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哲嚇得連忙跟過去,還未走到,看見顧硯初往那邊走過去時,停了下來。
夏錦茵冷著臉,說話的聲音很輕,卻讓人難以忽視。
“都說了不想不能喝酒你聽不見嗎?再貴的服怎麼能跟人比,如果承擔不了服損壞的后果就不要穿出來了。”
“肚子那麼大,肚量怎麼那麼小?”
“你、你!”
男人氣得臉漲紅:“這關你屁事?哪來的滾哪去!”
夏錦茵依舊冷著臉,眉眼間帶著幾分怒氣。
怎麼不關事,可是答應了顧硯初要做他老婆的,這人在顧硯初爺爺生日宴上鬧事,怎麼不能管?
夏錦茵把那生拉過來,抬起手中的酒杯,緩緩倒在地上。
“我剛才說了,我替敬。”
明晃晃敬死人的姿態,做的坦然自若,毫不慌張。
對面男人臉瞬間變了:“你算什麼——”
“怎麼,是茵茵的面子不夠,要我親自敬你嗎?”
顧硯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夏錦茵后,穩穩扶住倒酒的手腕,把人攬在懷里。
“顧、顧總...”
夏錦茵見他過來,繃的緒一瞬放松下來,仰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他是壞人。”
顧硯初角揚起一抹弧度,朝點頭。
目移開時陡然變得冰冷:“怎麼我們家茵茵敬的酒,你不喝嗎?”
“不是,我喝。”男人面如菜,仰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抱歉顧總、我不是有意要冒犯顧夫人的,我再自罰三杯賠罪。”
“滾,對這種事沒興趣。”
“是、是,馬上就滾。”男人低垂著頭,一步步后退,用余看了眼表呆滯的生。
那人走遠了,夏錦茵還有些氣不過,暗自了下顧硯初的腰:“壞人,欺負生算什麼,怎麼什麼人都能放進來啊。”
顧硯初著的腦袋:“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沒事。”夏錦茵親昵地蹭他的手:“我剛才吃了好幾個甜品都好好吃,等會兒給你嘗嘗。”
“顧先生,剛才謝謝您替我解圍。”
兩人準備走了,忽然被后的聲音住。
顧硯初跟著夏錦茵回頭,看到那生的臉時怔了一瞬,眼神變得犀利。
那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上的汗瞬間豎起,讓人有種想要跑的覺。
“謝、謝謝您顧先生,如果不是你,我今天——”
顧硯初冷冷看著:“你謝錯人了。”
生一僵,側頭看向夏錦茵:“謝謝您夏小姐。”
夏錦茵擺了下手:“沒關系的。”
笑得眉眼彎彎,看清的樣貌時語氣驚嘆:“我們長得好像啊。”
生僵地揚:“跟您長得像,是我的榮幸...”
夏錦茵有些沒懂是什麼意思,疑地看向顧硯初。
顧硯初卻只是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攬著轉離開。
“你去了好久啊,有跟爺爺說生日快樂嗎?”
“說了,還替茵茵說了,爺爺說明天一起吃飯。”
“好哦。”
夏錦茵玩著他的手指,想帶他去吃甜品,顧硯初卻牽著的手在旁邊的沙發坐下。
他蹲下,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抬起的小,輕地去上面的酒漬。
夏錦茵下意識地想要阻攔,看向周圍的人群,他們都在看這邊,可很快又都移開視線。
耳慢慢染上紅暈,抬手扶住顧硯初的肩膀,聲音輕:“其實沒事的...”
“嗯。”顧硯初輕聲回應,他仰頭,由下往上專注地看著,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姿態像是為臣服。
夏錦茵臉頰越來越燙,覺得這畫面好像有些悉。
周圍的人雖然不敢直接看,卻都還在用余打量,再次被顧硯初對夏錦茵的態度震驚到。
顧硯初鮮參加這種宴會,唯二的兩次,一次替夏錦茵教訓尚家的人,直接明了地宣告夏錦茵是他護著的。
這一次,他卻將姿態放的更低,毫不避諱地告訴眾人,在他這里,夏錦茵的地位在他之上。
夏錦茵想不到這些,只覺得臉頰要燒起來了,害地把臉埋在顧硯初肩上。
“我們快走吧...”
顧硯初把人打橫抱起,回到樓上的休息室,掉腳上的高跟鞋。
“干嘛啊?宴會還沒結束呢。”
“沒關系,穿這個不舒服。”顧硯初輕輕挲著腳腕上幾乎看不見的泛紅。
量定制的鞋子不會不合腳,更不可能磨腳。
只是夏錦茵穿著有些不習慣,加上皮又,腳腕才被磨紅了一點。
“茵茵今天做的很棒,但以后這種事,如果想幫忙,讓潭哲他們去就可以,不要自己過去。”
夏錦茵忽然手,捧著他的臉:“知道啦,你今天好奇怪哦顧硯初。”
“哪里奇怪?”他問。
“你好像很開心,我能覺到。”
顧硯初沒有否認,拉過的手吻了吻的手心:“嗯,因為今天茵茵很開心。”
讓他有種錯覺,夏錦茵好像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夏錦茵赧地側頭,躲開他灼熱的視線:“明天見你家人,我要不要準備點什麼...”
“不需要。”顧硯初站起,坐到旁邊,拍拍示意坐過來。
夏錦茵坐在他上:“怎麼啦?”
顧硯初只笑著看:“昨天這個時候我們在泳池。”
夏錦茵想到什麼,臉頰的溫度又緩緩升高,湊過去在他瓣上親了親。
泳池里的親吻好像變了某種約定俗的習慣,一天都不能缺席。
眼睛潤,亮的眼睛看著像黑的珍珠。
顧硯初扣住的后頸,一點點加深這個吻,眷又纏綿。
夏錦茵更覺得他今天奇怪了,子慢慢下來,靠在他懷里,有些害怕這種覺,可又控制不住的沉迷。
“顧硯初......”
“怎麼了?”顧硯初不舍地松開的瓣,牙齒卻還在輕咬。
夏錦茵臉頰緋紅,說不出是什麼:“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