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放到林修遠面前。
示意兩名警察,先把人放開。
林修遠罵罵咧咧道。
“你這個臭丫頭,到底又要搞什麼鬼!你……”
他的話,突然停了,只驚愕的看著手里的那份文件。
“這是什麼!”
林修遠看了眼林知晚,像是不確定,又低頭仔細翻看著手里的那份文件。
那幾張薄薄的紙,被他翻得“嘩嘩”作響,卻依舊改變不了那些白紙黑字。
趙蘭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如今認定了是林修遠不相信自己,覺得林修遠是個混蛋。
以為林修遠手里的又是他干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趙蘭芬手腳并用的爬過去,撲到林修遠跟前,一把奪過男人手里的文件。
看到上面的報告結果,的臉,瞬間沒了。
猛地將那份文件扔開,好像只要扔了,那件事,就絕不可能是真的。
可下一秒,的臉上卻結結實實挨了一掌。
“你這個賤人!
敢給老子戴綠帽子。”
林修遠這一掌的力道,可比林知晚打得重多了。
趙蘭芬整個人被扇下床,摔在地上。
顧不上臉上的傷,跪爬到林修遠的邊,抱著男人的。
“阿遠,我沒有,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
你怎麼能因為一張紙就懷疑我?
難道我們之間的,還不如一張檢報告嗎?”
林修遠一把扯起趙蘭芬的頭發,將人拖拽到那張報告單前。
“你這個賤人!給老子讀清楚上面的字,讀!”
“啊!”
趙蘭芬被嚇得尖起來。
的臉被摁在地板上,那張報告單就在的臉前。
上面赫然寫著:
【林修遠先生結扎手功。】
怎麼也想不到,林修遠居然早在六年前,就做了結扎手。
趙蘭芬這時候突然看見了一旁的林知晚。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指著林知晚說道。
“阿遠,一定是搞得鬼,這個報告一定是假的!
阿遠,你想一想,你什麼時候做過結扎手,怎麼可能你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對,一定是這樣!
阿遠,你別被騙了!”
林知晚整個人依倚靠在窗臺,冷眼看著這場好戲。
“誰說他沒有做過這個手?”
抬頭看著林修遠,眸底清冷。
那眼神,竟讓林修遠背后驚出了一冷汗。
也想起了,那場手究竟是什麼時候做的!
“是那次!”
六年前他前列腺有點問題,做了個小手,但他記得很清楚,當時醫生并沒有說給他結扎了。
“沒錯,是哥哥買通了醫生。”
林知晚直接說出了真相。
“不過你真應該謝謝哥哥,不然,還不知道你要戴多久的綠帽子!”
林修遠快要氣瘋了。
他居然讓自己兒子耍了,被拉去做了結扎,還差點給別人養孩子。
林修遠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趙蘭芬的上,趙蘭芬的哭喊聲響徹整個病房。
趙蘭芬當然不會乖乖挨打。
不知道從哪里生出的力氣,照著林修遠的那張臉就抓過去。
纖長的指甲在那張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
“你憑什麼打我!
只許你邊各種人不斷,不許我找別的男人嗎!
這麼多年,我沒名沒分的跟在你邊,看著你跟虞汀晚伉儷深也就算了,還要理你在外面的那些人,你把我當什麼!
林修遠!我告訴你,我就是要給你戴綠帽子!
你不知道吧!
這些年,只要你去找人,我就去找男人。
你有什麼可氣的!
這不是很公平!”
“你這個賤人,還敢說!”
林修遠聽到趙蘭芬的那些話,想著自己這麼多年,居然被戴了這麼多的綠帽子。
他沖過去,將趙蘭芬摁在地上。
林知晚看著眼前廝打在一起的兩人。
幾分鐘之前,他們還說什麼彼此是真實意,如今卻恨不得將對方置于死地。
其實,也沒有想到,哥哥居然早在兩年前,就給林修遠做了這個手。
也幸好哥哥未雨綢繆,不然現在,不知道林修遠會弄出多個私生子。
當然,如果不是趙蘭芬人,這個應該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口口聲聲說相,違背世俗道德在一起這麼多年的兩個人,原來早在多年前,就各自心懷鬼胎,真是可笑可悲。
林知晚沒有再管他們。
就讓他們狗咬狗吧。
至于帶來的四名警察,等他們打完了,就該將他們帶走了。
畢竟,他們倆手上可不算干凈。
媽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腦溢的后癥,現在連醫生都不知道會到什麼程度。
媽媽幾十年的,媽媽的一生,都毀在了這兩個人的手里。
這筆賬,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停下腳步,看著病房里早已廝打得不像樣子的兩個人。
媽媽的一輩子,居然被這種人毀了!
“還有一件事!”
林修遠指著林知晚的鼻子大罵。
“你這個攪家,你還要怎麼樣!”
林知晚拿出手機,拍下這兩人的照片。
“董事會已經知道了你倆的事,明天會召開董事會,提案罷免你董事長的位子。
當然,如果你明天能出席董事會的話,或許有機會扭轉局面。
不過……”
林知晚彎起角,笑得純良無害,卻讓林修遠覺得,事一定沒那麼簡單。
果然,林知晚看了一眼那幾名警察,說道。
“你明天應該沒空去。”
說完,又轉過去對兩名警察說。
“我要舉報林修遠重婚罪,非法轉移婚財產。
違反市場經濟規則,惡意競爭。
趙蘭芬名下的天馬會所,涉嫌非法經營,長期組織賣嫖娼。”
林知晚每多說一個字,林修遠和趙蘭芬的臉就白上一分。
最后,兩人直接癱坐在地上,只能任由警察將銀手銬拷在他們的手腕上。
經過林知晚邊的時候,林修遠惡狠狠的盯著。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白眼狼,當初你生下來,就該把你淹死!”
林知晚看著面前這個面目可憎,兇神惡煞的男人。
腦海里,那個在小時候常常將舉在頭頂,說是世界上最可的小公主的男人,影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不見。
林知晚沒有難過,沒有落淚,只是平靜的看著林修遠。
“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