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初松開的瓣,還沒把人推開,夏錦茵的手已經了上去。
“茵茵......”顧硯初握住的手腕。
夏錦茵蒙著水霧的眼睛向他:“不可以嗎?”
“可是我好想你,他好像也很想......”
剩余的話消失在纏綿的親吻之中,夏錦茵環抱住他的脖頸,乖順張,任由他的作。
顧硯初剛開始的作很是小心翼翼,很怕有一點不舒服,發現跟自己的一樣之后,作越來越兇...
他在這種事上總是很難控制,尤其是在發現夏錦茵會順著他包容他的時候。
心臟變得酸鼓脹,只有不停的索取才能彌補。
夏錦茵只記得過了很久很久,最后在浴室鏡子前,臨近結束的時候,肩膀上被幾滴溫熱的砸中。
迷離的眼神看向鏡子里,顧硯初眼角不斷有淚水滾落,他在哭.......
夏錦茵模糊地聽見顧硯初說了很多遍“有關系”,可遲鈍的大腦沒辦法去思考是什麼意思,好不容易聚起的一點注意力也很快消散...
終于結束之后,夏錦茵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被顧硯初擁進懷里,沉沉睡去。
*
知道自己失去記憶的覺并不舒服,夏錦茵總是覺心里好像缺了一塊。
急切地想要想起來,可越著急越是想不起來,還會引起頭疼。
顧硯初不想看到這樣,但安和勸說的言語都變的單薄。
在這件事上夏錦茵比他要還要著急,他只能試探著陪一起回憶。
接連下了幾天的雨,燥熱的氣息褪去,溫度驟然降下來。
夏錦茵看著窗外枯黃的落葉,表又變得落寞傷。
“怎麼了?”顧硯初放下手中的文件,順著的目看過去。
“秋天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就是秋天。”
這兩天拉著顧硯初給講了更多他們相的細節,秋天是他們認識的相遇的季節。
顧硯初捂咳了幾聲:“茵茵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個東西。”
夏錦茵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目依舊看向窗外。
等了一會兒,聽到顧硯初的腳步聲,回頭看過去。
顧硯初拿著一本相冊,拿起來朝揚了揚。
夏錦茵正疑著,忽然看到顧硯初形踉蹌了一瞬,整個人摔倒下去。
“顧硯初!”
夏錦茵連忙跑過去扶他:“怎麼了?”
“沒事...”顧硯初捂著口又咳了幾聲:“我沒事茵茵,不用擔心,去找王嫂過來,讓喊醫生就可以了。”
顧硯初聲安,想要站起來,上卻沒有一力氣。
夏錦茵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語氣慌又無措:“好,我馬上去。”
快速跑到樓下去找王嫂,又跑回來。
顧硯初還在地上坐著,朝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夏錦茵拉住他的手,被他上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你上好燙,你發燒了嗎?”
抬手上顧硯初的額頭:“你不舒服了怎麼不說啊?”
他總是跟自己說不舒服要說,可到他自己,卻又什麼都不說。
“沒事,可能是有點涼了。”
王嫂很快帶著醫生趕過來,把顧硯初扶回臥室。
聽到醫生說是普通的風寒,夏錦茵才松了一口氣。
兇地讓顧硯初吃了藥,小聲埋怨:“你怎麼這樣不在意自己的,醫生說你至不舒服兩天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顧硯初抬手了眼角的淚:“沒事,不嚴重的。”
“你素質還沒我好...”夏錦茵小聲嘀咕,拉著他的手趴下來。
“你還每天告訴我要注意,都不以作則...”
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從天氣變亮,到他不好好吃飯。
顧硯初慢慢回應著他,最后在藥效的作用下睡了過去。
夏錦茵趴在床邊,安靜地看著他睡著的樣子。
好像還沒這樣仔細地看過他,在他這樣放松的狀態,蹙著的眉一直沒有松開。
夏錦茵約會到了之前顧硯初在床邊陪著的,原來是這樣一種心境。
王嫂敲門進來,看顧硯初睡著了,低了說話的聲音:“太太,潭特助在樓下,說是有工作上的事要找先生,您看...”
夏錦茵把手出來,拉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讓他上來吧,我剛好有事想問問他。”
王嫂應下,下樓去傳話。
潭哲收到顧硯初生病的消息了,但沒想到會到臥床不起的程度。
原本定好的會議時間只能推遲。他一頭霧水地看了眼夏錦茵:“茵茵小姐,您找我是...”
“顧硯初今天生病了,他好像有些問題。”夏錦茵表很嚴肅。
只是換季降溫,就讓他大病一場,實在有些不放心。
潭哲遲疑地開口:“自從您出事以后,顧總一直不太好。”
失眠,胃痛...這些都是出現過許多次的癥狀,可他從來都沒重視過。
或許是因為不在意,又或許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彌補一點對夏錦茵的愧疚。
只是這些潭哲不能告訴。
“顧總緒一直繃著,可能是您最近的狀態好轉,他忽然放松下來,強撐著的那口氣也一下子散了...”
夏錦茵皺著眉點頭:“麻煩你,明天安排醫生過來給他做個檢吧。”
“另外,我還有件事。”
“您說。”
“我想試試催眠治療。”
夏錦茵這兩天查了許多資料,好像對于暫時失憶,催眠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潭哲下意識的就是想要拒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夏錦茵對顧硯初的重要程度。
這種可能會對夏錦茵造傷害的事,顧硯初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夏錦茵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先一步說:“潭助理,你也想他快點好起來是不是?我相信只要我能想起來,他也會好起來。”
“茵茵小姐,我知道您著急,但您跟我說的這些,我是一定會告訴顧總的,他不會同意的。”
夏錦茵說:“顧硯初那邊我會去說的,我會說服他,所以想請你幫我找一些專業的心理醫生。”
潭哲表為難:“茵茵小姐,在顧總那里,您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肯定不想您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
“可他在我這里也同樣重要,我也不想看到他再因為我難。”
夏錦茵輕聲打斷他,語氣格外堅定。