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茵有些懵,只是摔了一跤,覺他像是經歷了什麼生死離別一樣。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daddy。”
笨拙地手掉顧硯初臉上的淚:“我們都不哭了好不好,我肚子有點。”
顧硯初還沉浸在巨大的驚喜之中,反應有些遲鈍,聽到說,才連忙去讓人準備早飯。
他回到床邊,看著乖乖躺在那的夏錦茵,心中五味雜陳。
看著還是很虛弱,這段時間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才兩天又消瘦下去。
“小寶,對不起。”
夏錦茵癟了下:“你怎麼又道歉呀,是我不乖跑,又不怪daddy。”
顧硯初重新把人抱到懷里:“怪我,是我沒保護好小寶,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如果不是他,夏錦茵也不會經歷這些。
夏錦茵搖搖頭,又緩緩點了下頭:“不知道,就是覺上哪里都有些難,又說不清楚。”
“好,小寶乖,等會兒讓醫生看看好嗎?”顧硯初給著手腕還有胳膊。
“這里還疼嗎?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我永遠不會覺得小寶麻煩。”
夏錦茵乖乖靠在他懷里,上沒有什麼力氣,虛弱地揚了下。
“daddy,我好像有點困...”
“困?”顧硯初扶著的臉過來:“小寶再堅持一下好嗎,先把飯吃了好不好?”
這兩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只靠輸營養是不行的。
夏錦茵想答應,可沉重的眼皮開始打架,說好,轉頭在顧硯初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小...”
顧硯初分不清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又害怕剛才短暫的清醒是自己的一場夢,他把人抱在懷里,不肯分開毫。
夏錦茵的狀態很不穩定,睡夢中還是會喊疼,還會不自覺的憋氣。
顧硯初完全不敢分神,害怕他一閉眼,夏錦茵就會出什麼意外。
醫生說,夏錦茵剛才的反應,是創傷應激,的沒辦法承那樣強烈的痛苦,所以選擇屏蔽掉那些讓痛苦的事,化出一段,可以接的,讓有安全的記憶。
只是他沒想到,顧硯初始終是那個讓覺到安全的人。
從最開始失去記憶,認知回到五六歲,對所有人都抗拒,尤其是男,可顧硯初卻能出現在面前,能跟說話接。
到現在接父母去世的事實,仍舊選擇相信顧硯初,作為能讓最有安全的人。
不管的記憶如何,的潛意識里,永遠愿意靠近顧硯初。
醫生說這是好跡象,說不定很快就會恢復記憶。
顧硯初回過神,著的臉頰,見又開始咬著牙憋氣,開的臉頰,把自己的胳膊放進去讓咬著。
夏錦茵昏昏沉沉的醒了幾次,意識有些混,記憶也在不停的變換,最后還是停在了現在這個階段。
像是大病了一場,萎靡不振的,有時候醒著,也只是看著前面發呆。
偶爾說兩句話,也是小心翼翼地問顧硯初會不會離開。
聽到他準確的回復以后,才肯吃下一口他喂過來的飯。
無論問多遍,顧硯初都會耐心地回答。
夏錦茵才慢慢相信,daddy是不討厭收養的,變得有安全,沒那麼謹小慎微。
偶爾還會痛,顧硯初就讓醫生打止針,給按,沒什麼作用,只是給做心理安。
差不多過了兩周,夏錦茵的狀態才好一些,不會再出現幻覺疼痛的癥狀。
“daddy,徐老師最近都不來上課了嗎?”
“以后都不來了,小寶想學什麼,我來教。”顧硯初翻著書,抱著調整了姿勢。
他現在不相信任何人,生怕夏錦茵再到一傷害。
“好。”夏錦茵開心地點頭,手去拿米花,卻被顧硯初攔住。
顧硯初把米花桶拿遠了些,手掌蓋在上面:“等會兒就吃飯了,小寶不可以再吃了。”
夏錦茵的表瞬間變得委屈起來,還想吃,但要聽話。
拍拍手,下意識地把手遞過去讓他。
顧硯初聲問:“小寶想讓我幫忙手是嗎?”
夏錦茵表呆愣地點了下頭,以為他不想準備收回來時,顧硯初拉住了的手腕:“我幫小寶,小寶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
又要提要求,夏錦茵一想到那些苦苦的藥,瞬間癟起,眼睛里盈出淚水。
這些天每次想讓顧硯初幫做什麼,他就要提要求。
哪怕是很小的事,想讓他抱,要喝一碗藥,諸如此類,夏錦茵覺得一點都不公平,“吃虧”的都是。
夏錦茵想讓他幫忙卻又不想答應他的要求時,就委屈的掉眼淚。
顧硯初很快就會心下來,什麼要求也不提了,聲哄著人。
但今天卻不一樣,顧硯初拿了一顆米花放進里。
“我幫小寶手,小寶等會兒多吃一點飯好嗎?”
夏錦茵淚珠還掛在眼睛,只是多吃一點飯嗎?
顧硯初已經拿了巾,細心地給著手指:“小寶答應了對不對?”
“如果可以的話,再多跟我說幾句話好不好?”
現在神不好,人很蔫兒,每天說的話屈指可數。
夏錦茵怔愣地點了下頭,手指被干凈,張開手要抱:“你剛才,說了兩個要求。”
顧硯初俯把人抱起來:“小寶真棒。”
“那等會兒,可以吃甜甜的桂花糖藕嗎?”
夏錦茵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答應了要多說幾句話,要遵守的。
“當然可以。”顧硯初放下手里的書,單手抱著往樓下走。
夏錦茵余看到書封上的字:“心理學...”
還沒看完,顧硯初已經抱著走遠了。
“daddy,你看心理學的書,做什麼?”
“看著玩兒的。”顧硯初隨口回答。
“哦......”
夏錦茵很遵守諾言,吃飯的時候真的多吃了半碗,生病以后胃口一直不好,今天算是吃的多的了。
吃過飯,顧硯初輕輕給著肚子。
“午睡起來,我教小寶游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