不到丈夫的呢!
林知晚給母親一記寬的笑。
“媽媽,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只是想讓您知道,就算離了婚,我也可以很好,甚至比以前過得更好。
您知道嗎?我現在是郭啟明教授的學生,我打算重新回到拍賣行,繼續之前的工作。”
提到自己的打算,林知晚一掃之前的疲,兩只眼睛都閃著,甚至有些激。
“媽媽,我會為最棒的拍賣師,你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為我驕傲?”
期待的看著母親。
希能得到母親的支持。
希,自己能為媽媽的榜樣,讓媽媽知道,即便離婚,也能靠自己,生活得更好,甚至比以前過得更好。
想告訴媽媽,媽媽也可以做到。
傅宴舟此時就站在門外。
他送走宋今禾之后,想和林知晚聊一聊,卻無意間聽到林知晚和母親的對話。
說,他從未過!
原來,介意的,是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