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看著手機上的新聞,甚至希,是自己看錯了,又或者,只是和徐教授同名同姓。
但,世界上哪里來的那麼多巧合。
林知晚看著視頻里,坐在天臺邊緣的徐教授,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顧不得其他,立刻發車子朝附屬醫院駛去。
一路上,給黃教授打了許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想到之前,黃教授在電話里提到,說徐教授的狀態不是很好,或許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端倪。
林知晚心急,腳下油門深踩,心里祈禱著一定不要出事。
車子剛開到醫院,林知晚就看見了住院部樓下圍了許多人。
立刻從車上下來,到人群前面。
消防員已經過來,在地上鋪好了一大塊充氣墊。
林知晚抬頭,天臺邊緣的位置,一個穿病服的人出現在那里。
寒風吹起那人的角,看上去搖搖墜,人一顆心都揪著。
底下圍觀的人都在議論,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徐文君的份出來以后,不也來了現場。
畢竟,前兩天才出關于宋今禾的丑聞,現在宋今禾的博士生導師要跳樓,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甚至有記者對著鏡頭,直接在現場開始報道。
“宋今禾在視頻里親口承認,自己在英國的工作,是傅氏前總裁,傅宴舟,發金幣技能換來的。
徐文君究竟有沒有在這次的博士生招收過程中,及行業紅線,違規作,錄取了宋今禾。
現在是不是因為東窗事發,擔心自己晚節不保,所以才一時想不開,有了眼前這一過激行為。
觀眾朋友們可以鎖定我們的直播間,我們將為您持續報道。”
……
類似的聲音在現場并不只有這一個。
圍觀群眾在聽到這些的解說之后,認定徐文君就是做賊心虛,甚至有人沖著樓頂喊道。
“跳下來,跳下來!”
現場的警察和消防員盡量維持秩序,可那些人卻越喊越起勁兒。
林知晚看了一眼那些起哄的人。
一個個喊得唾沫星子橫飛,義憤填膺,像是親眼看到徐教授徇私舞弊似的。
其實他們本不知道真相,也不在乎真相。
他們甚至本就不認識徐教授。
“都退后,退后!”
消防員拉著警戒線,讓圍觀群眾后退。
林知晚的手機這時候再次響起,是黃永德教授打來的電話。
林知晚立刻按下接聽鍵。
“黃教授,徐老師怎麼樣了?快讓下來!”
“老徐瘋了,我怎麼都勸不住啊!”
黃教授的聲音已經啞了,電話里還能聽見其他人勸解的聲音。
“小林,老徐平時跟你最親,你快來勸勸吧!”
“好,我這就上去!”
說完,林知晚就要上樓,消防員卻將人攔住了。
好在電話還沒掛斷,林知晚將手機遞給消防員,說清楚緣由之后,很快就被放行。
林知晚一路坐電梯,來到了天臺。
剛走上去,就看見了坐在天臺邊緣的徐文君。
“徐老師!”
林知晚在看到徐老師兩只都耷拉在天臺下面的時候,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林啊,你終于來了。”
黃永德見到林知晚,像是見到了救星。
“快,快勸勸老徐,你說這個老徐,到底要干什麼啊!”
黃永德抹了一把眼淚,拉著林知晚。
“一醒來就嚷嚷著說對不起你,對不起今禾,說自己是個罪人。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林知晚一邊安黃教授,讓他不要太擔心,一邊小心翼翼,一步一步靠近徐文君。
“徐老師,我來了。”
謹慎觀察徐文君的反應,生怕惹得徐老師激,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徐老師,您有話好好說,先下來好不好?”
徐文君終于注意到了林知晚。
“小林……”
“是我!徐老師,你先下來,有什麼事咱們下來再說。”
林知晚以為,徐教授是因為宋今禾的事被出來,心疼兒,所以想把所有事都攬到自己上。
甚至在來的路上,林知晚想著,徐教授會不會用跳樓來,說宋今禾是被綁架,被著拍下那段視頻。
畢竟,徐教授確實很宋今禾這個兒。
林知晚以為,徐教授這麼做,都是為了宋今禾。
沒想好要怎麼解決,可當看見徐老師站在天臺邊緣的時候,很慶幸自己過來了。
否則,萬一徐老師出了什麼意外,大概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
“徐老師……”
林知晚小心翼翼的朝著徐文君的方向靠近。
拿出包里的證明。
“徐老師,您看,我已經和傅宴舟離婚了。
您讓我做的,我做了。
您先下來好不好?”
徐文君看著林知晚,想到自己在網上看到的那些視頻,想到今禾對林知晚造的傷害,想到自己竟然還著林知晚放棄和傅宴舟的婚姻。
覺得自己實在該死!
當林知晚拿出文件,說已經和傅宴舟離婚的時候,徐文君更是后悔。
到底做了什麼啊!
“你們……你們真的離婚了?”
林知晚聽不出徐文君的語氣究竟是喜是悲,只當徐教授一定是希和傅宴舟離婚的。
林知晚點頭,“是,您可以放心,我真的和他離婚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和傅宴舟有任何聯系。”
“對不起!對不起……”
徐文君突然痛苦的掩面哭泣。
佝僂著子,一遍遍說著“對不起”。
此時整個人看起來搖搖墜,天臺上的每個人,都盯著,一顆心吊著。
徐文君悲戚的著林知晚,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此時已經滿是淚痕。
“是我的錯,這都是我的錯!”
林知晚不明白徐老師的話,看著徐教授還在往天臺邊緣挪,張得連都開始發。
看著徐文君,“徐老師,您跟我說說,您還想讓我做什麼,我都聽您的,咱們先下來好不好?”
徐文君淚眼婆娑的搖頭。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
小林,這都是我的錯。”
說著,徐文君在天臺邊緣的臺階上,緩緩站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